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也不顾仆人的阻拦,好奇地围拢过去,看了眼那些所谓的性奴们。她们中大多都是女性,大冬天的,却穿着衣不蔽体的暴露服装,有些甚至全身赤裸,露出白皙饱满的乳房,张开双腿任人品鉴。
实际上,她们大多冻得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奴隶主们当然不舍得为低贱的性奴浪费炭火,也因此,她们要想尽早结束这样非人的折磨,便必须要在生命和尊严中做出选择。汉斯便亲眼见到一个看起来生过孩子才没多久的女性性奴一手为自己的孩子正哺着乳,另一只手却搂着一个人成年男人的头,近乎谄媚地为他献上自己尤带体温的甘甜乳汁。那张美丽的脸上还挂着夸张故作的情动。
她高大的身躯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满与柔软,若非那些曾经的鞭打折辱后留下的累累伤痕,皮肤也应算得上是白皙光滑。也不知道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她是如何保持这样动人的光泽的。或许过去,她叛逆而狡黠,但如今为了生存,却不得不低下头颅,主动得甚至有几分令人厌恶地取悦那些恶趣而鄙薄的男人们。
她的乳房硕大而柔软,尽管失去了少女时期的紧俏,却绵软得仿佛天边洁白的云朵。仿佛握在手里,揉搓几下,便能化作一滩被体温融化的雪水。她应当不习惯穿内衣,又或者身为性奴以后,便没了这样的条件,因为她得时时刻刻不知廉耻地向旁人展示自己的生殖器官。那本是一个女人最隐秘娇嫩的部位。因此,她的乳房有些外扩,呈现出“八”字的形状,就像两颗硕长的马奶子葡萄。
而那两颗“葡萄”尖端的乳头,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天气寒冷的缘故,微微勃起了。每当男人双手大张、搓揉她充盈的奶子时,她便会夸张地尖叫起来,那两颗坚硬的乳头便在男人粗糙的手掌心里翻滚、挤压,甚至流出一些泛着浓烈奶腥气的白色乳汁来,流得男人一手都是。
还有一个看起来似乎只有十叁岁的小女孩。那些卑劣的男人似乎对她尚未发育完全的阴部很感兴趣,强迫她趴在凳子上,撅起臀部,面朝众人裸露出棕色麻布短裙下未着一物的下体。
女孩年纪尚幼,面容秀美,仍未经人事。她的阴户还没有长出一根毛发。那个男人便将她的双腿扳开,强迫她摆出一字型,于是那宛如花瓣一样娇嫩的粉色私处便大大咧咧地映入旁人眼帘。可怜的小女孩怕得瑟瑟发抖,于是那条半张的细缝儿便如同呼吸的蚌壳一样,时而恐惧得紧紧闭合,时而又仿佛快要窒息一般的大大张开,惹得旁边围观的男人们为此恶劣地惊呼不已。
还有一个面容纤柔,宛若少女的男孩儿。男孩还很年轻,成年男人粗犷讨厌的男性特征还没有在他的身上显现出来。所以有一些荤素不忌的男人也会将目光投到他的身上。男孩瘦小的身板被人强迫跪在地上,汉斯路过时,他正被人揪住黑色短发,一边控制不住地干呕着,一面竭力为身前的男人舔舐着那根全是口水的粗硬肉棒。汉斯瞬间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他从没想过男人和男人之间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惊呼一声,仓促逃离过后没几步,身后便传来那个男孩被人殴打腹部后痛呼不已的吸气声。
此时,一个两人合抬的轿子经过他们身旁。轿子上面有一个看起来差不多两百斤重的胖子女人。女人舒服地侧躺着,旁边还放着一个精致的果盘,里面摆着一些在冬天很难见到的水果。这位似乎是特意来奴隶台物色情人人选的贵族女人用一面蓝绿色的羽毛扇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她抬起高傲而审视的目光,用那双粘了超长假睫毛的眼睛四处打量着,路过汉斯身旁时,还纡尊降贵地冲他翻了一个“勾人”的媚眼,似乎欲拒还迎地在冲他暗示着什么。
“这里真是太可怕了。”汉斯楞了一下,假装没有看到。转过头,拍拍胸脯,心有余悸地冲身侧的仆人抱怨道。然而,若他知道直到走出十米远,那个女人仍饶有兴致地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话,估计会吓得立马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