过后,他让她在床榻上躺好,双腿分开,他则跪在她腿间握着自己的性器触碰汩汩流着蜜液的小花缝。
“咦,你怎么这么湿呢?”他声线低哑,似乎惊奇。
然而那尾音上扬,撩得她心尖上直痒痒,令她生出隐秘又情色的渴望。
她咬了咬唇,有些难耐又羞涩地并拢了双腿,却被他再次打开。
他心底浪潮翻腾,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一开始只是以炙热前端逗弄似地如同挠痒一般的轻轻触碰,随后在娇人儿快哭了的委屈声中撞得用力了些,把小缝都撞得凹了进去。
在慢慢往后撤退时,他又猝不及防地一下戳了进去,塞得满满当当。
“唔,痛……”
虽然她的身子很渴望他,可是这么突如其来的深深一撞,让她受不住地眼泪都撞出来了。
一埋进去就感觉到了四面八方的嫩肉都紧紧包裹住了自己,那种湿热紧致的触感,勾得他边温柔安抚她,边情不自禁地抽送起来。
他如烙铁一般粗热的肉棍全部被塞进紧窄的花径中,粉嫩的小缝被撑成一个圆形,边缘泛白,囊袋一下又一下跟随着肉棍的进出拍打着嫩白的臀,从小穴中带出的蜜液羞答答地渗在床单上。
摇曳烛光中,连以落嫣红的小嘴儿里溢出一声声急促的娇吟,却不禁看向了沉浸于肉欲的他。
那双凤眸狭长,黑沉中透着琥珀色,此时微微眯着,勾人迷醉到令人晕眩。
……
第二日,连以落一觉醒来后,发现身边没有卿城雪,身上也并没有往常欢爱后的酸痛感,仿若昨晚的极致缠绵都是一场春梦。
她的心底不免有些失落,却仍旧打起精神来。
在和莫玉灵观赏完花会后她们二人回莫家酒楼用膳。
酒楼的掌柜少有见东家小姐前来,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连忙上前问:“小姐,可是来用午膳的?”
“是啊。”
“请入座。”
于是她们落座后便看着菜谱点了几道菜,也都是平日里她们爱吃的。
“炒梅花北鹿丝、广肚乳鸽、清汤雪耳、素笋尖和长春汤。”莫玉灵把菜谱递给掌柜。
掌柜一一记下了。
正当小二为她们上菜时,酒楼中走进一个奇怪的戴着斗篷的黑衣男人,斗篷上垂落着深沉的黑纱,遮住了他的脸。
那男人的身形颀长,步伐沉稳而凌厉,腰间别着一把宝剑,只露出耀眼的剑柄,剑鞘亦用黑布包裹着,显得神秘而诡谲。
他无视周围人打量的目光,一入座便点了许多菜肴。
莫玉灵不时地对那人瞧上两眼,眼珠子骨碌碌转,似乎对那人很感兴趣。
那黑衣男人叫了一桌子的菜,却一筷子未动,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虽看不清脸,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浑身上下散发的强大的气场却是不能让人忽略。
更何况……
莫玉灵微蹙起秀眉,望向黑衣男人身侧的剑柄。
金色龙雕,龙眼上镶嵌着泛着柔光的圆润白玉,将那剑的肃杀之气柔和了些。
此人绝对是皇室中人,却不知为何隐身在一小小客栈。
有江湖的地方便会有纷争。
一旁的几个江湖草莽看不惯那个黑衣男人,挑衅地坐到黑衣人桌子上,围成一团。
为首的褐布衣人借着醉意大喝道:“摘下斗篷,让大伙瞧瞧有何见不得人的。”
黑衣人纹丝不动。
“快摘,小爷们都等不及了。”其他人得寸进尺地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黑衣斗篷人,甚至夹起他一动未动的菜下酒。
褐布衣人则更加猖狂,对着看戏的人哈哈大笑道:“等着,爷将他的斗篷摘了。”
刚说完,褐布衣人略微皲裂的粗指还未伸向黑衣人的斗篷。
刹那间,黑衣人出鞘,那人的五指均断,血淋淋地掉落在饭菜中。
褐布衣人惨叫着缩回自己的手,旁人动怒地望着黑衣人,却也深知黑衣人不好对付。
毕竟没人见到黑衣人是如何出手的,那柄剑依旧纹丝不动地在他的身侧,而他的身影也一如先前稳如泰山。
“你……你何必动手伤人!”
“就是就是,不过是想见见你的真面目。”
“大白天的穿成那样,有啥见不得人的!竟和个醉鬼一般见识。”
“……”
众人不断地指责黑衣人,亦有人在小声探讨此人是何门何派,出剑之速度如此惊人。
黑衣人此刻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往桌上丢了几块银子,就越过了便指责他也边躲闪着他的众人,往门口走去。
小二在他走后,才诚惶诚恐地走到桌前,拿了一块银子,余下的,应是那黑衣怪人给那受伤的莽夫的。
那受伤莽夫的同伙连忙将他送至大夫处。
莫玉灵目光深深地定格在那黑衣斗篷人渐渐消失的背影上,一脸兴趣盎然。
“玉灵,玉灵……”好一会儿,连以落的唤声才把她的思绪扯回来了。
“你看到刚刚那个黑衣男人吗?”莫玉灵嘴角轻勾,“我对他挺有兴趣的。”
连以落熟知自家好友的性子,听她这么一说便知晓她想要招惹那个男人。
她关切地劝慰道:“那个男人看上去好危险,你还是不要接近。”
“好啦好啦,我有分寸的。”
于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分寸的莫玉灵在说完后就第一次很没品地‘抛’下了连以落,独自沿路紧跟那个黑衣斗篷男。
连以落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息。
玉灵自小倔强,她决定了的事没人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