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帘子隔着里外,帘下两双脚渐渐交缠于一处。
如果凑近,还能听到忽隐忽现的喘息,夹杂着女孩子独有的甜蜜低吟。
——
“啊……慢、慢点弄……呜……”
星祈月像个孩子一样被抱在腰上,浑身赤裸,一手箍着白初熙的脖子,另一手轻轻咬在嘴里,眉头蹙起,满脸都是被汗水浸润后的红晕。手指抵在脆弱的花心轻轻按揉,即便没有用上多少的力气,对于承欢的少女来说也似乎到了极限,她的脸枕在白初熙同样汗涔涔的肩头,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啊……初熙,我……不行了……”
白初熙闻言,忽而插入一指,指腹抵着挺起的花蒂蹭过去,故意扣住穴道内的g点加快速度,“不行了吗?那我快点结束喔……”
水声变得淫靡起来,甬道挤入的手指对花核大肆攻击挤压,细窄的肉穴被捣得阵阵颤抖无法自控地收缩起来。少女的呻吟更类似于哭喘,在下面被插入顶弄的同时,胸乳还被人紧紧吸着,涨奶似的酸麻快感从乳房和肉穴同时迸发,立刻就将她击溃。
“啊……呜……初熙……啊啊啊!”
腿紧紧夹住少女纤瘦的腰身,埋在肩头的一张小脸猛地涨起潮红,少女殿下终于在步步紧逼快感极限的爱抚下达到了高潮!
“啊……嗯。”星祈月在高潮的刺激下脑袋发晕,小嘴迷迷糊糊地贴上白初熙肩头不住落下湿热的吻,“嗯……初熙……”穴内手指轻轻一动,她就“啊”地一声低吟,可怜兮兮地哀求:“不要……太多次了,我,我要坏掉了。”
可是肉穴仍在自发吸吮,白初熙的指尖被吮得都有些痛了,仅凭手指的感觉都能想象出星祈月的下面有多紧多会吸,真要是真枪实干地狠狠插进去,她和殿下总有一个得直接昏死过去。
白初熙笑她:“是你下面的小嘴太喜欢我,想离开但它不让啊。”说着手指轻轻往外抽拉,肉穴一紧果然嗦着不肯放她走。
星祈月害臊得心如火烧,虽心里知是怎么一回事但就是不肯承认, “我、我没有,明明是你坏……都说不要了,还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任由被扣上乱七八糟的帽子,白初熙也不逗她到底是谁求着要开始的,算上刚刚已经足足要了第五次,也到星祈月极限了,再玩下去估计都没法自己走出这店子。
她抱着把力竭的星祈月放到一旁的软椅上,身上人扯着脖子不撒手,“不要,我要你继续抱着我。”蹭啊蹭,活像吃饱喝足就要窝在人身上不肯下来的奶猫咪。
“这么喜欢我抱啊。”白初熙对星祈月就是神奇的有着无限耐心,她干脆自己坐在椅子上,星祈月坐她大腿给搂着。
星祈月勾着白初熙的脖子微微移开了些距离,水润润的眸光盯着白初熙,很用力地点了一下脑袋,“嗯!只喜欢你抱。”
可爱傻了。
少女殿下在爱人面前露出羞涩的,仿佛试探爱意的青涩眼神,可下一秒又对自己这降贵纡尊的行为感到气闷。白初熙是木头嘛,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遂凑上去咬了那人脸蛋一口。
说是咬,但根本没用力,半亲半啃的,咬完发现实在嫩滑口感上佳,没忍住又啄了好几下。
白初熙哭笑不得:“待会儿出去你让我一脸印子的怎么办?”
“哼,谁让你呆呆的。”
“我哪里呆了。”
星祈月嘟着嘴不接话,从小的习惯使然,太直白的话仍是不习惯讲。
抹了残留的涎水含入口中,白初熙笑得特别无邪,“嗯……味道还不错,咬我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哼。”
“好了哼哼怪,去穿衣服。不然得叫人弄床被子来,咱不兴光着身子住外头,太冷,店里也没个枕头。”
“哼,谁要和你睡在店里啊!”星祈月刚反驳,脸又一红,粉拳打着白初熙的肩膀,“啊啊”叫着:“谁是哼哼怪!你才是!你是!”
“好好殿下,我是哼哼怪。”
又是打闹温存了一会儿,两人才从小小的试衣间里出来,
因为是周五,正赶上下周一去基地,想趁着放学一次性买完周末就省事的学生很多,结账的队伍并不安静,大家都在兴奋讨论着。
“我听说,咱这次最上面的两个高年级要和外校合并欸,好像是旧都那边的学校。”
“旧都??不会是旧都明琅吧?”
“我靠不会吧,明琅去年军体操表演帅爆了啊,那两个领操学姐真就拳拳到肉!那眼神,那肢体缠绕,我想做她们脚底的垫子!”
“你这么说我好像知道了,是不是之前网上传疯了的那个视频?那个叫……叫“天菜战金瓜”?”
“对对!程秘和庆燃!!除了汇报表演,军竞里八个大项十个小项的双人赛她们全拿了第一!又帅又冷酷还那么强,不知道她俩还缺不缺对象……”
“醒醒吧,旧都明琅谁还不知道啊,里头全是些腐朽的旧贵族,要说体能可能有,但私生活绝对糜烂得一p,尤其那个庆燃,网上黑料看没?玩死几个未成年了还活得好好的,想做她对象,有几条命啊?”
“你侮辱我偶像!!”
“你别不信,顺便告诉你,我有个在那读书的远房亲戚,她说庆燃不仅玩未成年,还强奸未遂好几次,女校遍地是炮友,你气不气?”
“卧槽姐妹,你这都不是塌房,你这是在废墟里挖偶像呢吧”
即便不想听,奈何讨论的声太大,最后还演变成几个女生间的厮打,直到好几个店员赶过来把扭在一起面红耳赤的几人分开,混乱的场面才逐渐平息下来。
作为贵族阶级,圣京学院的训诫里一贯要求师生众举止文雅,勿行粗鄙之事。即便在校外,这几个女生的行为也有辱校风。
星祈月看不过去,冷着斥了句:“没规矩。”
自家学校里出来的学生丢脸,也是她丢脸。
白初熙倒没多大反应,她自己就是个无组织无纪律的散漫人,不过要是和星祈月说校规校训什么的都是摆设,根本没学生会记着的话多半又要惹她气,于是岔开话题。
“阿星,你知道明琅吗?”
白初熙目光跟着那几个女生离了店,又收回落在星祈月身上,“听她们说,好像还挺强。”
星祈月敛着下巴,不置可否。
她不喜欢旧都,也不愿评判明琅的强弱与否。
旧都,顾名思义就是前朝的都城,因为战败被去了名字改叫“旧都”,而明琅则是旧都百年前的皇家学院。明琅校内奢靡之风盛行,其中官家子弟更是荒淫无度。
虽同为君主专制,但星家不同于前朝宗氏,对子女和贵族都实行严格的规诫教导,从根上杜绝奢侈作风,为天下民众立派。
到了星祈月这一代,虽然基本不存在荒淫误国的可能性,但她作为王储仍从小就被耳提面命,时刻切记标正自身,不能走前朝旧路。乍一听到“旧都明琅”这个词,她下意识就不舒服。
何况,如今的旧都就是一颗毒瘤。
被架空的大家族都盘踞在那里,每年往圣京缴纳的税金少得可怜不说,却总爱大肆买办勾结,星祈月父王桌上红色加急的旧都告书从来就没少过。
再说明琅学院,经历百年风雨后改作女校,校生日日诵读经文做礼拜,为的是洗脱淫乱罪名,竖立清雅校风,和罪恶的过去断干净。
但就和刚刚那个女生说的一样,在那读书的十有八九都是前朝后裔,根上就不正,即便做些表面工夫,又有什么用处。
“无论和谁,圣京学院都是第一。”
星祈月一字一顿地说着,脸上表情冷凝。
“没错,必须拿第一。”白初熙附和,先不说结果,女友在劲儿头上她怎么也得捧着。
不过话也说回来,如果真和旧都明琅对上,那就不单是普通的两校合宿,其中牵扯了各方的脸面,打旧都的脸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圣京学院不能被打脸。
刚刚隐约听说有两个人很猛,全都拿了第一之类的,还真是巧了。
白初熙就两个爱好,女人,以及拿第一。
她也好奇,那两个天菜和金瓜到底能炒出一盘什么好菜来。
——
“嗡”地一声震动,打断了白初熙的思绪。
手机响了。
星祈月付钱,白初熙拿手机一看,屏幕跳出一条消息:
——“耍我好玩么”
发件人:莫轻寒
害,这小姑奶奶八成是缓过劲儿来了。
鬼使神差的,白初熙往回一看,掠过这长长的结账队伍,莫轻寒好巧不巧就拎着迷彩服站在末尾,周身冷凝的气场冻得想排在她后头的人都不敢靠近,见白初熙看过来,皮笑肉不笑地朝白初熙晃晃手机。
“嗡”,又是一条消息。
白初熙低头,嘴角一抽。
——“给我等着。”
好嘛。
她冥冥有一种预感,下周开始的军备合宿,想过得不精彩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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