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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湿梦(不知道算不算雷的双性)

    嗯……不要…………
    那壮硕如基因变异的大田螺,现在整个人窝在沙发的一隅,身子似在壳里般收地更紧了。
    因为不知道怎么,他感觉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挠了一样,隔着袜子也能有一股子痒热。
    烦人的紧呢。
    可挠他的东西却好像看不出他不喜,继续逗弄着,甚至都从脚心一直爬到大腿后侧了。
    那田螺是真地要生气了。
    他不再缩起,踹了踹脚后像海星一样的四肢大摊着。
    ……
    但那讨人厌的东西也就稍微停顿了两叁秒过后又开始了-就又伸进他的短裤腿儿,不知道用什么中间热旁边凉的东西又碰着他的大腿。其间好像他的肉还被给拿捏起来了一下,力气有点儿大,不如前面那般怪异的舒服。
    可到此为止还不够。
    那东西还往上走!那、那、那不就是…
    与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柔软丰满以及居然还那么翘实的臀部,在先被好好揉了揉算是打了声招呼之后,就被一下给拍着了,紧接着就是一大力的掐。那疼的,给田螺一下又缩回壳去,不仅如此,人都从沙发上滚下来醒了。
    “诶!你干嘛啊你!”
    他当然生气了,本来好端端的嘛!
    可在看清自己身旁少见的梨涡笑颜时,云逸一下就僵了,从脚心传出来一股透凉……
    这、
    怎么可能嘛!他、是不是前面就在蓝竺面前做了那种怪怪的梦了?!
    ……
    应该是的吧,看那家伙又把自己从上扫到下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估计是全盘丢人景象都进了人家的眼底了……
    啧不是这家伙!!真是的!
    “你在这里干嘛啊?有什么事儿么?”
    “你不是说到时候谁有空把保安室的奖状帮你提上来吗,你中午忙啊。而且还得是早半小时的那一种?”
    他顺着蓝竺的手指一看:桌上的那好几沓纸好像确实在证明就是那么回事儿。
    可、一般这种东西也都是说说的,除了所谓的反抗心理,也没人有那个好心闲空…因此到最后,大部分也还是云逸自己去拿……
    这蓝竺怎么了今天?虽然很开心但是……他老觉得怪怪的……那怪怪的其实也还好,可……他到底看没看见我那样啊?
    昂,他那做梦到底梦到什么了?得有多上不了台面才让他现在这么纠结见不见得人啊?
    “然后你就这么进来啦?我记得我该是锁门的呀?”
    “啊那不然呢?十一月头而已,还热着呢,我帮你拿东西还得在门口外干晒着?想什么呢。你门没锁,我敲了敲以后没人应一转就进来了。”
    “这样啊…”
    他看了看自己应该提早几分钟响的闹铃,嗯…没设吗?还是他睡太沉了没听见?
    算了,管他的,先干活吧,毕竟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分秒难得。以上下两级这种关系作为依靠的话,且,实在不能操之过急……他艺术节那次表现得太出格是吓到人家了吗?他想到放学的时候徐州鹏就跟他大旯旯的说道,云逸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干嘛那么看着那小母猴儿啊?我还以为你是同性恋喜欢他想要和人家谈恋爱呢。
    这话听得可给这边的学生会主席当头一棒,脚底生根。
    再加上那天以后蓝竺果真就对他态度更差了,各种恶声恶气,甚至连和他互看一眼都做不到,远远瞧见自己掉头就走,好像他的好意都是反着的一样……真地很直吗?我原本也很直的啊……
    啊?昂……
    “喏,既然你来了的话,”云逸穿上鞋子走到自己的王座周围拆开那红带子之后,就把那已打印好的运动会项目奖状抽出一部分,随即抬抬下巴示意对面接着,“正好帮帮忙吧,把字给写了。”
    蓝竺两边眉毛升起,“嘿,合着我来这里就是干这事儿的?”
    “不然你还想干嘛?我这合理利用资源不对吗?再说了,你写字那么好,又用得了多少时间?”
    “那,真地一点儿奖励都没有?”
    “啧,是不是男的?少废话多做事好吧?别那么斤斤计较的。”
    “哦哟,可做事儿是要讲究回报的呀,云大主席。”
    他老觉得今天蓝竺有点儿不对劲儿,一副特别嘻嘻哈哈的滑头模样。虽然也和平日里瞧见的少爷没差多少。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想要干嘛?”
    “你过来,坐这儿,”那手指像招猫逗狗般的指挥着云逸,弄得人家一下都有点儿愣了,但蓝竺就做了还怎么着,还得把手掌拍在那沙发上意思快点儿呢,“是,按您说的写字么,费不了多大事儿,十分钟,保准给您写完了。”
    “但是吧,有些事情呢,他怎么着都得比写字耗得时间要长的。”
    “什么事情啊?你干嘛啊你。”
    “好啊,那我就直说了…我可以操你吗?”
    ……
    ……
    ……
    ?!
    如此震惊的话语就好像使他回到那时听到那副眼镜儿的价格般,下意识地眼睛睁大眉毛扬起脖颈微低,好像自己根本没听见……
    他、他想干嘛啊!!
    云逸一下缩到沙发的边边上,整个人呈一种惊恐的姿态看着那离自己又近了些许的蓝竺。
    孩子的那嘴角弯地甚是微妙,惹得大个子更是慌乱-他一下站起了身朝自己的王座跑去,直直地站立在那办公椅的背后。
    ……哈?
    不用这么搞笑吧?
    躲猫猫吗?
    “不可以吗?你不喜欢我吗?”
    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能问出那么傻逼的问题?!
    他看不出来我……啊呀!!
    “你神经病啊你!他妈…不是我说谁喜欢你了!而且…再喜欢现在也不能做那种事儿啊!那凭什么我又得被你那个呢!我不愿意啊我和你说!”
    他激动到紧张,紧张到激动,鸡巴已经硬了。
    “可是我好喜欢你诶,那我喜欢你,我就想操你啊,就想把鸡巴放进你屁股里去搅搅然后射精。”
    “你!我不准啊我告诉你!就是不准!不可以碰我!我再说最后一遍!”
    啊…怎么办怎么办……他要、他要强奸我吗?他要强奸我吗?那我要怎么办啊?那我要怎么办啊?嗯…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欺负我……
    那么壮硕的人现在却因为那种想法全身发抖,不过也是应该的,到底那两个字太过沉……
    可只要再用点心仔细一看,那个平日里黑亮的眼神居然是朦胧的,他那下身已然硬地不能再硬了。
    ……这人有病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云逸,你要不要用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样子多么好玩?老天,你真是太搞笑了你。”
    拥有绝美五官的男生笑得好是厉害,似乎都开始变形重组了。
    不过转瞬之间,他又不似那般疯魔的大笑了,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那细红的舌尖,嘴角微微上翘。但搭配上他今日那跳色红蓝渐变白T和黑色运动短裤的外形,怎么看怎么古怪,好像百科全书上说的东南亚热带雨林里那种黑蓝黑蓝的毒蛇。
    “你才…搞笑呢!!不准对我开那么下流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你过来吧,不是一起要写东西在上面吗?”
    怎么过去啊自己现在这样!!都怪他乱讲话!!
    云逸连连摇头,然后拉开椅子坐下,“不用了,你就在那儿写,我就在这儿写,挺好的,也不烦等会儿张不开手。喏,你的笔,拿好了。”
    “诶呦,啧啧啧,瞧开个玩笑给你吓得,真没意思…对了,就一到十是吧?”
    “嗯。”
    诶,不得不说还是专业的呢,分给蓝竺的奖状好像没过一会儿就被写完了-人现在正双手交叉撑在脑后,缩着脸颊不知在用口哨吹什么曲子……
    是真·专业流氓。
    于是乎云逸真忍不住抬起眼皮瞅着,“这么快啊?”
    不然,前面每瞅一次他鸡巴就硬那么一分,还怎么好好和人说话啊。
    “嗯,怎么了,不行?”
    “没人说你不行,”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吧,随便说说话什么的,而且确实现在做完了事儿的话,我和他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做别的了对不对……想着云逸就起身,想要拿着空白的去和人家填满的做交换呢,“喏,这里还有呢,写……诶!你!你干嘛啊!!怎么着下面的都空着呀!”
    “这笔没水儿了啊。”
    嘿,那一副无所谓,用下巴颏指着那笔的模样。
    “那你说呀你!来我这边拿嘛!干嘛浪费时间!!”
    “您不是不让我过去贴着您吗?”
    “你!啊呀,你真是,你懂不懂……啊………嗯……”
    云逸是越往下翻越来气的:
    这写到十一、二张的时候,那墨就有点儿不够了,开始一下黑一下白的了。等二十张刚过的时候,就已经是笔头死死顶着那纸才能出点点墨的样子,就完全是刻字不是写字了。那他想着这家伙前面浪费的彼此不能空闲独处的时间,又抬眼看着那挂着的钟表,真是一句话都不能说,只想让那一个手掌拍在人胸前……谁知道…人那手一下就把住他后脑勺,随即就把他压在沙发上亲了……
    这、
    人长得好看,舌头也特别嫩,哧溜哧溜的就和他的搅在一起了。
    不止这样呢,还特别香,全是甜甜的水果薄荷味儿。弄得他嘴巴里也清新了起来。
    嘿,搁这玩儿呢?这架势,云逸不得给人来几下啊?
    不是还记得自己前面嘴唇仅仅碰了脸都要被扇肿了的场面吗??
    啊?啊……不记得了,我好喜欢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嗯…碰到了,碰到他的腰了……他的皮肤好嫩啊……
    ……
    “嗯……嗯…不…不要……别亲了…喘不过气了…”
    “怎么那么笨啊,咱用鼻子呼吸又不是嘴儿,怎么还喘不过气都出来了。”
    哟,刚喘上气儿的云逸还想等会儿匀了就来个软绵绵的大反驳呢,谁知道正眼一见就是那像花儿似的小嘴唇-嘴碰嘴之后那叫一个娇艳欲滴啊,然后就这么点缀在这儿雪白雪白的瓜子小脸儿…
    场面实在太得劲儿了,劲儿到那本来放在人腰旁边的手都上移勾住了那嫩滑嫩滑的脖颈,然后他还侧头脸热去了……诶呦喂,这是在干什么啊。
    “干嘛?不会不行哦?那你教我啊?”
    “行啊,我教你,不过是要收学费的,嗯?”
    头先是被好生强硬得拧着到正面,随后那小小的能发香的花嘴就又迎上来,在里头横冲直撞的完全不似外形那般优雅美丽。
    可到了上颚那一块儿时,它就不搞上面那招了,轻轻柔柔的一下又一下的扫过,弄得云逸是整个人身子都在发软往沙发那沼泽地方陷。
    “嗯…嗯……啊……不要了…好了……叫你教呼吸又没喊你教这个…流氓……和多少个女孩子练得啊……”
    “哟,那您没说怎么清楚我怎么知道啊?”
    “哼…不准避重就轻,你装傻是吧?问你和多少个女孩子呢。”
    “什么呀,我这一颗心都挂在您这了,能有多少个?”
    ……
    诶诶,脾气恁大啊,怎么还推人想走了呢?那这孩子哪能允许啊,叁下五除二,两手一擒拿就把那平常看着温柔腼腆、但一有气就真的和头牛似的壮实男生给扣在沙发上不给走了。
    那其间的眼神变化也颇为的有意思-本来无波的眸子,在见到那瞬间变脸如阎罗的模样之后,多出了几分奇怪的笑意。
    “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咱有点儿脑子成吗?我现在才多大呀?这顶天了,顶破天了,也不会有多少个啊。摆这样一张脸干嘛呢?嗯?”
    “那我就是不开心嘛!你是我的呀!”
    “是是,没错,那你问的不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么?现在再说有什么意思呢?”
    “那你保证哦,不可以再去这样那样的了!听见没有!我……我真地会吃醋的,很能吃醋的,你不要和别人太亲,好不好?我发疯的时候就控制不住了。”
    这壮男生怎么能有这么纯情,瞧那黑色眼珠亮晶又水汽的,一点儿都匹配不上他那火辣的身材-先是那个胸肌跟未发育的女孩子比简直就是碾压级别的;中间腹肌硬挺又夹着几分柔软,每次出汗衣服一贴着的时候真要人老命;最后那瓷实的肉屁股和粗粗的大腿更不用说了,最讲礼貌的想法也只能是上手啪几下,那要是不讲礼貌起来,问问蓝竺不就知道了。
    关键最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云逸他黑啊!
    本身那肉欲和性感就已然足够丰富,白白东西再往上面那么一抹,这不直接爆表?谁招架得住啊……
    更别提某人现在年轻气盛的,含糊嗯了两下之后就立马命令着人家把衣服套在脖子那给自己好好舔舔……本来他是没那么在乎身材这方面的,中等偏上就行,谁知道这么个骚货天天在自己跟前儿晃悠,这不,精虫上脑迟早的事儿么!
    这样啊,他是这样的人吗?
    “诶呦,你说你这胸大的,哪天给我喂喂奶吧?嗯?”
    “乱讲话…我又不是女的……哪里有奶给你喝呀……”
    “也是,你要是女的就好了……啧诶,说一嘴都不行还拍我,行行行,不废话了啊,吃奶咯…”
    “你讨厌…啊……啊…喔……啊…轻点儿……嗯…蓝竺……”
    啧啧,那舌尖不过先是打圈圈儿然后向下一按,随后一嗦一咬的阵仗就给云逸爽到了,这叫的声音里头能弄出水来似的。那胯下的那二两肉啊也是够激动的,已然从半勃接近全勃的状态了。
    ……
    真不明白男的被吸乳头能有这么爽么?明明就…
    那男的操屁眼儿还爽呢,这不一样啊这是不。
    “诶呦,我怎么这么委屈啊,搁这儿干活都被人讨厌?你说是这么个理儿吧,大奶头子。”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疼…你不准拿我那什么发脾气…嗯……别咬…喔喔……别咬别咬别咬……”
    “我没啊,你看你这叫地不是挺好听的?所以说啊,还是奶头大的好,怎么弄这人都给你叫得骚骚的。”
    “啊…啊……嗯…嗯……啊啊…啊…蓝竺蓝竺蓝竺……啊…左边……啊…啊……喔喔…左边…嗯……要…”
    漂亮孩子不知怎么了,还在埋头猛攻右方,依旧,充耳不闻。
    那这淫不啦几的壮学长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自己上手就把被人家说大大的但还是不好意思承认的奶头给揪起来了在那玩儿。那劲儿大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拉老长啊,还好意思说人家弄疼他了,真贱。
    嘿,可这性癖古里古怪的人不就是爱看这景儿么,一听那叫地拐弯的劲儿,终于从右边那折磨人乳头呈红色的地方抬头了。然后等云逸那骚货准备眯着眼享受的时候,那眼神一直昏暗的小坏蛋瞬间亮了,一巴掌啊带着那要打人的力道就朝那丰硕的奶子扇去…天老爷,疼着呢!
    “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嘶…啊……啊啊啊…轻点儿…别揉那么用力……啊…冤家……奶子要坏了…嗯……”
    “哟,讲礼貌的云大主席也会说这种流氓话啦?来,再叫给我听听。”
    “嗯…啊啊……不会…不会……喔……啊…好舒服…啊…嗯……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别掐别掐…奶子疼奶子疼奶子疼…啊……啊……”
    “嗯,骚货怎么这么贱啊,非得让人家拧着你的奶了才求饶是不是?不过也对,你看你这地方嫩的,怎么就出红印儿啦,我也没用多大劲儿啊。”
    没  用  多  大  劲  儿?!
    他这一耳帖子换平常,甩人都能直接把人给甩地下去了。
    那于是乎谁谁又是要不高兴了呗,本来前面那几下就已经给他疼得金豆儿在眼眶里打转儿,对面这人儿压根儿不心疼自己的坏劲儿更好了,这不马上就要出来啦嘛诶呦喂!
    老人后娇妻了不是。
    “够了!你别碰我了!到时间了!”
    “你又在这儿跟我摆架子是吧?跟谁装呢?”蓝竺低头一看顶的自己难受的那地方,上去又是一掌,但显然这回已是收了力道就是轻轻拍了一下,“乖,时间还早呢,再说到时间了又怎么样?咱俩操逼关他们什么事儿,都滚犊子。”
    “嗯……那你这边的手可以给我放开了吧…”
    “放放…诶呦,你干嘛呢手摸哪儿呢骚货?”
    蓝竺低头一看那俩手先把它稍稍摆了下来,然后就只是在外面蹭蹭活像搓面的样子十分想笑。可他又想着云逸现在做地那么认真,等会儿自己个儿要是出声儿了,那家伙不是又得羞脸不干了……算了吧。
    “你才是骚货呢……硬那么厉害干嘛……”
    云逸这回可不是嘴上较劲儿,蓝竺那家伙事儿也太硬了,热热的,还摸着是又粗又长,贼像家里头拿来做面食之前要放在开水里杀菌的擀面杖……他真不敢如何大胆的去碰,实在太吓人了……
    这、
    那等会儿把裤子脱了怎么办?
    “谁叫你那么性感,奶子长得那么肥?”说着孩子就又亲了那两块肉一口,一路到了那分明的腹肌处-等明儿就去报班吧,自己老那么一点点算怎么一回事儿啊……不过现在,那地方才是正事儿呢,他想着,就拍了一拍,“诶,我脱了啊,你屁股抬起来一点儿,哟鸡巴挺………………哈?你还说你不是女的?好湿啊。”
    什、什么意思?
    大个子低头一看自己被半退的短裤,上头阴茎已被细白的手指给压在肚皮上不能动弹了,可下头的、蓝竺甚至还特意为了让他看清楚将屁股又倒压的,那一片内里透出粉红色的波光淋漓的是什么东西?
    他、
    他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他、他的睾丸呢?!
    云逸傻了,懵了,这、怎么回事儿啊!
    可那个诡异的地方现在居然在被惯来毒舌的孩子夸着漂亮,甚至在人家右手往那凸起来的豆子轻轻揉捏时酥麻的是那么迅速,好像以前这一块儿一直就是被大个子忽视但却是自然拥有的宝地般。
    他难道真地一直有……
    思绪已被男生用那好看的手指绕着阴蒂画圈的动作打乱了,其每次饶有兴趣地将蜜汁儿拉起丝的模样,都会让云逸乱叫以及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啊…啊……不要不要…啊……不是女的…嗯嗯…别玩……啊…嗯嗯……啊……不要…啊…嗯嗯嗯…”
    “哦,哦,不是女的呀,不是女的呀,那你什么时候凭空长出来的一个逼我怎么不知道啊?不是,错了,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屁股这儿长了这么一个骚逼,难怪天天看我不爽挑我的刺儿呢,就是发贱勾引我想让我操你是不是?哟哟哟,你可别瞎动啊,瞧这逼里出来的水怎么还飙脸上去了。”
    这可不假,蓝竺的手指还在阴部外围摸索着呢,什么阴蒂阴唇啊这些,可没说探进去摸着那热热乎乎弯弯绕绕的软肉昂。
    赖不上人家。
    可那谁哪儿依啊,他现在舒服得头都有点儿大了,自然是有什么就要怪什么的地步,“啊啊啊…不管…………啊…你坏……就是你弄得…啊……还有还有…嗯嗯嗯……啊…啊……不准叫…不准那样叫我……啊…啊……”
    “你说不叫就不叫啊?你说不叫就不叫啊?我就非得这么叫了怎么了?你要用你的逼咬我啊?真是奇了怪了,有骚逼还不让别人说了装什么呢?”
    坏蛋说完就对着那多水阴部又扇又捏,致使云逸哭腔了好几下以后,却突地停了,就瞧着那满手的水迹轻笑-拥有着代表清纯的梨涡的孩子,怎么手上会有那么淫荡的从一个逼里分泌出的液体存在呢?
    壮学长也觉不妥了,在那卖着骚娇求着人家弄回去……不要这样……好害羞……显得我脏脏的……
    可听了话却并不代表事情会如他所愿。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阴蒂阴蒂…啊…蓝竺阴蒂…求你求你了…”不是这也太那什么了,人家想吊着他不碰那么一下都不行啊-这不刚像前面一样把手就探进去一点点点点么,大个子马上不干了,马上开始摇着那多肉的屁股求人家摸…这只是揉啊……那蓝竺本就喜欢人在床上叫的见这阵仗可了不得,用手稍稍夹了一夹那探出头大着呢的贱东西便往上吐了口唾沫就把人屁股往下拽,“啊疼…轻点儿……嗯…你干嘛啊吐口水…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别舔…啊……喔…喔……好爽好爽…啊……”
    往常少说也算爱干净的少年今儿就莫名其妙的发疯了,居然就把那古往今来女性撒尿的地方当作冰淇淋般在那里吃,舌头一下又一下的从那大地离谱儿的阴蒂到那大地离谱儿的阴唇扫着-操,这人怎么哪里都肥肥的,全是合他心意的地方,骚死了骚死了。
    那、既然蓝竺都这样了,云逸哪能闲着啊?
    这不正好抓起那从开始就被人冷落的肉棒么-是,他纯情,但不是什么都不懂啊。自青春期起,一年五六次的打飞机还是有的。
    所以了,从上摸到下再碰一下龟头还是知道的。
    “啊,爽了是吧?怎么前面还叫我不要不要、别舔别舔呢?现在还要不要啊骚逼?”说完,这坏孩子就把舌头卷起来打在那肉乎乎带着淫水的阴蒂上。
    那该是同一材质的东西碰到一起时的弹,全飞到那本该香香现在全是逼味儿的嘴巴里了。
    这贱货怎么能有这么骚啊!
    “嗯…嗯……啊…啊……错了…我错了……骚逼错了…啊……啊…嗯…啊……啊…骚逼好爽骚逼好爽…喔…喔……再快一点儿…啊……”
    这上下两层的生理性快感已给云逸弄得是开始真正乱叫、口不择言起来了。他眯着眼摇着个光屁股的样子,真是活像条上下八百年没有被一根粗粗热热的硬长吊满足过的同性公狗。
    哦,那既然都提生理上了的,莫非还有心理上的?
    可不是么,当蓝竺为他的逼迷醉将那高高的鼻子都顶进去的时候,他真是好想把腿给夹紧不让人家走-那么那么好看的、金贵的、骄傲的人,现在就在他的胯下大吃特吃这不该长于正常男人身上的古怪地方…
    我怎么那么厉害啊?当个骚逼也太爽了吧?
    ……
    “再快一点儿?好,我现在就一工具人了,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过啊,您可不能管我该把重点放哪儿啊。”
    大个子还一下不明白这身下人什么意思呢,他前面不是右手撸吊左手玩儿左边奶头,右边奶头被蓝竺手玩儿的时候又被爽到了么,结果下一秒…淫水流到的屁眼儿就也被人给舔了,火热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擦过那个本该禁闭但现在因为兴奋开始有点儿张张合合的屁眼儿口子……
    “喔…嘶…喔……啊啊啊…啊……不要…啊……好脏的…啊……喔喔…啊……不要舔我…那里了…嗯嗯…嗯嗯……屁眼儿好痒……啊…啊……蓝竺…嗯”
    “不要你叫那么骚?除了是个骚逼还是个贱屁眼儿是吧?等哪天我就把你这破地方给走了,让你哪儿都不能发骚才行!气死我了,你怎么就那么骚那么骚啊?没得舔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你?!”
    这人说着想着种种就有火,地方一换,嘴巴对着那阴蒂就是一阵吸吮,把人家弄得都发抖了。
    “啊啊是的是的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啊……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嗯嗯…爽……啊……爽……逼好爽啊…喔…喔……”
    “求人是这么个态度吗?嗯?你应该怎么叫我?”
    “啊…啊……我…我不……啊啊…我不知道……嗯…嗯……喔…嗯嗯嗯……”已经有点儿开始失去意识的云逸,突然感觉那一直在揉捏自己右边乳头的手不见了…不知怎么,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猛然袭来-自己等会儿是不是要…“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屁眼儿好涨屁眼儿好涨…啊…啊……嗯嗯嗯…喔……老公继续吃我的逼,吃我的骚逼…喔喔…嗯……骚逼好想尿尿啊…啊……”
    这、
    怎么了这是??一下叫得那么厉害?
    嘿,还不是蓝竺这家伙使坏,右手中指插屁眼儿,左手从奶子上撤下来后就探进逼里去些许两根食指和中指么……
    可给人家一下刺激的爽坏了。
    但一听要尿尿?这可不行啊,这、是吧?得再忍忍,再忍忍昂。
    “什么?您说什么呢?”
    “啊!!!!!!!疼疼疼!!!蓝竺蓝竺蓝竺疼!!!!啊!!!”
    又干嘛呢,怎么好端端地杀人了啊?!
    他妈的那坏吊,用指甲扣进人家那阴蒂里去了,死都不松手掐了有那么两叁秒后才放……这他妈搁谁谁不喊啊!!指甲剪了又怎么样!!
    当然了,饶是这事儿可能算得上是损人利己大家都知道-这孩子听得人都开始闭眼弯腰吸气了。
    “耶,怎么事儿啊,怎么还哭了?给老公看看啊。”
    “你别碰我!走开啊!讨厌死了!”
    一手掌就将那手指给推开了-是的是的,能不讨厌么,阴蒂掐的,鸡巴都开始软了。
    是这样吗?不是还更……可怎么蓝竺就没有看到……
    “嘿,这么跟我说话是吧?你等我一下不行么?就非要比我多来一次?”
    “那你好好跟我说不行么!干嘛掐我啊…还那么用力!”
    嘴一撅,娇妻脾气是又有的了,就那么摆在脸上。
    “诶,这才过多久你就忘了自己前面是什么骚样儿啦?老公老公骚逼要尿了是谁说的?我啊?”
    “随便你!!”
    “随便我啊?那大骚货等会儿还来不来啊?”
    好嘛,那手指轻轻掐着自己脸蛋儿,然后对自己微微一笑的样子,现在的云逸,还能有什么办法说不?
    “来就来嘛!!”
    “真乖这大宝贝儿!”蓝竺自然也不全是不高兴的,他一开心,不就什么平常做不出来的好事儿这时候都完成了么,比如说对着那黑黑弹弹的脸颊就是一个响亮的大亲,再比如颇为温柔地将云逸的身子摆成一个合适的姿势,“来,你这样,诶,对咯,逼尽量朝着天花板。”以便于等会儿他又要怎么玩弄人那湿湿滑滑的不像话的地方。
    “嗯…你终于舍得拖你…诶!干嘛嘛!怎么就把东西露出来就行啦?!那干嘛我裤子要全拖呀!”
    “啊?我、那什么,屁股直接坐在沙发上太奇怪了,我受不了。一样的啦真是,话真多。而且你的逼是主玩对象好吧!闭嘴了啊!”
    接着便又是和以前差不多,什么轻揉轻捏以及手指在阴唇那不断滑的动作呗。而不同的地方在于…先是蓝竺的鸡巴被两个人的手都给伺候着了-只不过云逸的在下,轻轻地上下滑动因为不太敢到上头那每看一眼就摇头怎么长的吊。而他自己的在上,熟悉得抚摸龟头摩擦马眼的姿势。
    那后呢?
    后不就在于,那什么,老在外面磨蹭算怎么一回事儿啊?得进去了吧?
    “骚逼,你说你等会儿要真尿了怎么办?你还有衣服换吗?啊?”
    云逸此时正摇着屁股边享受阴蒂按摩,边在那劲瘦的腰间闻着人家的味道入迷眯眼呢“啊……喔…喔……嗯嗯…哪儿有……啊啊…爽爽……哪儿有那么夸张…啊……嗯嗯…总不能……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嗯…总不能尿到我脸上吧……”
    “嗯…也是……应该不会有那么夸张…来,舔舔从你逼出来里面的淫水。”
    “嗯……嗯…啊……老公手指好吃……嗯…啊……”
    “自卖自夸是吧?从你逼里面出来的。诶呦喂,瞧你舔的那个样儿,好像跟我鸡巴长手上似的。”
    “嗯…嗯……我觉得你手长得好看啊…那……嗯…好看就好吃啊……嗯…还有一点儿…没舔干净呢……”那像两根儿牛奶棒冰的手指又被拿走了,大个子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少年要带他们……“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喔喔…老公用手指操我…啊……老公用手指操我…嗯嗯嗯……”
    他妈的这还用问?当然是逼里啊!
    蓝竺探过那曲曲折折,而后往上用手抠挖着的动作,可给云逸刺激坏了-以及这大个子好像又因为这种样子的姿势,爽得小腿直颤抖抽筋。
    “嗯…嗯……嗯嗯…不行不行……啊啊…老公我小腿痛……啊…啊……不要…小腿痛…嗯嗯……老公…喔喔喔……老公你慢点儿呀…逼……嗯。”
    “来了来了,帮你按着了,这骚逼事情怎么那么多呢?不是只会发骚就好了吗?”
    “喔喔…老公……啊…用力一点儿…嗯……啊…啊……喔喔喔喔……再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把我的逼给弄烂…啊…啊……我是烂逼贱货……喔…嗯嗯……”
    “哟,你这修行在个人的可真厉害,烂都出来了…不过也确实是,你瞧,我现在真恨不得现在就用鸡巴捣烂你的逼。”
    大个子艰难地抬起头瞧着夹在自己粗壮大腿中间的肥厚屁股,再定睛往那亮晶晶的一片东西一看-好嘛,人正用手指往他逼外排水呢,一点一滴的该全是落在了茶几上…
    ……
    等会儿……
    茶几上?!
    这不是奖状放的地方吗?!
    可云逸刚想急呢,阴蒂就被拇指按压着抖动画圈了……这……
    “嗯!!!!!!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老公……啊…啊……骚逼的水…啊……嗯嗯…老公……骚逼的淫水会沾到奖状的…嗯…”
    “哦?沾到奖状啊?好怕好怕,好急好急是不是?”蓝竺实在太坏了,怎么能边说这种话,边加快手上的速度呢,惹得大个子撸两头鸡巴的手都没力了,就那么捶在那里用屁股去追人家的手指,“我想想看啊,成绩总排第一的学生会主席到底在学校会怕什么?急什么呢?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怕平常那么公正严明、不苟言笑的自己被全校所有人知道是个淫娃荡妇、肥逼公狗,喜欢在办公室里抬起双腿把学弟叫成老公,还求着操自己的那个不用怎么碰都会流水的大骚逼?”
    这,他讲话会是这样的啊?
    谁知道。
    反正从云逸捂着自己嘴唇哭的样子来看,蓝竺该是猜中了。
    可以理解,毕竟现在干的就是那档子事儿。
    但应该不是全部-云逸右手温柔抚摸着蓝竺的脸的同时,居然用一种特别难受的目光就那么看向人家-他好怕、好急,好怕、好急,好怕、好急……
    比如,年幼,曾照顾过他一段时间的外婆在拉着自己去买菜,而自己每次定会停在橱窗看着那新新酷酷的运动鞋的时候,总是会说:
    人啊,只能把目标放到自己够得着的地方,因而不可妄言,只可希冀。否则,祸将人身,必遭天谴。
    ……
    所以说云逸是遗传自这老人家稀奇古怪的了?
    总之蓝竺是真不懂了,他侧脸轻轻吻着云逸手掌的样子,似乎表明自己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
    “怎么了?嗯?”
    “啊…啊……嗯嗯…你…嗯……你乱说话…啊啊……吓着我了…喔喔…喔喔……逼好麻…啊……老公我逼好麻……”
    “吓着你了?你不会以为我真让你淫水滴到奖状上吧?看来是爽傻了你啊笨蛋。”
    “嗯……讨厌讨厌讨厌…啊……啊…逼……逼…喔…我的逼…老公老公……嗯…肥逼不行了…肥逼不行了……啊…啊……把我骚阴蒂揉烂吧…啊…要尿尿……要尿尿…嗯嗯…嗯嗯嗯嗯!!不要…老公……求你了…别走……”
    诶,不是吧,这临门一脚了姓蓝的还要干嘛呀?啊?能给人个痛快吗?
    “你又忘了我和你说的了。嗯?”
    “……嗯…嗯……我…我……我是公狗…我是一条有着肥逼的贱货公狗…嗯…现在……肥逼公狗…求求老公…求求老公…把手指插回骚逼里…继续…继续……操骚逼……”
    “嗯,乖狗狗,好棒哦。”
    “嗯嗯嗯嗯嗯嗯嗯!!!尿了!!!尿了!!!啊!!!!!公狗尿尿了!!!!!!肥逼公狗尿尿了……啊…啊……嗯…”
    不过先是用中指弹了两下肥大的成何体统的阴蒂,以及最后又把手插回逼里抠挖上方和用拇指死死揉捏按住那个满是蜜汁儿的豆子。
    到云逸这儿就成了让他疯狂潮喷的点-整个人肚子往里缩着,可屁股却在玩儿命的向上顶。顶着那宛如小型喷泉表演的湿滑肥厚阴部。
    而那高潮时候的嘴脸根本就看不了,好像淫鬼被道士收了一样…嘴巴张老大,但眸子却在无神的耷拉眼皮,一翻一瞧怎么全是白的啊!等回过魂往外一看,这家伙真是鼻涕眼泪口水什么都流。
    而且他自己看别人都是一个头两个大,宛如达芬奇解刨人体的手稿。
    “跟他操逼很爽是吗?”
    云逸突地从沙发上翻下,想必是因为手机的闹铃响了的缘故。
    他从地上缓慢地直起身子,随即边嘟囔边拍打着自己的额头好几下,似在提醒着别迷糊要干活了的意思之后,才拿起来那不停在响硬逼人将它扔出老远为了安静的手机一看: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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