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她从来不恨和亦臻,只是他们再也回不到当初单纯的兄妹关系了。
待在家消沉了两天,她无法反抗他的亲近,也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一旦她揭露他哥,毁的不只是她哥,还有她和父母。她从小就胆小,不想让任何人失望,也不想让任何人因为自己而受伤,现在甚至不敢面对同学和朋友。
和亦臻还是以前一样对自己很好,只是她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好,它好在哪里,或许那不叫好,只是占有欲作祟。
在家休息了两天,她已经找不到借口继续待在家了,爸妈对她这种情况已经有些怀疑,她只好回学校来消除他们的疑虑。
程胤在这两天也找过她,只是她沉浸在抑郁的心情中没有发现而已,因为和亦臻早就掩盖了。
见到语嫣的时候,她眼眶一红,差点就忍不住眼泪,她不敢看她,一直躲在后面写作业,周语嫣问她,她也随便说两句就开始沉默,周语嫣摸不着头脑,只当她心情不好,也不多问。直到中午吃饭,她也拒绝跟周语嫣一起,这时周语嫣才意识到不对劲,可问她也不说。
只好去找程胤,程胤也两天没来学校,她只好偷偷给他发个信息,虽然他不靠谱,但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程胤一看到信息,尽管心里很生气,她哥防他跟防狼似的,他一直知道和亦臻对悠然,不是单纯的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他看悠然的眼神,完全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所以他心里能感觉到是发生了什么,只是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程胤一到学校,直奔和悠然的位置,当时在上语文课,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把人往外带,悠然挣脱不过,被强行当众带出去,语文老师看着这情形,想阻止。可还没说完人就被带出去了,气得他假发都歪了。“这…不像话,真是不像话!”尽管这么说,他也不敢真的对程胤做出什么惩罚,大家心知肚明,看表演而已。
悠然被拉出去好长一段距离,程胤把她带到学校后花园,一把把她按在树上,树干粗糙的外表硌得她背疼,她痛呼:“你干嘛?神经病啊!放开我!”
程胤盯着她的眼睛,问:“是不是你哥对你做了什么?”
悠然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眼神闪躲,恼羞成怒的样子,“你别乱说话!”
他看着她闪躲的眼神更坚定了心中的猜想,声音冷到极致,“你让他操了!你怎么敢?”抓住她手腕的手用了力,立刻手腕上就浮现一片红色,悠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没有!就算有有又关你什么事儿?”
他冷笑道,“关我什么事?你怎么这么贱,连你哥的床都要上?是被他操着很爽吗?还是你本来就贱,喜欢男人干你!”
悠然没有想到从小玩到大的他会说出这种话,她气得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你无耻!”
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既然他都能,为什么我不能?你不就想男人操你嘛,我也可以,你怎么不找我?”他快气疯了,额头上凸显出鼓鼓的青筋。
“你放开我,你疯了!”悠然被他强行拉着往一处没人的地方走,她瞬间慌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里人迹罕至,树林环绕,加上现在是上课时间,根本没人来这边。
程胤正在气头上,悠然根本挣脱不开,他一把把她甩进体育器材室,门被“砰”地关上,悠然下意识地一抖,只有窗户边照进来的一丝光线,他的呼吸在黑暗中变得沉重,将她抵在墙边,凉薄的手扶着她白皙的皮肤,悠然害怕地摇摇头,他的眼神充满侵略性,这样的程胤是悠然从来没见过的,陌生、可怕,她害怕地摇摇头,碎发凌乱地散在脸颊上,可怜得想让人狠狠地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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