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漾从第二天起就感觉到了异常,不止是她更渴望他了,还有他与她交谈时她不自觉露出来的温和真诚的笑容。
痛苦过后的抚慰是摧人心智的,汤漾不断提醒自己,即使有那样的快乐也要深深记得那痛苦同样是他给予的。
并且会越来越痛,相对的越来越快乐她宁可不要。
前二十五年她无法自己选择出路,她不想自己后面二十年也是如此,一直到人老色衰被人扔在街上,那时也许她还会重操旧业,一把年纪逢人卖笑。
她不敢想象那样的自己。
原安雄说有一天厌倦了她,他会好好安置她,但她的人生握在他手里,他今天这样说,二十年后,或者是十年后他换了说法又怎么办?
即使他依照诺言给了她钱,一个奴隶又怎么离开自己的主人生活?
人最怕的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骨气。
汤漾觉得这个自己是有的,所以她在泥土里也一直骄傲地活着。
她见过许多人拥有比她完美无瑕的背景,却没有一点骨气,她知道自己是比他们强的。
她恐惧着自己的心态,也没有想到办法脱身,她实在没有一个好脑子,最后想起来的,还是她开始关系前的那个要求。
让贺栾进来。
汤漾其实做不出这样侮辱的事情,她是喜欢贺栾的。
于是贺栾只能作为备选项,是她绝路上最后的机会,她要找的人是卫振平,他答应过会帮助她的,并且他看上去比贺栾开放些,不会一听说这条件就会有被羞辱的感觉。
至于原培,她完全没有考虑过他。
看那天宴会的情形估计这小子一看到他叔叔就蔫儿了吧……
她身体上的青紫痕迹不太容易消退,但原安雄更喜欢了,他看到这些伤痕对她就会更温柔。
如果痕迹消退了,他的残暴欲又会升起来,想在这具洁白肉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最近特别爱她的乳房,白圆两团耸立着樱红,他用尖牙咬出血珠时与乳珠的颜色相映成趣。
仔细欣赏过后,他会把血涂在乳珠上,乳珠因此变得更加红艳,残存的血液会被他放进嘴里舔净。
如果这时候汤漾看着他,不管是什么眼神,他都会更加兴奋,然后跪坐在她双腿间大力抽插,用力紧绷的臀部摇出残影来,一直做到他射出来。
这时候他是不管汤漾的,如果她还没有到,他会再用手让她到一次。
哦是,他现在还新有了个习惯,不许她清理精液。
所有浓稠白液留在她的身体里,有时多得渗出来,他用枕头给她垫着腰,尽量多地让精液留在里面。
她又不会怀孕,做这些做什么。
第一次原安雄这样做过她就怀疑地检查了自己的药,包括包装、说明、药片上的刻字等等细节,没有不正常的地方。
她当然知道以他的本事,这些也可以作假,但她已经是他的俘虏,他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地骗她吗?
汤漾不大相信自己有这个价值。
这夜做完后他又塞枕头在她身下时,忍不住问他:我又不会怀孕,这有什么用?
原安雄回答她:我喜欢看你身体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