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兵头盯着那个灰迹消断的墙角,仿若依然心有不甘,握紧了手中的大刀,冷声吩咐道:“他们必不会走远,给我追!”
狼兵一走,苏禾便撤掉了那层结界,依然心有余悸。
雪执晓得她支撑灵符消耗了许多灵力,拉起一只胳膊把她往自己背上带去,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去城外。”
那狼崽背着她一路行至城外一片荒林,苏禾见没了人,才开口:“我看那群人的架势,不像是来寻人,反倒是来杀人的。”
“……”
狐狸的听觉并不逊色,但那些人交谈时用的是狼语,不知道她听明白了多少,雪执一时间抿唇不敢作声。
微凉的玉手抚上他的下颌骨,又游移到白日里所掐的地方,那里似乎还留着些红痕。
“我刚跑出狼族的时候,身后还带着许多追兵。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却不见狼族再有什么动作。这一此出动这么多人,不像是来寻人,倒像是来杀人的。
雪执觉得耳边一暖,听得她在耳畔带着香风说道:“你觉得,他们的目标是谁?”
“我不知道。”
突出的喉结因为发声带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一同震动,苏禾用指尖轻轻划了过去,一个翻身便把雪执压在了草地上。
近晚夜昏,此处林深杳杳,偶有流萤飞掠。
温风一吹,一层薄绡遮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清楚了。雪执又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面上终于露出慌张的神色,道:“你要做什么?”
苏禾另一只手几下便扯开了他的衣带,从下面的腹肌摸到少年坚实的胸膛上,掌心下传来温热的触感,来去几遍,时重时轻,终于俯下身来到他耳边说道:“操装傻的小狼。”
入了夜,城门早已关闭,野草沿着官道几里才有一处密林。往常这处树林到了晚上,极少有人经过,唯有清冷的月光、些微的萤火、蝉鸣蛐叫相伴。
今日,那林中竟暧声绵绵,间或伴着喘息和某些动作发出的水声。
那少年的手早已被一条月白色的束发纱带绑在了身后的树上,上衣被脱开大半,胸膛裸露在微凉又湿润的空气中,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苏禾坐在他身上,一边前前后后地动着腰,大腿与他身上月白色的衣料相摩擦。
她露着半边胸部,圆润的胸型看起来十分完美,皮肤在月光的拂照下宛若脂凝玉雪。
随着那肉棒在黏湿花户中进出抽插,酥乳顶着一颗殷红圆润乳头轻晃。
幽绿色的眼睛半眯着,苏禾像是在慵懒地享受,又像是在一边玩弄掌中猎物一般愉悦。
两人的皮肤在湿润微冷的空气中,都因为交合微微沁出了汗。
“从第一次以后我就觉得,你的生长速度也太快了。每次交合之时,你应该也都能感觉到灵力被抽走吧?”
雪执透过那层白绡只能看见白茫茫月光下一个人影,其他什么也看不见,身体其他地方的感官却更加敏感起来,尤其是…
“你看见那个狼兵头的时候太平静了,雪执。你的修为水平到底有多高?”
他被身上的女人用手掐着脖子,面上早已潮红一片,想要咬住嘴唇隐忍下呜咽,又想要张开嘴巴呼吸更多空气,眼里快要因为下身传来的快感洇出泪来。
“忘却了功法,空留一身灵力……落魄到把他们引来,以我做屏障。不知道失忆前的你若是知晓,会不会羞愤欲死?”
那两片肥厚的花唇吞吐着玉柱,收张之间软肉带着汁水挤压光滑坚硬的冠头,腰肢摇摆着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每一下动作都让孽根结结实实地顶弄到尽头,进进出出的柱身早已被花汁浸得滑腻。
“我没有,没有……”雪执想要辩驳,却只能发出些微虚弱的气声。
“不得不说,你的味道确实不错。这灵气绵长灵盈,只可惜那浩然正大的气味实在掩藏不住。”
“我第一个讨厌的就是那些仗势欺人的狼族,第二个就是那些自恃清高、装模作样鄙弃邪道的所谓道门仙家。你两样占满,如今还不是被我一个狐妖玩弄成这幅可怜的模样?”
“你看看,这种情况下你好像比平常还硬啊,啧啧啧。”
“可惜,我不晓得你真正的名讳。如果大家知道仙家名士的身体如此淫荡,让你身败名裂,定是妙极。” 只听得冷哼一声, 她的手又加大了些力气,下身“啪啪”地拍打在他身上。
窒息濒死的恐惧感和绝妙的快感交错,少年的身体因为刺激战栗起来,丢盔卸甲般羞耻而无助,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被控制欲望的感觉,手臂上青筋凸起。
手上的纱带,以他的修为轻易可以强力崩脱,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他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被设下层层束缚和陷阱。
因为他最大的牢笼既不是那层薄绡,也不是这纱带,而是身上的这个女人。
残忍,冷酷,又无情。
苏禾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狼崽颤抖着,忍不住发出断续的呜咽声来,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来会救他。
“想射出来?我偏不给。”苏禾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起身,那灼热滚烫的性器从花道中慢慢抽离时,发出了“啵”的声音。
纤长的玉手摩挲着他黏糊糊的柱身,向上收紧,流连在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冠头边沿,故意使坏挤弄让他吃痛了一下。
“这边好像有什么声音?”林子外有两个巡卫走来,一个巡卫提起曛黄的灯笼探照一番,照亮自己朴实的眉目。
他的同伴喝了点小酒,此时面上有些微红,道:“荒郊野岭的,哪来人会躲在树林里。”
“我觉得还是过去瞧瞧吧,万一……”
苏禾早已感知到树林外两个人在靠近,但是手中那个圆润坚硬的冠头又胀大了几分,尖端还流出了可怜的黏液,一时间趣上心头。
“有人过来了,你可不要乱叫。”
垂眼看见身下的人用牙咬紧下唇,苏禾朱唇轻佻地上扬,稍坐下身去用拿那孽根的冠头去蹭两片早已沾满水的花户。那冠头来回划弄,把两片柔弱的花唇顶成乱七八糟的形状,黏糊糊的浊液相交,弄得两人私处早已泥泞不堪,甚至还牵拉出白丝,可就是不插进去。
他坦露的胸膛上早已布满了晶亮的汗水,或者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因为忍耐得太过辛苦,随着呼吸大起大伏。
微微的黄光照亮树林的阴翳,像是某个动物夜晚的窥伺,在林间晃荡了几回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哎,我就说没什么人嘛,你整天疑神疑鬼的。”两个守卫转身离去。
雪执紧绷着的精神放松了一下,身上的女人却猛然间坐了下来,身下那孽根一下子顶进了最深处,大开大合地被花穴操弄着。
“看你这紧张的样子,我早就开了结界了。”苏禾发出戏弄得逞的声音。
少年像是待宰的鱼肉般不再反抗了,也不知是不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他自然再顶不住被弄得射了出来。苏禾解开蒙着他眼睛的薄绡时,发现他早已眼周红热,皮肤上还留着没干的泪痕。
真够懦弱的。
苏禾不屑地笑了笑,继续去解那缠手的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