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可怕的人
沉默在两人间瀰漫...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叁秒或许是叁十分鐘或是叁十个鐘头,反正对于爱丽丝来说,与他对视的时间,是她觉得最漫长最难熬的时光...
他忽然开口。
“你觉得该做什么?”话语虽然起伏平淡,却有种轻讽意味在其中。
“……”爱丽丝倔强地与他回视,她不想说也不敢去想他究竟要对她做什么事。
他似乎没指望爱丽丝会回应,倏地单膝触地,大手扭过她的脸,强迫她面对他,冷漠的脸上嘴角勾起僵硬的角度,“你说,他们都做什么?”
爱丽丝的脸霎时通红一片,满是羞耻与难堪,眼睛撇到一边。
他似乎没放过她的意思,硬扳正她的脸,不容许她的眼睛有任何闪避,如锋刃般锐利的细细刮着她的脸蛋每一细微处,他缓慢的,犹如宣判般,一字ㄧ句夹着寒冰,毫无温度,“那我就会做什么。”
“唔嚶——”尚来不及反应,对方身影压下,就一口咬住早被爱丽丝用牙齿凌虐的唇,她根本无法退避,唇齿的反抗早被他掐在掌中,只能无助任他搜刮唇舌内任一处芳香。
他啃咬夺取,让爱丽丝有种快被吞吃入腹的恐惧。
喑呜的悲鸣尚未来的及发出声息就被他夺走,她从未遇过如此粗暴的人,湿漉漉的眼惊惧的睁大,明亮的眼映着他下压的黑影,让她双眼如雾蒙蔽染上阴影...
“呼——”倏地空气填充进快缺氧的肺部,爱丽丝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气。
他察觉到身下的人快被他吻到缺氧而晕死,才肯退开。
他把扭在她身后绑住的双手拉高扣在地上,就算两膝触地,也无低人之姿,他挺直着腰桿,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光线自他身后照下,爱丽丝泪眼婆娑的眼只能感觉到他如刃锐利的眼正盯着她,她犹如解剖台上的青蛙,只能无助的任人宰割。
他看着她,间置的一手伸至颈间的钮扣,一个一个解开渐渐露出包裹下的肌肤,生生把禁慾气息变成性感曖昧。
这种惑人的姿态,迷醉人的画面,只被不解风情的爱丽丝瞧,也是暴殄天物。
她仍是双眼含泪,满满惊惧与害怕,虽已知欲却仍不识情。
艾斯也不在乎爱丽丝心理和生理的抵触与抗拒,依旧我行我素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解开钮扣,滑开腰扣,然后'刷'一下抽出。
'啪'软皮带在空中拍响的声音,让爱丽丝忍不住害怕的缩紧身体,就怕那人会往她身上挥动,他却是随手放开,任黑色皮质的皮带坠地。
他冷质无情绪的眼注视着爱丽丝的任何紧张害怕恐惧畏缩,犹如一隻可怜小动物面对天敌,想逃跑却无能为力只能窝在一角瑟瑟发抖。
他面无表情的解着自己的衣物,她的任何负面情绪都无法影响他的心志。
他虽仍穿着军装,但钮扣以及该解开的都已解开,直接坦然的裸露在她面前。
“......”他最后把军裤拉链拉开后,就止住解衣的行为,专注凝视她几秒,才开口,“换你了。”
他的手指如利刃,手指画动之处,衣衫尽碎,这种恐怖的以指甲为刃的本事,让本来凝聚勇气想蹬脚踹人命根的爱丽丝,瞬间不敢轻举妄动,这个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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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语:最近流行感冒,大家要好好包重身体啊,猫已经感冒吃药两个月了,快好又被传染,快好又被传染...假期就是都在感冒中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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