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下旬,宁晏去北京参加全国奥林匹克竞赛了,陈靖宇和许彦霖忙着和学妹谈恋爱,这其中最高兴的自然是侯烊,只是没表现出来,沉佳禾在他手中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放学后,沉佳禾被老师留下整理点资料,侯烊自然在教室里等她,等她回来同学们都走了,教室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五分钟前还突然下起了雨,两人都没带伞,只是等雨停了再回去,正好她有几道题研究很久了还是不会,打算让他帮忙看看,可她弯腰要从书包里拿出习题本,就被人抱到了书桌上坐好。
她本能的往后缩,“干嘛?”
他挑挑眉,“反正一时半会回不去。”
她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下一秒她就被他扣着下巴热吻,舌根被他吮吸到发酸,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扣住了手腕,诱哄道,“宝,乖一点。”
她上身微微往后仰,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被他急迫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扣着她的腰,另一手撩开她的裙摆,指尖勾过内裤往下扯,卡在脚踝后彻底被褪去,连同她的鞋子掉落在地上。
“唔。”她低下头,却看不清鞋子掉到哪里了,“啊……”
他手指插入她的蜜口,里面并不够湿润,软嫩的肉壁却立即包裹住了手指,紧紧咬住了他。
上次碰她是圣诞节,侯烊拖着沉佳禾去了趟他市区里房子,从客厅沙发上再到床上,不知疲倦的将她压在身下做了很多次,开了荤的男生,性欲本来就重,可到那次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她的蜜口早已恢复紧致,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双指扩张涌道,手指在里面一点点打圈,能察觉到她的紧张,摸到凸出的点,指腹来回拨弹,渐渐的就能蜜汁渐渐变多,灌溉着手指变得湿润。
“嗯……嗯……”呻吟从嘴里冒出,她仅剩的意识转头看了眼教室的门,前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关了,窗外的天色昏暗,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窗户上,顺流而下。
他拽着她的腰往外拉,顺势抱起她的一条腿,勾着他腰,开口嗓音已沙哑,“宝,你放松。”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退出,下一秒坚挺的欲望对准蜜口,一点点的往里滑,里面湿润了,可还是很紧,才送入一半就卡住了。
涌道被一点一点撑开,惹得她仰起头,往后垂下脑袋,长发散落在背后,随着她喘息的起伏来回飘扬。
两人都不太好受,他寸步难行,她空虚难耐。
他低头亲吻她的颈脖,掠过裸露的肌肤,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果橙香,舌尖钻进她的耳蜗,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肌肤,令她头皮发麻。
她肩颈的软肉被他叼在嘴里,在他齿间啃咬着,她越发感觉酥麻,身体越来越软,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
他唇越往下,拉扯开衣领,咬住柔软的乳肉,用力吮吸,在皙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在她难耐扭动着腰的时候,他用力一挺,肉棒就彻底滑进去了,她猝不及防的叫出声,“啊……”
他直进直出,她能感受到小腹微微鼓起,在她裙摆之下,两人性器紧密交融,虽然看不清,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有湿漉漉的液体流出。
她被他的律动带动着身下的桌子吱吱作响,而更妖娆是她的呻吟,“嗯……啊……嗯……”
他将她的呻吟如数吞下,双手按着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舒服吗?”
她听清了,却没回答,但她的不回答,他突然停了下来,“宝。”
她微微睁开眼,看清他戏谑的笑,眼神炙热的与她对视,又问了一遍,“舒服吗?”
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手却用力的掐他肩膀,“你舒服吗?”
他坏笑更明显了,“我得让你舒服。”
她抽开手用力打他后背,“流氓。”
“哈哈哈。”他肆意的笑,下身缓慢的挺动,“马上放寒假了,你要回北京过年吗?”
她摇摇头,“我冬天去北京就会生病,过年应该就在这过。”
他这几天还想着她要是回北京过年,他得想办法过去找她,以前小,见不到就忍着,可现在霸占过她的所有,长时间的不见面,他会疯的。
他捏着她的耳垂,在指尖来回揉搓,“为什么每次都会生病?”
“大概是太冷了,也有可能是水土不服。”她也不知道,只是去年冬天去北京两次,两次都发烧生病,她就再也没去过了,也没想过再去。
他怜惜的亲吻她额头,“那我们大学不去北京了。”
她撇撇嘴,“那我们去哪?你会陪我一起去吗?”
“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他张嘴咬住她嘟着的小嘴,伸手拉出裙子里的衣服,温凉的手摸上她后背的时候,她只是微微颤抖,手掌一点点往前移,隔着内衣包裹住饱满的柔软,用力的捏了捏。
她突然冒出一句,“比以前大吗?”
这个问题,他微微皱眉,将内衣往上推,这样他才能毫无隔阂的握住柔软的乳肉,各个角度都捏了捏,片刻才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是大了不少,看来我功不可没啊。”
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她倾身靠在他怀里,闭着眼闷闷的说了句,“那还是让你摸着爽。”
“哈哈哈。”这小孩好像这方面也学会回嘴了,他笑出了声,下身撞击得越发用力,“宝,我也会让你爽的。”
她本还想反驳的,可被他撞得说不出话来,身心都被他一点点迷惑,一寸寸侵蚀。
他按着她腰让她往后仰,调整她的手后撑在身体两侧,他每次深挺,都能听清“啪啪啪”的撞击声。
他肉囊打在她大腿根部,摩擦使得她大腿根部发红发烫,可即使这样,她也不想他停下来。
她被他托着腰,翘臀微微抬起,迎合着他凶猛的撞击,她完全失去了意识,在他的挺送中,她感觉到自己彻底被点燃,欲望似乎野火烧起了原野,永无止境,漫无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