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闱结束这日天朗气清,雀鸟和鸣。贡院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试完的学子们鱼贯而出。
第叁场试又在那小小的号房中连坐叁日,裴越只觉浑身酸痛,恨不能早些回家叫院中婢子按上一按。见府中的马车已候在路口,他转头正要拜别祁钰,却见祁钰不知何时已落后了几步,正与孟夫子攀谈。
裴越多少是有些害怕不苟言笑的孟夫子,可想着晚上的小宴还未跟祁钰说,便又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两人不知说到何处,孟夫子严肃的脸上竟罕见的带了笑意。
祁钰见裴越拐回来,有些纳罕,还是跟他说道:
“夫子叫我回书院一趟,你要去么?”
裴越面色微僵,见身旁如沐春风的夫子,嘴唇翕合仿若失声,晚上那种小宴他怎么敢当着夫子面讲!
眼见两人已经要坐上马车,他咬了咬牙,也跟着上了去。
孟夫子叫祁钰过来不过是让他默写一下试中所写的文章,见裴越也跟了上来,倒也无不可,帮他把毛笔舔了舔墨,抬手递给他。
裴越连连摆手,他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一桩,寻了个由头溜到外间,斜靠在椅上,百无聊赖。
祁钰将墨迹未干的文章呈给夫子。
裴越见夫子时而点头,时而捻须微笑,便知夫子定是万分满意的。
裴家累世经商富甲一方,只士农工商,商人到底是末流。今上允商人之子参加科考,只是不知读书是否是要天分的,他如何也无法读的如祁钰那般。
折腾了一上午,夫子总算放了人。祁钰早便觉出了不对,他转头询问裴越:
“裴兄方才可是有话不便当着夫子面讲?”
裴越早被祁钰跟夫子一来一往弄的清心寡欲,见裴府马车向这边走来,向祁钰拱了拱手:
“祁兄晚上记得来我府上便是,几个兄弟组了个小宴。”
说完不待祁钰回答,便跳上了马车。
待祁钰反应过来,马车早就没了踪影。
祁钰还要先回家一趟。到了傍晚,简单洗沐一下,又嘱了祁栾几句才出了门。
裴越院中小厮领着祁钰穿过几道抄手游廊,总算在一处开阔的湖面停了脚步。
湖中建了一处宽阔凉亭,亭中单人座席,案前时令瓜果不一而足。祁钰心头微松,寻了一处安静地独自坐下,想来今晚最多不过吃几杯薄酒。
直到裴越穿着清凉由一美艳婢子搀扶前来,祁钰心头猛的一跳。
果不其然,随后便有裴越从春风楼包来的花娘来到亭中奏乐起舞。
初时乐曲尚且附庸风雅,越往后越是香艳露骨,花娘动作也愈发挑逗大胆,已有急不可耐的客人拉住花娘亲嘴摸乳,弄的花娘娇啼连连。
祁钰垂下眼帘,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已在盘算如何遁走。
裴越不知何时叫停了舞蹈,衣着清凉的花娘如乳燕投林,各自寻了看对眼的客人近身服侍。
莺娘早便看中了神色清冷气态端方的祁钰。
她挤开一众姐妹,径自走到他身边为他斟酒:
“看公子自开宴来未曾饮一口酒,可是这玉液春不太适口?”
葱白玉指将酒盏盈盈托举而起,这双手的主人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祁钰只淡淡扫了一眼,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莺娘与他对视才发现,他的瞳仁剔透颜色极浅,更添了几分清冷疏离之感。
莺娘勾唇浅笑。
谁不爱看清冷的郎君欲火焚身。
“郎君若是不喜此酒,还有这琥珀浓可以一试。”
难为裴越在被美人以口哺酒之时,还不忘关注同窗。见莺娘端起琥珀浓,他心中一凛,宴上之酒虽都有催情助兴之用,可都不及琥珀浓来得霸道。
他犹豫再叁,还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思站了上风,眼看着祁钰毫无所知的接过饮下。罢了,再霸道出一次精便也散了。
宴会到此时,众人大都脱了衣裳,丢了廉耻,男女交合之声不绝于耳。有的尚知盖件衣裳,有的幕天席地旁若无人交媾起来。
莺娘早便心痒难耐,她见祁钰垂首敛目神色清冷,可大抵药效上来了,他面色薄红,下身支起形状可观的物什,便是宽松衣袍也遮挡不住。
早前被她挤走的一姐妹,现正被一强壮男子激烈入着,黑紫肉棒直入醴红花穴,淫水四溅,见她看来冲她挑衅一笑,她自然不甘示弱。
祁钰再不意识到自己这般是酒的缘故便傻了。他轻掐手心,正要趁众人宴酣之时退场,不想碰到了莺娘手中的酒盏。酒盏落地,酒液浸入下身衣料。
莺娘边娇声道歉,边取出帕子往他下身探去。不想半路被人拦住,他目光寒若冰雪:
“姑娘自重。”
恰此时小厮来报,府外有人来寻祁钰,裴越纵然失望也不好再留,最后一丝良心叫府中马车送了兄妹两人回家去了。
祁栾搀着祁钰下了马车,见祁钰脚下踉跄,不由侃道:
“从不知道阿兄竟这般不胜酒力。”
祁钰没有理她,他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妹妹身上竟如此香甜,他忍不住埋首到她颈间轻嗅。
湿热的呼吸洒在颈间,祁栾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祁钰被这笑声惊醒,满身情欲吓得暂时冷却,他尽力挺直腰身,可这般身下便遮掩不住,还好小院不大,祁钰不过别扭一会便被祁栾扶到了床上。
祁栾蹲下身为他除鞋袜,祁钰觉得,他本该拒绝,可是妹妹十指微凉柔软,真的拒绝不了。
就这最后一次吧。
祁栾见他外衫也湿了,便伸到腰间替他解腰带,却被祁钰握住了手,他声音低沉沙哑:
“阿栾,我自己来。你回去吧。”
祁栾也觉方才过密了些,她点头,“阿兄晚上若有事叫我。”
祁钰见祁栾阖上了门,便兀自躺了下去,急剧喘息,思虑片刻又坐起身来,双手解开腰带,放出那胀痛的物什来。
祁钰很少自渎,只知用手握住那杆肉枪上下撸动,此般快活是快活,痛也是真痛。
菇头吐出可怜的前精不过杯水车薪,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绵软微凉的帕子,包住滚烫的肉茎,快速撸动,层层快感自下身传递开来,祁钰忍不住闷哼出声。
祁栾辗转反侧仍放心不下兄长,便去厨房煮了醒酒汤,她步行至祁钰屋外,听到低沉闷哼之声,只觉脑中一阵过电。
透过门缝只见兄长面色潮红,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侧,祁栾心中已有猜测,可视线仍忍不住向下巡梭,只见红润的菇头在兄长手中时隐时现,顶端的小孔开合吐出粘稠的前精......
祁栾只觉粘稠温热的液体也顺着鼻腔滴答下来,她抬手一抹,被手中的猩红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赶紧去井边打水,再不敢看兄长一眼。
祁钰已到了紧要关头,他握紧肉茎快速撸动,听到院中的响动神识一紧,腰眼发麻精关失守,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帕子中,足射了有七八股。
祁钰眼神微微涣散,喘息不止,将帕子随手丢到一旁,帕角展开,一只憨态可掬的金丝虎已被白浊盖住辨不出原貌。
祁钰余光撇见,也顾不得满帕精水拿到手中,辨清了更是浑身一凉。
哥哥是手艺人,但不是老手艺人(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