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南走了,悄无声息,最后与方旻说了几句话后便趁着夜色离开隋安城,一路朝着西北而去。
翌日薄阳虚升,婢子以为他是起了早身,等午时徐氏念着他派人去寻却怎么也寻不着时,心里莫名有了一个念头,趁着众人去寻人间隙孤身到了后院一处僻静的小屋。
男人看了她一眼便别过头去,她当下就明白了,方辰南走了,他一个人就走了……
徐氏低喃的转身离去,一身寂寥孤漠。
灵云山位于城外叁十里的一座山颠上,以洗涤神灵,有求必得远近闻名,山上一颗迄余五百年的古数,枝叶葳蕤茂盛,树冠耸立擎天,枝干遒劲起伏,远远看去好似红云一片,待走近了才发现是善男信女们系上的红绸。
赵雨时一手推动了方伶与方旻的丑事,天天让人去打听方家人怎么处理,但他们家高墙深院,一众人更是深入简出,嬷嬷与采卖等一些下人都是些嘴牢的。
虽然没得到什么确凿的消息,但想来任由这事议论下去,自己痛快便行了。
正想着什么事,车外却是一阵人慌马乱的声音,车身一阵颠簸,一旁谨坐的婢子赶忙将赵雨时扶住,但她仍是一手将她挥开,撩开门帘怒目看去,不大的路面迎面驶来一辆比她更辉煌高丽的马车。
一时拿不住是哪家的,赵雨时着人去问,然而那人又讪讪的走了回来,面色不好的与她道。“小姐,那车的主子无礼的很,让我…我们,滚。”一语说罢,赵雨时已是怒了起来,又是着人去问,要是问不出就别回来,几人相互看了眼,一行走去四人问,但好像脾性也爆裂,那马夫竟是抬起带着斗笠的首,手中的长鞭直直打在几人身上,将四人挥在树旁,撞得枝叶籁籁而落。
“岂有此理!”赵雨时已是掀开帘子要下车,身旁婢子不敢去阻,生怕被牵连,但只迈了一步,四周的马一阵嘶鸣,一阵冷箭从身侧冷嗖而过,沉闷声此起彼伏,一时间飞溅的血泼天而起又落在她的身上,打湿了半个身子,一行十几人皆是当场毙命,死不瞑目。
她虽恶,但对于这种真切的杀人却是从未如此真实的见过,明明刚刚还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一瞬间便殒命,眼中的流光渐渐消散蒙上一层白雾。
一瞬发生的事已是让她双腿如筛糠,膝盖涩的站不住,一下子 就跌坐了地上,身后飘然落下叁名黑衣人,走到她身旁时还未说一句话便直接将人敲晕抬上了对面的马车中。
马车内空无一人,偌大的马车只那一人驱使着,男人戴着斗笠灰面遮面,阴恻一笑。
“你们这些人赶紧收拾,别耽误了山使大人交代的任务。”
叁人间以前者为首,领命后动作利索的将一众尸首拖上马车,并将车驱离,剩下二人则开始抹去打斗痕迹与血水。
男人悠悠的驱着行去,一路朝着灵云山背面隐去,山后山路崎岖,马车一路晃晃悠悠似随时都能翻落,但却被男人驱的悠闲,茂密的树冠遮蔽光线,行过一段昏暗的林丛停在了一处山洞口处。
……
听着耳旁不时传来的一阵阵有序却有力的磨刀声,赵雨时意识回拢,忆起不久前经历的事情顿时喘着气的睁开眼。“呜呜”一身被绑的结实,男人有长巾将她舌头压下最后绑在后脑处。
男人睁着豆大的眼却精光闪烁,朝着她笑了笑露出满口黄牙,手中磨着泛光的刀面,随后又伸进水中,伸出时便是一柄冷光粼粼的匕首。
她真的怕了,腿腹已是麻痹的瑟缩着,口中呜呜的叫唤着,看着他举着匕首走近更是剧烈的挣扎起来惊惧的眸子剧缩。
唐鹤抚了一把她滑嫩的脸,啧啧两声“真是肤若凝脂,华彩佳人啊,真是可惜啊。”
暗自说了一阵后,又是阴阴笑着,目中疯狂像要在她身体中炸开的恐惧, 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割开她身上的衣袍,有意无意的划开表层肌理渗出几滴血珠子。
见她快要吓得昏厥,手如冷铁的朝着她面上抽了两巴掌将人硬生生的抽醒,手如铁筑一般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小娘子这么急干什么,还没开始呢,今天就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男人笑的癫狂,赵雨时已是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恐惧却是占领了更高层,她不想死,她一点都不想死,身体不自主的朝着他身上靠近了些,想要表明自己的意愿。
唐鹤兴奋笑了声,“原来你也这么急不可耐啊?哈哈,好好好”原本以为她会挣扎几分,没想到也是个淫荡贱妇,从袖口中翻出一枚棕色药丸,朝着她嘴里塞了进去。
“吞下去,今天你要是伺候好了爷,爷今天就放你一条狗命。”
她已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干涩的咽下那枚药丸,两腮被他捏的已是快无知觉,蜷缩着身被他死死按着。
唐鹤嘿嘿笑了起来,解开她嘴上的布巾,看着两侧勒出的红痕,就像是夜里红冶绽开的诡丽娇花,让他体内一阵亢奋,火龙高擎,捏着她的首撩开自己的下摆,昏暗的山洞内那沁着一颗莹亮精液的龟头挺立的杵在她的面前,男人手压着她的后脑,滚烫的巨根与她的唇鼻触到。
赵雨时是定过亲的,男女交欢的春画也在母亲的指引下看过一些,自己私下也会看,深夜里也会在衾被中自渎,那飘入云端的感觉让她发现了男欢女爱的特性,所以才会想出将方伶二人画成春宫画册,请的还是自己爱看的几册画册的师傅。
避无可避,为了男人口中说了今日饶过自己,硬着头皮将男人狰狞大物吞下,唐鹤的阳根虽然不长但胜在粗大,整根含入不觉得难受,但是小嘴却像要被塞裂一般,还未等适应便被他杵着后脑一下一下的抽顶着。
“呜呜呜”赵雨时还是第一次含男子的阳根就碰上唐鹤这般粗蛮,酥胸被他抓握的快要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