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喘息声令人脸红心跳,一抺冷笑声却让人头皮发麻。
[一大片后背都光溜溜,你不冷吗?]男人的音嗓听起来如北极寒风,这比较冷。
用力的挺进,动作带着野蛮,黑发如瀑布垂在两侧,曼妙娜婀的胴体有规律的摆动,撩的
慾望狂热不已。
[哦...]女人喉间喊出放浪的吟媚声浪。
[下次还敢穿这么贴身的衣服吗?嗯?]一次次深深的撞击,舌尖舔着她的耳窝,沉声问
[啊!不敢了。]女人尖叫,似痛若,似欢愉,又似撒娇。
男人从背后掌握浑圆,用力搓揉,另一手也没间着,爱抚着花蕊,下身重重的顶弄。
[哦...]她双手紧抓着丝背,呻吟魅惑,几乎快承受不住他强悍又激烈的衝击力道,床
上一片湿润,都是她的爱液。
[看到那些男人的眼神吗?我真该把他们的眼珠挖出来餵狗。]长驱直入,毫不怜惜。
实在受不住他的折磨。[啊!伯爵...]酥媚入骨的甜喊,他下腹一股热流,一时无法控
制横衝直撞,快感袭来,低吼,忍不住在她体内释放。
她心跳如脱韁野马,趴在床上娇喘不休,臭男人,从回来到现在,已经把她滈的翻天覆地,
就为了一件礼服,有这么严重吗?大醋桶,沙文猪,臭男人...兰妍已在心里骂他不下千百
回。
他往床上一躺,长臂一伸将她抱到怀里,在她耳边低哑:[以后别再穿那么性感的衣服,
嗯?]挑逗的轻咬她敏感的耳垂。[答应我。]他不允许其他男人欣赏她的性感美丽,他承认他
霸道,她只能让他一个人独拥。
[大男人。]她柔柔笑看他欢爱后的慵懒样,又性感又邪魅,好不迷人。[知道那件衣服多
贵吗?]一回到家,他立刻如野兽撕裂那件价值不扉的高级订製服,把她全身剥光,才发现她里
面一丝不掛,只有两片胸贴和妖嬈的丁字裤,他简直兽性大发,把衣服大卸好几块,现正躺在客
廰,准备进垃圾筒掩埋。
[我付。]漫不经心地应道,一件高级订製服罢了,他还付不起吗?
[你怎么会去?]她顽皮地扯着他的胸毛。
[我是为了你拒绝会长的邀请,你这小没良心的,竟然抛下我,独自去赴约,还给我穿得那
么招蜂引蝶。]生气地夹住她的蓓蕾。
[啊!]逸出一声娇吟,拍了他的手一下。[讨厌。]
[你只能私底下穿给我看,不过不穿我更喜欢。]
[色狼。]她笑骂。
手掌在她玲瓏曲线漫游。[不准再叫我色狼。]出声警告,却更像是打情骂俏。
[徧不,色狼,色狼...]回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情景,笑弯了眼,愈叫愈起劲。
[你再叫...]手伸到她的纤腰,一阵揉捏,她迭声尖叫求饶。
[伯爵,伯爵,啊...哈...哈...好痒,我不叫了,不叫了。]被他逮到死穴,
谁叫她最怕痒。
他又把她揽进怀里,她的嫩颊贴在他的胸膛,状似间聊问道:[那要叫什么?]
他下巴搁在她顶心,心血来潮低低笑着:[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要。]她羞红脸,毫不犹豫的拒绝。
[快叫,我想听。]他催促。
话到嘴边,支支唔唔:[老...不要。]
[是老公,不是老不要。]他盯着她,弯唇。
[不叫。]臭男人,想佔她便宜。
[叫...]他突然低头在她红艳如苹果的脸蛋上轻咬一口,威胁道:[叫老公。]
翻身压住她,慾望在她花心中摩擦,灼热的唇附在她浑圆,舔咬,啃舐,总有办法让你叫,
女人身上的敏感处,无一不瞭若指掌。
[哦!老公...]这一声软呢的老公,酥麻入耳,令男人满意到心坎里,然后更加卖力地
撩拨挑逗。
[老公...]女人全身颤抖,吟喘连连,柔荑抓着他的黑发,抑制身体那股沸腾的慾火。
男人心中窃笑,老公,老公,对这新称呼喜欢的不得了,然后再度挺入她深处,展开另一波
烈爱狂焰。
[喔...]他的每一记挺进,都是如此强而有力,如此的激狂火热,两人陷入意乱情迷,
唇舌搅吮,慾的迷眩,情的触动,十指交缠,天地之间,只有他俩,灭顶的快感,令人崩溃。
这一晚,他们一遍遍相爱,时而温柔繾綣,时而激情喷发,她几乎脱口而出:[我爱你。]
却只放在心底,一次次的吶喊,因为不想给彼此压力,她不会跟他要承诺,更不会要他许下无
谓的海誓山盟,此刻她拥有他,就真诚相拥,若有一天,他要离开她,她就算会痛,也会给予祝
福,相爱,不等于永远,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