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传来剜心般的剧痛,很快纱布染红了,薛凤身上越是痛苦,仿佛越能刺激心里的快感,几乎瞬间,婠婠感觉到臀部盯着一根硬挺的阳具,她下意识想逃离,打心底里厌恶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然而一切不等她反应,薛凤先一步按住了她,猛然分开双腿,将自己胯下巨物挺送进去。
硕大的龟头顶开花唇,就着小穴里含满的淫水,顺利顶住花心,两人皆是深深喘息着,薛凤一双桃花眼中更是荡开幽深的笑意,摸着婠婠的脸,“你动情了。”
淫水湿裹着阳具,穴肉一吸一张,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紧咬着阳具。
这一切都在证明,她对他有欲望。
“住嘴。”婠婠心里极不愿承认,脸上露出恼羞之色,按住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薛凤倒抽一口气,嘴角还是上翘着,大手揉住两块臀肉,不断的、大力的揉着,揉得臀肉越来越红,阳具一下下深肏紧致湿滑的小屄,每一下进出,粗壮的肉茎剧烈摩擦两片花唇,摩擦得越来越充血。
婠婠胸前两只奶儿也随着她身子的起伏,来回甩动,乳尖高高肿着,薛凤抓住一只,把乳尖咬在嘴里吸着,含着,最后又把两只奶儿往中间挤,忘情地把脸埋进高耸的乳沟,大舌在白嫩的乳肉上来回扫荡,舔出一块块红痕,恨不得舔出奶来。
婠婠仿佛要和男人较劲,小腹紧紧缩起来,小穴紧咬住阳具,迟迟不喷出阴精,让平坦的肚皮越发往里深陷,甚至能够勾勒出粗长阳具顶着子宫的可怕形状。
“看到了吗,只有你能含住我的东西,咬得多贪婪。”薛凤抽出阳具,挺翘的前端还滴着水,流到了婠婠雪白的肚皮上,这一切看起来淫糜极了。
薛凤捞起她的脖子,含住了她的嘴唇,又亲又咬,低声喟叹,“我们天生一对。”
“呸。”
薛凤无视她的怒骂,大手直接插入小穴,模仿性器抽插,甚至比这还要猛烈,疯狂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出来,手上都带着大股淫水,耳朵抵着她的耳廓一圈圈打转,舔舐,嘴唇上似染了她耳朵上的胭脂,变得红红的,“这叫指奸,在奸流水的的小骚穴,喜欢吗?”
婠婠咬紧嘴唇,不肯面对身体上的欢愉。
光是指奸,就已经溃不成军。
胸口一阵起伏,嫣红的乳尖上甩动着几滴晶亮的精液,颤栗中小腹缩了起来,大股阴精喷射而出。
几乎同时,薛凤挺着阳具插了进来,胯部紧紧贴住阴户,这让一整根全部塞入她体内,胀大的龟头被大股阴精淋湿透顶,敏感之下,从马眼里射出股股浊白,深射进了花心深处。
薛凤捏住她的下巴要亲,婠婠才偏开脸,脸上带着迷离的殷红,唇角上的笑容却是发冷的,“滚开,贱人。”
这一个吻,薛凤最后没亲下来,软掉的阳具没有从婠婠小穴里拔出,而是装了满满的欲望,很快硬起来,又粗又长的一根,从粗黑的耻毛里直直地竖起来,大半截含在了流着白色浓液的肉蚌里,一小截插在外面,薛凤带着婠婠的手摸到肉茎,一边扶住她跨坐在腰间,一边带着她上下撸动,“贱人肏你舒不舒坦?”
婠婠甩开他的手,骑在男人腰间,小手摸到穴口,指尖撑开外翻的花唇,主动含着阳具肏入,屁股拍打男人硬挺的胯骨,拍得啪啪响个不停。
屋中拍打声,水响声,床板晃动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淫浪十足。
兰九和丫环们一路追着婠婠过来,原本担心婠婠会对二爷做什么,听到屋里男女欢爱剧烈的喘息声,一时个个羞红了脸,心中也着实不明白,昨晚上还针尖对麦芒,打杀个不停,怎么各自睡了一脚,又忘了仇恨一般,粘连在了一块。
众人暗自嘀咕,知道主子们闹得正欢,不宜打扰,默默候在门外,各自准备着事后之物。
等了又等,等到日落,等到天黑,甚至足足守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屋里的主子俩闹了又停,停了又闹,却不肯出来,要腻死在床上一般,谁也不敢去敲门打搅,按时将饭菜送到门口,然而一日下来,摆在门口的饭菜也没动过,反倒是屋里的淫糜之气浓烈到扑出来,丫环实在好奇,往门缝里偷偷觑一眼,就能嗅到一股浓烈的麝香,又透过一点点缝隙,好似看到床上颠鸾倒凤的影子。
就见男上女下,二人浑身赤裸,下身紧紧接连,一根紫红色的阳具插在小穴,顶得夫人喘息不止,眼睛紧闭,脸在枕上来回摆动,口中娇喘急哼,仿佛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依稀听出是骂人的话。
她越是骂,怒中带骂,娇中带着细喘,越逼得二爷肉茎越发胀大,狠戳了小穴一回,精泄如柱,都泄在嫩白高肿的阴户里。
休息片刻抽出来,阴精随着阳具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二人满腿都是,二爷又叫夫人握住软掉的阳具,扶住她的头往胯间按,吃得她嘴巴塞得满满的,连两只囊袋也不放过,舔干净了一只,又去舔另一只。
二爷似是十分情动,将二爷身子上下掉转,她吃他的阳物,他含住流满淫水的阴户。
互相舔吃了一回,泄了一回,二爷躺下来不动,夫人却翻身趴在二爷胯间,趴下身子,用双乳夹住软趴趴的阳具,一阵揉磨。
阳具戳着白嫩的乳肉,受了刺激,立即怒立起来。
新一轮的欢爱开始了。
天黑到天亮,连续不断的两天两夜,屋门紧闭,一直没打开过。
而屋外秩序依旧。
府里大小全由管家主持,他管理得井井有条,喜帖已经派发各处,府中成亲之礼也早已备下,现在就差一对新人了。
婚礼前夕,屋门终于打开。
丫环鱼贯而入,抬进去了水,眉毛连着眼睛,不敢往上偷瞧一眼,放了东西立马出去,她们立在门外,很快听到屋里一阵水声,慢慢的变了味,又是那种蚀骨的欢爱,不止闹了多久,屋门再次打开,二爷走了出来,身上松松垮垮披了件袍子,眼下青影重重,胸口处有鲜血渗出来,下人立马请来大夫包扎。
其余的丫环按照吩咐,纷纷进了屋伺候另一个主子。
经历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欢爱,婠婠陷入半睡半昏之中,由着丫环捞起她身子,小心放在床上,仔细清洗了一番。
门窗一扇扇次第打开,释放几天积聚的淫糜气息。
婠婠昏睡之中,仿佛被一股温柔的力量托住,这令她想起了哥哥温暖的怀抱,没有人不向往贪恋温暖,婠婠费力睁开眼,看到了兰九的面孔,伸手拉住了她,“不要走。”
丫环们都走了,只有兰九留下来,手脚轻柔地抱住了婠婠,见她梦里不安生,低下头,脸颊轻轻擦过她的面孔,哄孩子一样的柔和语气道:“奴婢陪着您。”
就算在梦中,婠婠也不肯放开握住她的手,直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她握住了兰九的手整整一夜,一刻也不松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