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熟悉的家,该是云逸这位城市留守儿童大展身手的机会了-这不,砂锅电饭锅炒菜锅一齐上阵,势必要给蓝竺瞧瞧自己的厨艺到底是骡子是马的架势没商量了…可到了关键一菜的时候,有点点出问题了……
油锅响的第一声,蓝竺从手机抬头往厨房瞧了瞧:嗯,好像没多大事儿,继续继续。
油锅响的第二、叁声,蓝竺从手机抬头往厨房瞧了瞧:嗯…云逸还是站在那挺好的啊,就怎么感觉好像往后退了一些,手也抓着围裙……没什么问题的吧?继续继续。
油锅响的第四五六七八声,蓝竺即刻放下手机冲到厨房,看了看那被溅地到处都是什么大油渣之类的东西两秒后,就马上把火给关了,将云逸顺带着自己马上揽到客厅去。
……
他瞧着那对自己冷着脸,双臂交叉在一起的蓝竺开始怕了,“我…”
“你什么你!你他妈你什么你!疯了啊!又要炸厨房?!妈的就你这技术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吹吃过的人都说棒??人家是不是都被你那煤气给毒晕的才这么说的!真是!妈的服了我操想吓死谁呢!?”
那他这凶巴巴的样子是想吓死谁?
云逸见状就想要跪下了…还好又被蓝竺的那眼神盯地又站了回来……
“你…你别生气……我没有…………我没有想吓死谁……你别凶我囝呜呜…我好难受……”
“我他妈我……大哥!你他妈你有没有脑啊你!我他妈…我他妈我凶你是因为没吃上饭还是怎么着吗?!我他妈是因为怕你…反正前面要是我不关火,这他妈不得直接烧到我身上来啊!你他妈你傻逼啊你操!”
嗯,是的,确实有一位前任和蓝竺一样没常识,才导致其对于厨房状况的种种那般敏感-二人叽里咕噜的到了厨房刚好有些饿了就想随便煮煮白蛋吃吧,可巧了保姆又没见,两个人又都不太会点灶台的火就都有点儿怕怕的,那直接就转微波炉好了…谁知道好家伙,结果就真相当于炸厨房了,那微波炉直接整个烂掉好像临死前不是在这宽阔的豪宅,而是在和某国对打的西亚站场,乌漆墨黑的……
“我…我……那你呢,你要是怎么样了我怎么办啊!不准凶我了!”
那委委屈屈掉眼泪还大声起来的模样对蓝竺来说是可爱的,在已过了那暴怒的点后他也绝对懒得和那人回嘴了,直接就把人给拥入怀里拍着背什么都不说。
这种温情的场景持续了那么好几秒呢都…
“那你到底做的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吓人。”
“我…我在网上看的空心鱼腐……就想着做给你吃吃看了,谁知道他对火的要求那么高,我开大了它就老在那嘣油了……”
……
啊,昂,从回答可以得知人第一次做呢-因为看着视频教程的话就真地好简单啊,什么鲮鱼肉生粉鸡蛋水就行。但吃起来的那感觉好像又挺好玩儿的,那里头是空心的嘛,那他就想在蓝竺面前露两手了……不然再怎么那个他也不会把新买的两瓶新油倒进去吧?那他自己一个人得吃到地老天荒啊!
谁曾想……这种炸煎的食物实在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就、
“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东西……你…你到时候把那碗里还有剩下的煎成鱼饼吧,别继续了啊,吓死人了。”少爷此时再回头望了望那飞到哪里都是、尤其是地下的金黄油炸物时不由得露出了嫌恶的神色,这一片又脏又油的狼藉,他最讨厌了,“我洗手去了,你等会儿拿什么笤帚簸箕还是什么墩布的都给我清干净了听到没有?干什么呢。”
最终一点多的中饭吃得甚是美妙开心,并没有被那天降的油温火雷给影响到-毕竟蓝竺发现云逸的厨艺还真不是吹的呢,做的菜都挺好吃的啊,特别是那冬瓜排骨汤,色泽清亮又带有一股肉香的。当然其他的也不错,红烧肉赞,淡粽的糖色挂在每一层上的时候真是好看,那入口即化的就是太甜了些,容易腻吧;皮蛋豆腐绝,麻辣红油与生抽再加上椒类的搭配似乎永远是凉拌酱料里的冠军之位,但因为他叫云逸把料下得重些以便盖住那皮蛋的怪味儿导致有些咸了;焖茄子和煎鱼饼也都香啊,就是这两个需要的油大,他有点儿顶着了。
今日在云逸家里的生活依旧继续。
以及喜闻乐见的浴室毛病自是逃不掉。
说实话蓝竺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打从和云逸碰在一起之后-明明中午还好好的淋浴头,现在到晚上洗澡的时候了,就突然不行了。
他怎么开,都没有适合自己的温水从那盯久以后能让自己犯密恐的洞里出来,全他妈是冷冰冰的。那这他妈都入冬了都,谁受得了啊,就像他会水也不一定能冬泳啊!
但饶是心里如此愤慨,他还不打算那么快就喊别人来帮忙…再试一次吧,再试一次如果还不行的话,就把那家伙给叫进来让他看看这什么鬼的破玩意儿……
我看看啊,一点点红标上面刻着H,先旋到41,然后把中间那个淋浴阀门给往上拨着……落在白皙手上的仍是让少爷觉得如果再冷上那么几分,就可以冻成冰用来砸人的水。
可不用温度再下降的话,也可以用来砸人呀……手心对着那瓷砖一甩的同时,那嗓门就要开了的,“云逸!你快点儿过来看看你们家这花洒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不出热水呢!想冻死谁啊!”
……
云逸惯来的在用黑泥啃噬着蓝竺的种种,比如说他已侵犯完人家拿出来的一切,现在就在其他两个箱子面前徘徊不定,边发呆边思考着要不要把那塑料钢的玩意儿给打开然后…他只需要跪下用拇指和食指捏捏那个开关弹簧就……
第二声如雷直接穿透顶楼到家里的响突然惊起。
“云逸!!”
“来了!”
近乎一样的事情发生了,真是不知道大个子是习惯于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还是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个打招呼的惯来,亦或者是别的什么-他又不敲门,直接就门锁一弯一旋,丫就闯进来了,就看到蓝竺怎么把毛巾挂在自己的鸡巴上玩儿了…甚至马上还往上顶了一下……
这、蓝竺可得好好解释一番啊,他不是要那什么啊!!这、他……他就是比较爱硬一些的,本来平常洗热水澡的时候就会起来,谁知道今天该是和他乳头一样激凸反应了吧,冷飕飕的它也起来了,还特别硬……那他就想着随便玩儿两把咯,反正云逸到现在还没过来的,等会儿再叫个第二声吧……
然后就…啊!!妈的这逼怎么老不敲门啊!烦死了!
想着或许是恼羞成怒了吧,凤眸一瞪,“看什么看!?你没有啊!”
看什么看,你没有啊。
他的头发又湿漉漉的样子了,好像正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运动热得满头汗。
看什么看,你没有啊。
他的身上真地好白好白,浴室的暖光照在又带有几条水迹的上面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要把眼睛放在哪里了,晃得人厉害,头晕的要命。
看什么看,你没有啊。
他的那里确实好大…先是毛巾放在上面居然能显现出一个具体的轮廓,几乎完美的圆柱形,又粗又长……而后才发现虽然这是条有点儿湿了的毛巾,但从另一方面想,能把湿毛巾放在上面还没压塌还往上抬了一下的话……他的那里绝对非常地硬……
看什么看,你…
“我…………不好意思……你…可以出来一下,我去试试看……”
云逸的眼神突然害羞躲闪地不像话…可好像也不是,人家在他背后出去的同时,他又趁着那小小小小的空隙瞄了一眼-天老爷,毛发这么旺盛还能看出来这么大,疯了吧,从小吃牛鞭长大的啊。
……
得得得得,打住,行了啊,专心干事儿呢,别冻着人家了。
成,那就专心干嘛,叽里咕噜这么一搞,不到两分钟吧,人就弄好了-瞧见没有,这就是谁谁说的专业啦!
那自觉有点儿傻不拉几下不来台,这么简单的玩意儿都搞不明白的蓝竺是要张口问几句了的,说什么你教教我有什么窍门儿呗,别到时候我一洗澡就要叫你。
干嘛不叫我啊我巴不得呢。
?
当然,腹诽,腹诽而已,云逸可不敢说。
“啊?没有什么窍门儿啊,就是洗澡的燃气阀门我忘记开了,妈妈说的呢怕浪费。下次的时候你记得开,或者叫我开就行啦。”
……
这回答真是激得蓝竺想从嘴里攒出来一大口唾沫淹死这学长…这他妈也太让人生气了吧!
臭抠门儿!死穷比!讨厌死了!!
可云逸却总是对蓝竺心生向往的,就、该如何言说?对着那样一张容颜,印象不可能不处处美好,哪怕现实里那个人究竟是有何等的过分也罢。
他只要对我笑笑,我就……不对,他不需要对我笑,只用在远远的地方,朝我这边望上一眼就好了。
如果离我又离得那么近,又向我梨涡露出的话,我……
稻田里的庄稼被暖风如此徐徐吹过的时候,是不是也同我此时心动般?
怕是要连命都给他了去。
就像他现在就坐在书桌前对着那浴室门傻笑到脸热到不行都不敢用手去碰……
我的妈呀,为什么他的那里那么大…而后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怎么比我的都还要厉害,那时候一下完体育课跑厕所个个都紧紧挨着暗地里互相比较过的…而自己是公认的啊……那蓝竺那么那什么,我怎么和他那个啊?
因为没有下面的人大的话,就好丢人啊……
不是这…那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到底怎么长的??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时自己闯进去,对面是一副怎样的姿色在勾引诱惑着自己……
?Hi?
身上一层薄薄肌肉的少年郎,在满是水汽的浴室里用毛巾遮掩着下体尴尬的模样,云逸想着自己属实能回味一辈子了。真的,那凶巴巴、白白的脸上漫着绯云,张着比樱还艳的嘴唇吐出向来夹杂着怒火的话语时……这样的恋爱多美好呀?可爱死了蓝竺!!怎么会有那么那么可爱的人,娇里娇气又蛮横不讲道理,真地好像公主一样惹人疼得紧。
呵,好,但愿了,但愿他以后不会被光芒包围环绕着的公主,给伤得是人魂两散。
不过可能性该是也比较小的-连天都给他指示了,他依旧不信不服。
像别人一样仅仅且单纯的沉溺于那个人的外貌与家世的话,太浅短了,是不会好过的。
譬如就说那娇蛮霸道的性格,不说对方怎么样了,蓝竺要是日子一长,他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他的家庭环境给他带来的爱情观的改变,会让他做出什么常人在爱情中完全无法忍受的事情?
算了,现在才刚开始,有什么必要进行那么复杂的深度警告。
两个人能在世间互相陪伴走过一段,已是幸运。
云逸仍在想着会不会就是人瘦吊大的原因,别人都长个儿长肉去了,就他蓝竺一人长鸡巴。连带着其他地方都光滑滑的像小孩儿,独独阴毛那叫一个野蛮的不行茂密的离谱就好像他那黑黑的头发似的。
那是不是老天知道如此才让自己做起那被人家给压着了的春梦呢?
他不知怎么自己就长出来了个逼,还骚的不行挺着屁股给人家玩弄着,直至最后叫得好像要从上到下穿透整座教学楼的、从那本该从不存在的阴部里喷出好多好多的水液……云逸感觉自己第不知道多少次回想起来时又是整身的汗…事实确实如此,一在家想那个淫邪的梦,他就会微张着那厚厚的嘴唇让人想把鸡巴给撞透上下牙床的捅进去,而自己的阴茎则是硬地厉害极了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来抚慰一下……
但其实那还不远不到最后不是吗…蓝竺会怎么硬着鸡巴突破自己肉体上那层最为柔软的防线,让他疼痛、出血、哭泣、嚎叫……至最后的最后,那米白色的精液顺着低吼一股股的流到自己的最深处,在里头生根发芽结出一颗颗代表爱欲的硕大果实。
从今往后每次被饱满的龟头一撞,就会裂开爆出淫骚的汁液,泛滥成灾。
那在我水漫茎山的时候,他会抓着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到快要晕厥至翻出濒死的白眼,随即在耳边说我爱你吗?
哦哟,好俗。
如果确实如此,那自己一定会像一条不知体面和与检点为何物的公狗尿地哪里都是,包括他,包括他的蓝竺。
这是属于犬类标记自己所有物的特定方式,他们从那头部尖尖的生殖器排泄出透明的液体以此用来表明自己的地盘。而后还会对着什么都不存在的空气吠叫着宣示。
是无法让人理解的。
人。一撇一捺的笔画构造出来的人。
粗暴癫狂的性幻想十分刺激,不知何时那条也能在同龄人中排于前列的鸡巴就出了精,只需一滴,结束与糜烂就此并存。
“云逸,你去洗澡吧。”
可那被赋予对方一切欲望的少爷是从来都不知道的,或者说,其并不清楚对方对自己欲望程度的大小和深浅到底为多少,他往后都只是觉得云逸有时候发起呆来的表情特别奇怪,都不明白是在干嘛,总是汗津津喘着气热热的…不过也没有关系,这学长的那些看起来傻不愣登且怪异的小毛病才好玩儿啊。
小毛病?好玩儿?蓝竺这人有时候也是真奇怪,好像忘了被疯子缠上时是如何的烦躁到既可怜对面又可怜自己、想要拿刀捅死到最后两个人一了百了的。
“啊?哦…”
大个子说完站起时差点儿左脚绊右脚的摔在地上……
对方那经过他身旁那美丽香艳的样儿…好像人生已然无憾,他向他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就可以去死了。
……
开个玩笑,他俩之间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做呢,不管是上不上得了台面的玩意儿。
但也确实不假,蓝竺自从听完云逸那句话后就再也没听到什么人言了,就只是那种流水完之后刷刷的声音……丫干嘛呢??还他妈不出来写点儿作业还是刷点儿视频啊??
然后蓝大少爷穿鞋下地突突突跑到浴室一看,好家伙:
云逸正如电视剧拍的童养媳那样,在那小板凳上坐着,拿着一块儿搓衣板搭在大大的塑料盆上洗着两人的衣服。
?!!
少爷勃然大怒,他真地搞不明白为什么云逸老是要变着法子惹他生气,“你他妈你神经病啊!谁他妈现在还手洗衣服?!2015年了都!!”
想着他一脚就把那水盆子给踢漏了,里头哗哗流出的夹有洗衣粉的温水倾泻在黑黑的脚上的时候,竟让云逸感觉到一时在被莫名其妙的凶后的安抚舒心。只是有点儿让他的脚趾间滑滑的奇怪。
“我…我只是在帮我们一起洗衣服啊……错了吗?我看了你后领上的商标,没有什么特别是要求……”
越是小心无措,越是让少爷的火是腾腾腾的往上涨。
他直接揪起对方的衣领,好像即将要怎么激烈的揍人的架势张口就对对方吼着,“你们家是真他妈穷到连洗衣机都没有啊!!干什么吃的?!谁他妈叫你手洗衣服的!谁!”
“呜呜呜呜呜…妈妈……呜哇哇…妈妈说的……说我一个人在家……呜呜呜呜…一天到晚就两件…两件衣服……呜哇哇…不用洗衣机……呜呜呜呜呜…别浪费水……”
……
妈妈妈妈,又是妈妈,不是我说这、
蓝竺是没有资格评判别人的父母如何的,哪怕他怎么爱发脾气,终究是个小辈,在不是特别特别刁钻古怪到极点时,他永远是选择闭嘴的。因而现在匀速呼吸着,好好整理自己的情绪。
顺带这回得松开衣领。
“…………你别又哭了,我好烦啊,我怕我等会儿真忍不住揍你。”
“嗝……嗝…嗯……我不哭了囝…嗝……我不哭了…你别烦我…别生气……我不哭了…对不起……”
瞧瞧瞧瞧,学长哭得多可怜啊,他干嘛老是…有什么话好好说么,他自己也不是没有提过,何必呢……哭确实对自己来说是一把心软的利器,但让别人用多了脱敏就不太好玩儿了……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啊!!!和穷比谈恋爱怎么是这个德行?!!
嗯,好嘛,满打满算也就才半天的样子,就嫌弃成这样了?
但好在这回他是在心里咆哮地如此厉害,却压制着那不能再往上冒的火气蹲下来看着人家挺久,才来一句你别哭了。
不然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他发觉对面这人是怎么一个回事儿,他一这样,人就掉眼泪,一这样,人就掉眼泪,太脆弱了吧!
……
是,我也有那个什么,但我就是脾气稍微急了一点儿啊。
“……你下次能不能真地…不凶我了呜呜呜呜……求你了囝…别凶我……我受不了……”
“好,我可以改。”
惯来的相拥在一起他拍着他的背。
可拍背拍背,再怎么温情的俗气,俗气的温情,衣服还是在那里的啊,怎么办?
“大哥,你是真地不能用洗衣机吗?这么冷的天,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少爷手摸着那湿湿滑滑的东西就觉得烦,毕竟在他的世界里,干爽无褶皱的织物才是好的衣服,这些都是个什么玩意儿,堆积在一起怪恶心的。
挑剔精果真是挑剔精。
云逸自然也这么觉得,但因为他清楚人家家里有钱,他从不觉得人家矫情的有多么过分,反倒还心疼起人家和自己这样受苦了。
“开的话会有水费和电费,妈妈交的时候会发现的…毕竟,只要用了一次以后就停不下来了……”
“?什么?这、你们家就这情况还好意思让我在这儿住一星期呢?”
“所…所以我手洗啊……没有关系的……”
这说得蓝竺的火又要压不住了,又要一副将人生吞活剥的架势瞪着,“你别这么一副畏畏缩缩的逼样子跟我说话,听到没有?不是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的啊?啊?什么毛病啊你到底是,我真……”
大个子又抽着鼻子了。
“我…啊……这样吧,咱们现在就拿衣服去洗衣机里,就开这一次。后面的这几天做饭还是你做,打扫卫生还是你来,但是洗衣服,我们送去给别人洗,好不好?我不想看你这样。”
平静下来的凤眼仍然凌厉,但没有勃然大怒时的那般吓人要把肉给剜下来一样了,嘴唇也是,不再是激动的红艳而是……又激动了啊?
那这回云逸不可能不…
好想要亲他啊。
一个当然不够,两个叁个四个也不行,要好多好多呢。
“诶诶…咳咳咳……诶!行了!生气了啊!”
“不可以!囝说要好好疼我的!”
“那就快点儿把东西拿去洗衣机啊!干什么呢!那么大一人好意思做这么小个板凳儿,跟他妈一叁角饭团似的。”
真的啊,蓝竺站起来往那瞧着,越看越像,还他妈是个挺贵的黑米饭团呢。
那刚哭过、展示过一波脆弱的云逸也要开始幼稚的脾气了,他张口就回,“谁是叁角饭团了!!你个…小鸡崽子臭竹竿儿!多吃点儿肉吧就知道长那些怪里怪气的东西!”
“你…你牛逼啊,姓云的,我……等会儿,谁怪里怪气?什么怪里怪气??”
“……懒得理你!臭流氓!”
最终两人就开着灯,伴随着波轮洗衣机的吵闹,看着蓝竺最近突然发现的那些个清理耳朵的强迫症视频互相依偎着在床上睡着了。
日子就这么有聊没聊的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