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下的水已经流成小溪。好像整个空间都随着她的身体在战栗。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这是她五感已经不受控制的表现。
原安雄看她细微的颤动,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酸麻,他终于停下了手。
现在可以享用她了。
极致空虚被填满,汤漾却连呻吟都很小,疲累已经击倒了她,她的身体已经一半是被禁锢,一半是失去自我控制了。
这一刻的汤漾完全是他的俘虏,在他坚硬到达之处俯首称臣,姣美身体每一个器官都在欢迎他、迎合他。
这才是他想要的性爱。
手掌巡视过他的领地,征服者在殖民地横行无忌,红痕在细白肌肤越来越多地显现,痛楚让汤漾激发了求生欲嘶哑叫喊。
乳肉沉沉,原安雄站着插得更深,用尖锐的牙齿去撕咬她,猛扑着咬她,听她尖锐大叫,又松开,去舔她咬痕中最鲜艳的一点。
站着插得并不会太深,汤漾被开发、现在却没有被抚慰的地方越来越痒,羽毛搔过皮肤的感觉深入了肌肤底下,随着欲望再次攀升而扩散。
身体已经记忆下了那仿如酷刑的感觉,她语无伦次哀求他:“更深…要更深……”
他当然会满足她,惩罚已经过了,她会记得今天的骚痒,也应该要记得这之后的快乐,并且能习惯这样在快乐之前的痛苦,能令快乐更深刻。
原安雄把肉棒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龟头从穴内带出了一线淫液滴落地面,嘀嗒水声在喘息中蹦出,配得她潮红身体更香艳诱人。
真想把她吃进去。
原安雄解开她的脚铐,汤漾骨头都酥酥麻麻、站立不稳,软软倒在他身上,原安雄抬起她的腿猛冲进去,一次塞进了全部,只有囊带挂在外头摇晃。
她深处还是一样会吸,原安雄闭上眼睛感受里头的湿软紧热,过了几秒钟才慢慢抽插起来。
她已经是被手铐吊住的状态,手腕被勒得疼痛,她努力踮起脚转移重力,被他撞得一颤一颤,仍然不时刮擦那条红痕,已经快要渗出血来。
原安雄举高她的腿放肆弄了一会儿,缓过来这阵劲才注意到她的手腕。
于是把她的手铐也解开。
把依偎在他肩膀的汤漾打横抱起,放在了柔软舒适的床上。
阳光晒过的被子妥帖盖在身上,是独特的令人愉悦的气息,眼前有暖黄色灯光点亮角落,身上覆盖着他宽厚温暖的身体,汤漾神色迷蒙着,感觉到了一些“安全感”。
他的手变得踏实又温柔,轻轻摸她的头发脸颊,吻她的额头,肉棒深深地埋在穴里,虽然慢,每一次顶弄都在她最敏感的深处那一点上。
她好放松,好快乐。
在她需要的时候,他才加快些动作,像爱护珍品一样摩擦甬道,最后在极慢极慢的抽插中,汤漾张开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肩背,指腹用力到压成扁平形状,修长的双腿也勾住他的腰,挺起腰露出小穴口对着他,深深地吃进去不留一丝距离,颤抖着到达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