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今日的主人公,闻瑛自然还需要好好去应酬一番。二人分离,李岁晚便想着离开。闻珏心内多有不舍,可也终究不能拦住她。
李岁晚拉了拉他垂在两边的珠串,像兔子垂下来的耳朵一样可爱,圆溜溜的眼睛因为失落而微微耷下来,被他可爱的样子逗笑了,李岁晚揪了揪他还有些圆润的脸颊,肉嘟嘟的,手感好极了:“真是个孩子,怎么,还舍不得姐姐吗?”
闻珏被她亲昵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嘴硬似的:“才,才没有!晚姐姐走就是了,我一点都不难过。”
她又笑了一下,如来时一般脚尖轻轻一点,身轻如燕般跳上了墙头,裙摆在空中翻飞,画出漂亮的弧度。闻珏站在原理远远看着她,攥紧了自己的裹得紧紧的腰封,几乎不带一点留恋地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记得道歉哦,要做个乖小孩儿!”
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在阳光的照射在仿佛凝结在脸上的珍珠,光彩夺目熠熠生辉,可惜也无人欣赏。狠狠将不争气的泪珠抹去,闻珏深深吸气又吐出,又恢复了那种小霸王的神气,“可恶,我已经是大人了啊,才不是什么小孩子!”
李岁晚总是把他当个孩子般哄着,但明明他已经长得比她还要高大了呀。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可以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呢,闻珏控制不住地想,又忽得被这种想法吓了一跳。
其实依着李岁晚,她今日本身是不想来客栈的,最近几天吃得太频繁,多少觉得有些腻歪。可是谢蕴实在太乖巧了,方才又被闻珏欺负了一通,李岁晚心中怜惜,到底还是来了。
甫一推开门,便被清冷松香笼罩住了,谢蕴几乎大胆地直接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李岁晚微微挣扎了两下,谢蕴才不好意思地松开,侧过头去。
李岁晚眼尖地发现他眼眶红了一圈,显然方才是哭过了,两只手缠着绷带,显得可怜极了。当下便将他的头扶住,让他看向自己:“怎得了?是委屈我方才没有亲自己替你包扎?还是担心我今日不来了,所以偷偷躲在房中哭鼻子?”
“阿蕴不敢。”他慌忙摇头,“只是方才在窗边吹了会儿风,风沙迷了眼…”
“那真是好大的风沙啊!”李岁晚也不戳穿他的伪装,也怪可怜的,“方才怎么进门就将我抱住了,万一进来的是客栈的小二可怎么办?”
“不会的,阿蕴能听得出陛下的脚步声!而且,陛下身上的香,是独一无二的。”
李岁晚瞧着他,觉得可爱,按住他的脖颈,将他的脸向下带,谢蕴乖巧地闭上眼。李岁晚细细欣赏着放大的俊颜,那双含情目此时闭着,却因为主人的紧张一颤一颤的。
这样观察,谢蕴和岁荃更像了。她此前从未盯着谢蕴看过,所以一直没发现两人的相似,如今却觉得怎么好似同胞兄弟。但她知道不可能,况且天南海北都有不少相似的人,这也不算什么新奇事。
谢蕴闭着眼睛等了等,却听见李岁晚轻轻一笑,吹了阵风到他的眼睛:“阿蕴希望我亲你吗?”谢蕴脸一下子红透了,想离开却被李岁晚按得动不了,接着唇瓣被李岁晚含住了。一条滑嫩的小舌不受阻碍地闯了进来,拉着他的舌在口腔内缠绵。
李岁晚亲了一会儿,谢蕴便又轻轻叫唤了起来,叫她敏感的耳朵都有些发麻。手顺着他的腰摸到了他的后面,被宽大的袍子遮着,但还是能摸到挺翘的弧度,软嫩嫩的富有弹性。
李岁晚压着他,将他带到倒在桌面上。口腔中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谢蕴艰难地吞咽着,却还是止不住顺着他的下颌流进了他的衣襟中。李岁晚的手拍了拍谢蕴的臀瓣,用的力气很大,谢蕴被堵着唇却还是“嗯嗯”呻吟了两声。
“以前怎么没发现阿蕴的屁股也生得这么圆润挺翘?”李岁晚放开他的唇,谢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唇瓣被吃得艳红无比,微微肿了起来,感觉到李岁晚揉捏着他的臀,谢蕴几乎将上半身都瘫软了下来。
“把阿蕴的屁股也拍肿了好不好?宽大的袍子也遮不住,顶出两个弧度。”李岁晚扶住他的腰,让他转换姿势趴在桌面上,“上面嘴巴还肿着,下面屁股也肿了,回去了被人撞见可怎么办呀。他们会不会说阿蕴在外头卖屁股?嗯?”她的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搓着这两团,手感实在是舒服。
谢蕴说不出话来,脸被桌面贴着,嘴唇里的水都往外流个不停,还要慢慢的缠绵地呻吟。看不见脸,但李岁晚却觉着他和岁荃连身型都有些相似,只是谢蕴一个读书人,稍微要瘦弱些。
李岁晚手顺着往他前头摸,果然那里一根硬挺挺的棒子戳着,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灼热。她顺着摸了两把,谢蕴呻吟的更动情了。李岁晚觉得自己下面的水也止不住了,一个劲往外吐。便将他拉了起来:“衣服脱了。”
谢蕴的纤弱的身子此刻软软的,勉强站住了。李岁晚脸上的表情不复往日的温柔,反而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冰冷睥睨,眸中隐隐藏着一些疯狂,盯着谢蕴似乎要用眼神将他扒光。
他的桃花眼此刻已经和下身一样泛滥着情潮,潋滟着惊人的水光,唇瓣可怜兮兮被吮得微微嘟起,时时刻刻都在索吻似的,明明一张情欲浪荡的脸,可是主人本身流露出的羞涩倒又透出纯情的感觉。矛盾中带出了致命的诱惑。
李岁晚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
手是颤抖的呀,将腰封解开,系带拉掉,外面绣着翠竹的衣裳脱了下来,露出里头的亵衣。亵衣松松垮垮的,但李岁晚还是看见里头的白嫩肌肤,和…
整个身体都赤裸着暴露在外面了,李岁晚瞳孔微缩,那是什么呀,艳红色的绳极为艺术地绑在他的身上,将两个本就白嫩柔软的乳勒得更大了。
慢慢向下,本就纤瘦的腰也被勒得更细,甚至能看见青紫的勒痕,肚脐眼处打了个结。但还是有两条系带垂在两旁,挺立的阳具颤抖着慢慢朝外吐出水珠来。
看着他缓慢地跪了下来。脸上带着羞涩却大胆地睁着湿漉漉的眼讨好地望着她:“陛下…请怜惜阿蕴…”岁荃永远都不会这样做的,虽然他愿意被李岁晚踩在身下替她舔弄,但背脊永远是直的。
李岁晚哪里见过这个,她不懂,但是她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