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锦来汤泉行宫这一趟还带了两个从前在东宫就伺候的侧妃掩人耳目。
他前天晚上才插进嘉树的小穴里没抽动几下,美人就喊肚子疼。抽出来一看,自个儿那性器的顶端沾了不少粘腻腻的血,好像方才是给美人破了她的处子身一般。
没让嘉树怀上的遗憾没有过多的困扰这位年纪轻轻便能手握大权的帝王。
哪怕是当初知道嘉树被父母做主送进了蒙落府里,再有暗卫探查到里头淫靡艳事的桩桩件件。他放任自己怒火中烧了几天便开始筹划,如何将这耐不住寂寞差点和亲哥哥乱伦的美人好好磋磨一番。
真的使了手段占为己有后,他也没有虐待过她一分一毫。
行房规规矩矩,流水似的珍宝和绫罗绸缎不断赏赐下去,平日里让她陪在身边也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他只是有点离不开她。蒙落担心的红颜祸水会蛊惑人心、破人功德的那些恶果,他是一样没有尝到。
他带进来就安置在一边的两个侧妃长久没有得到皇帝蒙幸,昏了头买通了御前伺候的太监。在黄昏时分往他起居室的香炉里加了点料,内侍监的亲信眼疾手快把贼人扣住了,上刑后才吐出各种实情。
因为牵扯到后宫,折腾得原本庄重肃穆的宫墙内一阵鸡飞狗跳。
历锦的亲生母亲显仁皇后早亡,他又疏远敏贵太妃,后宫也没多少女人。
如果他有皇后或是宠妃,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他自己费心处理都传不到耳朵跟前。
发落了两个侧妃,他烦得没了用膳的胃口。平日里随侍左右颇得他欢心的嘉树因为月信正闹肚子疼。
他把饭食分赐了随行的宗室成员和御前近臣。一个人靠在交椅上捧着本书札看着,算是落了个清净。
“陛下,”大太监单膝跪地,专为宛平公主的事情通传,“长公主耐不住汤泉行宫的地气热,现下已经病倒了。”
“太医看过没有?”他问道。
“确诊过了,”大太监回话,“长公主是内火过盛又贪凉发的风寒。不宜再久留了,需要回京都静养。”
“把朕新得的玉如意赐给公主,”他说,“供她病中赏玩解闷。让王璐带着禁军护送公主回城中吧。”
要是能大大方方只和嘉树来这儿小住,该多么省事。随行的人有的因为赐浴条件分配不周非要争一争那几分脸面都闹得很不好看了,长姐这一病更是让他心里窝火。
好在他体谅那些老迈的家伙,加上名单的是家族里的年轻一辈。否则这不如皇宫内庭有森严规矩人人各行其事的汤泉行宫,岂不要乱作一团了。
待在这儿也算有好处。为了嘉树的事情他不能明着有动作。她那个担任御前近臣职位的亲哥哥霍义,天天在自己眼前做事,和嘉树五分相似的面孔却让他打心眼里厌恶——不看也罢。
霍家人为了保住脸面不让外人起疑,只是杖杀了当年近身伺候嘉树的所有嬷嬷和侍女。妹妹被抛给蒙落沦为玩物,哥哥还好端端做他的御前近臣。
乱伦这种事情皇家也不是没有。他的长姐宛平公主打小就被先帝养在身边,身为皇后的嫡出女儿却鲜少露面,在宫苑里一藏就是十几年。
知情的显仁皇后也为了天家脸面,每天照常处理宫务,替多情风流的丈夫发落不守本分的女人们、替身怀有孕的打点诸事。里头的脏事他根本不愿多想。
忧心成疾的母亲死在了前头先帝才良心发现似的放了长姐嫁人。
长姐凭着父亲的愧疚在朝中讨了个有实权的职位,一嫁就是盛家两个堂兄弟,借此联络起盛氏宗族的两个派系,一时间风光无限。民间女子在家族继承权上也因为有公主的例子宽松了许多,特别是那些尚有古风存遗民风彪悍的地界,有才干的女子大多都有些展露野心的机会。
也正因为这种比不得内庭和宗室的宽松环境,嘉树犯下大错也没有被拖去处死。她还好端端活着,正攥在自己手心里。
不知道接下来她还能翻出点什么花样,在他眼皮子底下盯着是接触不到旁的男人,送回周显那儿便不一定了。
宫宴那天他就应该找个由头把这祸水杀了,白绫一裹送到霍义面前让他好好看看。
男人碰了就不舍得让她受哪怕一分的苦楚了,这是多大的本事啊。
失去了亲妹妹害她沦为好几个男人的玩物,似乎也没见着霍义有一点颓废丧气。
这人眉飞入鬓、玉冠高束,是京都出了名的风流人物。
不少俊俏寡妇和身份自由的贵女都热衷于抢夺他当自己的入幕之宾,他本人也拿风流韵事做借口不肯娶妻生子很多年了。
历锦也曾听了一耳朵女孩子们的对霍义溢美之词:什么仿若墨笔描画的丹凤眼乍看让人生出距离感、暗色的唇瓣像胭脂勾描了一样饱满;鼻梁骨直挺周正,下颌又棱角分明而线条流畅,完全破去了佳人美女般秀丽的眼和唇带来的阴柔感。
个个恨不得为了俊美无双的公子霍义着书立传,这幅架势,要笑死他了。
霍义随便一站出来,眉眼冷淡而不自知容光照人的气魄就能让见到他的女子频频侧目——就像身形被繁重礼服掩盖起的嘉树,却走到哪都能照出一派花团锦簇的景象。
他们两个人的类似,甚至让他嫉妒。
【小剧场】
嘉树:我不是迷恋哥,我哥就是传说。我其实是自恋啦
历锦:为什么没有人那么夸我,我也很帅的啊。
翠鸟:陛下,我真的不稀罕您赏的剩饭,所以先走了,拜拜
作者有话说:
虽然没有达到十五个珠珠的心理预期,但是我还是超级想分享我的作品给支持我的十一个观众姥爷的!
下次更新能凑齐十五个珠珠我都能哭天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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