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手捂住自己的下身，苍白地想遮住湿透的裤子。少年步步紧逼，龙翼展开让她无处可逃。他说：“你全身都是香的。下面流出来的水又甜又骚，一流出来我就闻到了。你也很想被我操了吧？”
    “……变态！”茉莉不是很有气势地骂了句。她脸羞得发烫，伸手去捂林塞的嘴，想让他闭嘴。
    林塞不躲不闭，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她手指间的缝，舔她柔软的手掌心。龙的舌头扁平且尖，强行探入她的手指缝。他眼睛笑得弯起来，直直地盯着茉莉。
    明明只是手被舔，茉莉却感觉下身的穴也像在被他的舌头奸淫一样。她被舔得浑身发软，手指曲起来收回。她推了一下林塞放在她背后的龙翼，侧过头躲避少年火热的视线，嗫嚅道：“至少先让我洗个脸吧。”
    既是逃避也是示弱，林塞没再为难她，放她出了浴缸。
    茉莉在洗手台面前洗了很久，把自己嘴唇都搓红了才作罢。她看着镜子，总觉得还能回忆起那股腥味。不是讨厌林塞，只是觉得自己都被情欲变得奇怪了。
    林塞耐心等着，他又放了一池干净的水，招呼她：“一起洗澡好不好呀？”
    他简直没有羞耻心的。茉莉无力地感叹了一下，但她确实需要洗澡，说：“转过去。不准看我脱衣服。”
    少年歪了一下头，不知道想了什么，难得脸红了一下，乖乖背过身，用翅膀和龙尾巴对着她。
    茉莉把衣服都脱掉放到地上，跨进浴缸，却发现水是冷的。
    “傻龙，你放了一池子冷水。”
    林塞没转身，背对着她神神秘秘地说，“我有办法变热。你进来就知道了。”
    茉莉一边心中腹诽红龙都是不知冷的笨蛋，一边还是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坐了下去。即使是夏天，泡在冷水里也不是很愉悦的体验。
    “你进来了吗？看我的尾巴，不过不要贴上哦。”茉莉被勾起了好奇心。她看见林塞尾巴尖每一片鳞片都绷紧了，然后——然后从尾巴上散发可怕的热量，水被烫得迅速升温，水面散发出蒸腾的热气。
    他就这样用尾巴烫热了一缸冷水来洗澡。
    “可以转过来了吗？”少年背对着她问，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浴室里。
    茉莉脖子以下都泡在水里，浑身被热水熏得绯红，郁闷地说，“转吧。”
    林塞转过身，兴奋得快要眼睛发光：“是不是很神奇？我的尾巴可以用来烧热水，好玩吧。”
    明明可以直接放热水，也可以用法术加热的。他非要这样泡着冷水大费周折用尾巴把水烫热，还一脸骄傲地求夸。像只冒着傻气的大狗，不像传闻中高贵强大的龙族。
    “是，是，好厉害。”没办法，茉莉摸了摸他的头，林塞被摸得把全身重心转移过来，直接倒在她身上。他把翅膀折迭收在身后，尾巴搅动水发出响声。
    “你好重……”茉莉抱怨道，任由少年把头靠在她肩上。
    林塞抬起头亲了亲她的鼻尖，说：“我好高兴，能见到猫咪就很开心，闻到香香的猫咪也开心，被你夸更开心。”
    少年坦率地诉说自己的真实心情，比什么情话都动人。茉莉心跳得很快，快要跳出胸腔。
    她别扭地附和：“我也很开心。”她浅浅亲了几下林塞的脸，然后双手揽上他的颈子，吸吮对方的嘴唇。
    林塞闭眼迎合她的吻，手在热水里摸到了茉莉的腿。少女哪里都瘦瘦小小的，但是大腿很多肉，又软又嫩。
    “把腿张开，乖猫。”他哄道。茉莉上身贴着他，打开了双腿，阴阜完全贴上少年的手掌，方便他手指的动作。
    他五指张开，感觉茉莉大腿根部的软肉比水还软绵。他手指分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按住中间那颗豆子，抵着她的耻骨摩擦。
    茉莉抱着林塞，手指摸到了他的翅膀根部，肉膜和身体连接处的肌肉很硬，那里的鳞片摸上去凉凉的，她又想起了林塞小时候，小蜥蜴摸起来可舒服了。
    她手在那里摩挲了几次，说：“小红。”
    “嗯？”林塞很自然地应声，拍打了下翅膀，说：“有点痒。”
    “小红，我的小红。”茉莉一遍遍念着。这个潦草的名字只属于她，她感到安心。
    林塞头向下移，用鼻梁顶了下她柔软的乳房，然后把乳肉包到嘴里，嚼成任意的形状。茉莉皮肤白，很容易就留下印子，乳房被咬出深浅不一的牙印，他看了更兴奋。
    他食指插入茉莉小小的穴，中指在粉嫩的穴口慢慢扩张。手指把紧致的皮肤撑开，水润滑了抽插的动作，他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了进去。
    “你的逼好紧，吸得我手指好舒服。”湿软的穴肉紧紧吸附上他的手指，林塞大拇指压上她的阴蒂，左右晃动。他曲起在她体内的手指，指腹上的茧子撞在她敏感的甬道上，
    即使在水里，林塞也能清晰分辨从她穴里渗出的黏液越来越多。觉得润滑得差不多了，林塞把手指抽出来，阴茎插进了少女的穴。
    一些水流被逆流导了进来，茉莉有种失禁的错觉，她喘气适应被粗大的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把少年抱得更紧，难受得在他背上乱抓。
    林塞爱怜地抚摸她的背，手向下摸到了她被水打湿的猫尾。他抓住她的尾巴往前放，尾巴尖在她挺立的阴蒂头上摩擦。
    猫尾巴吸足了水，上面蓬松的毛发都被水打湿成缕，刺在阴蒂上。仿佛在他面前自慰，茉莉想抽回尾巴但是被林塞抓着，强硬地不准她收回去。
    他揉阴蒂搓得越来越快，茉莉呻吟着被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送上了高潮。林塞放开她的尾巴，继续用手搓碾她的阴蒂，带来酥麻连绵的快感。
    浴缸太窄，林塞干脆抱着茉莉起身，在浴室找了个角落靠着，双腿曲起来，翅膀向前展开，把少女抱在他怀里操。
    “听见了吗？你的逼被我操的声音。”他含住茉莉的猫耳，快速耸动腰，肉体碰撞着把性器相连处的淫液都拍出气泡，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慢点……慢一点！”茉莉一口咬上林塞的肩膀，声音因为起伏的动作而发出颤音，很没有威慑力。林塞双手握上她的臀瓣，把她按下去插入得更深。她被操得一次次高潮喷水，虚弱地依靠在林塞身上，小穴绞紧了插入的阴茎。
    林塞抱着茉莉抽插了很久，射完精也不拔出，和她十指紧扣温存，把她眼旁不自觉流出的眼泪都舔走，从额头一点点亲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