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保健室后,虎杖被保健老师量了体温,原来他真的发烧了。
怪不得从早上开始,身体一直觉得晕晕乎乎的……从来非常健康的少男并不适应这种身体状态,然而可能因为“天降女友”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以至于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异常。
当然还要怪她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让他没办法想别的事情!
虎杖被看着喝了药之后送进了医务室的隔间,用帘子分出一块雪白的小天地。
躺在床上,虎杖悠仁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些鼻音,听起来竟然有点委屈巴巴的惹人怜爱的味道。
“那个、你还在吗……”
他并不知道你的名字,相遇至今,你只顾着戏弄他,连姓名都没有告诉过虎杖悠仁,而饶是这样,他看起来也已经对你的话信了五六分。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好骗的人啊,你感慨少男的善良和纯真,并忍不住升起一丝更感兴趣的玩耍欲望。
心软怜爱是什么,那种东西对你来说,不存在的。
接下来怎么演呢……
你没有回答虎杖悠仁,他也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我啊,这位小姐。喜欢你的那个男朋友,那个‘虎杖悠仁’,并不是我吧……”
虎杖喃喃着,潮红的面颊,略有些干裂的嘴唇,粉红色的茂密头发,像一朵鲜嫩的海棠盛开在了脸上。
你握住了他的手。
虎杖的手温暖干燥,没有防备地摊开着,任由你紧紧握住。
他动了动手指,可能因为困倦和缺乏力气,没有挣脱。
没有说话,面前空无一人,但是他可以从指间的温度感受到她的存在。
“因为,太喜欢悠仁了。”
沉默一会,女声才响起,在他的手边。
“喜、喜欢……”虎杖一激灵,被一记直球打得有些懵——还从来没有女孩子对他表白过呢!
一直作风跳脱,好像是玩弄着“虎杖悠仁”感情的女人,突然在这片安静的小环境里,去掉了那些戏谑的语调,这样说道。
虎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像撞击着石头的河流,传入他的耳朵。
他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加直白的表达。
“想一直看着悠仁、想多触碰悠仁、想让悠仁为我露出可口的样子、为了我变得奇怪也好、变得色情也好,怎么样的悠仁我都很——喜欢。”
什、什么……
“自从悠仁在我面前失去生命迹象,我就很害怕,我回去的时候,还能看到悠仁吗?总是这么想着,忍不住就对现在的你……所以,都怪悠仁,让我变成现在这样。”
她说话的声音带上了一些颤抖,让虎杖的心瞬间不好受起来。
虽然内容很奇怪,但虎杖确确实实收到了生命里的第一份表白——给未来的“虎杖悠仁”。
她把他们两个完全当成一个人了啊。
想到了女声曾经提起过她来到这里的原因,好像是未来的自己和她遭遇了什么意外。
她和“虎杖”的感情,还是挺好的……
未来的自己一定很喜欢她吧。
虎杖忍不住这么想。
他心里莫名地有些别扭起来,他也不明白自己在别扭什么。自己该安慰她吗?该说些什么?虎杖还没来得及理清,就突然感到自己手上的温度在慢慢抽离——
“悠仁,既然打扰到你,那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吧。如果、你想见我的话,就……”
“——诶?等、!”虎杖下意识出声,手指握紧,握到的却唯有空气。
自己耳边被留下一串私语,若有若无的风吹过,保健室的帘子微微晃动,又恢复了平静。
消失了?
不,她说过,如果消失的话会告诉自己。 她只是走了,不再跟着自己……是因为自己让她伤心了吗?
虎杖呆呆地望着空气,忽然感到手心一阵细细的痒意,像是一滴水珠流下。他把手掌摊开在脸前,捻到了一抹湿润。
她,哭了?
*
虎杖悠仁在这一带的中学生里颇有名气。虽然他本人没有自觉,但认识他的人确实不少。于是,这两天有挺多人都能注意到,虎杖突然看起来心不在焉、神情低落。
部活虽然有好好完成,但表情经常出神,熟识的人去问的话,也只能看到他纠结地说“没什么事”的样子。
可能是青春期的烦恼……吧?
粉色头发的少男却没心思去思考她人的眼光,他垂头丧气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进了家门,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元气满满地大声问好,说“我回来了”的语调都低了下去。
把书包甩开,虎杖躺在床上,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他慢慢打开书包,从里面摸出了一把……剃须刀?
虎杖悠仁纠结地把那个小小的刀放在面前看了一会,最终咬咬牙,走进了浴室。
对着镜子,虎杖悠仁看到自己的脸色通红,双眼却很亮。他不敢再看,匆匆低下头,解开了腰带,拉下了制服校裤和白色内裤。
少男粉嫩的性器,颤颤巍巍露出。
虎杖拧开开关,用花洒打湿了自己。
然后,一只属于性器主人的手,握着新开封的小型剃刀,靠近了羞涩垂落的少男阴茎。
虎杖最开始用一只手托着那里,另一只手在旁边刮剃。后来发现这样施展不开,便改成一只手扶起需要剃去的地方,拿刀的手再小心刮去。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屏着呼吸小心翼翼。
安静的浴室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片刻后,虎杖悠仁的下体已经变得光洁干净,只留下粉红的阴茎,凸显在底部阴囊的承托下。
虎杖还从来没有细细打量过自己那里,更别提用手抚慰自己了。在剃毛的过程中,他必须忍耐着触碰给他带来的异样感觉。他尽量不让自己多联想,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到,如果她在的话,一定是想看着他做这些事的吧?或者一边说着那种下流的话,一边强迫地给他……
虎杖摇摇头,散不去脸上的烫意。
刚刚这些活动已经消耗尽了少男所有的羞耻心和勇气,他用花洒冲洗干净后,就不敢再看地提上了裤子。
也许对于以后的“虎杖悠仁”来说,这没什么吧。可是……他不是啊。
虎杖蹲在地上收拾好了所有的毛发,这次没人再用肆无忌惮的目光猥亵地看着他的臀部。
是夜,他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身上一凉,仿佛有人在掀开了衣服摸自己。虎杖悠仁猛地翻了个身,大喊:
“抓住你了!”
空荡荡的室内,却只有几束凉风,从睡前忘记关的窗户吹进来。
是自己踢掉被子了。
虎杖保持了一会坐起来的姿势,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还是揉揉眼睛,拉起被子重新睡下。
再次进入梦乡,却被一个难以启齿的梦裹挟。他的身体被女人柔软的肌肤磨蹭着,温度交融,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揉捏出一片酥麻和战栗。然后他的手被放到了一个极其温暖、柔软、滑腻的地方,被另一只手按住。这次,虎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沉沉浮浮,直到天亮。
天亮的时候,虎杖意外地在身边发现了一张纸条,是从他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写着:
自慰给我看。
*
虎杖悠仁还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
“咕咚”,他咽了一口口水,感到有些干渴。
“真、真的要这样吗……”他确认道,而他身边只有一片无人的空气。
没有人回答,沉默里,却好像有无数种回答,指向一个答案。
只有虎杖悠仁知道,在他按照她所说的那种,自己剃干净下面以后,她又回到了他身边。虎杖又一次感到了那种无孔不入的窥视感,只不过,这次是他主动求来的。
虎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出于对女孩子的愧疚?对未来“虎杖悠仁”负责的责任心?还是……一向很强硬的她留下的那一滴泪水?因为那天她的手很温暖,她的声音里若有若无的忧伤?
乱七八糟的情感夹杂着,虎杖分不清自己脑子里是什么想法,青春期的少男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感冲击。他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笨拙、认真,又想用自己最大的诚恳。
所以现在,虎杖按照她在纸条上给他的指示,放了学之后,拿着她给的钥匙,来到了保健室,关上了门。
在安静的保健室里,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他知道她在看他。
如有实质的目光粘着在他的身体上,虎杖浑身发烫。
他的卫衣外套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开拉链,衬衫被解开扣子,露出少男锻炼得当的青涩男体。
那只手突然停下了,虎杖明白这是一种无声的催促,他忍着羞耻,把手放到了自己性器上。
如果从第叁者的视角来看,就是被称作“西中之虎”、颇有人气的虎杖悠仁,在空无一人的保健室角落,把自己脱得凌乱不堪,摆出浪荡的姿势,对着空气自慰着。
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他想着。
只有他知道,有个人正在抚摸着、侵犯着他,用目光赤裸裸地奸淫着他。
虎杖悠仁开始青涩地摆弄那里,他自己的手指和自己的性器相互摩擦,控制不好力道让他在疼痛和快感之间徘徊。
突然他整个人腾空而起,还没反应过来, 他就被两腿大开地抱着,移动到了一面落地镜子前。
等、这里什么时候有的镜子?!
虎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却被一股强力按到了镜子上,冰冷的镜面贴上赤裸的肌肤,乳肉和乳头被挤压得平平在一起,饶是这样,乳头还是被刺激得站立起来,存在感反而更加鲜明。
他被放下来一条腿,另一只仍在挂在透明的臂弯上。虎杖看到镜子里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离得极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睁大眼睛,双手抵着镜面,发出声音:
“等一下、不行!……啊呃、哈…………”
呻吟淹没了抗议,一只比刚刚笨拙的自己要熟练千百倍的手抚上了虎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柔嫩的阴茎头部被按压着打转,支撑着身体的剩下那一只腿也开始发软。
从脊柱窜上来的酥麻贯穿了身体,虎杖悠仁只能近距离、丝毫不差地看着自己的脸如何一点点变得淫荡、堕落,布满红潮。
“呃啊!……停下、呜、不要了、不可以…………嗯!!……”
他还记得对镜子前这种场合的拒绝,可是对方仍旧一言不发,只有他一人的声音在保健室回荡,这反而是一种提醒。
不能太大声……会被听见……
今天虎杖翘掉了部活,现在的时间点,有不少社团活动或者其他原因放学的学生在走廊里来来去去,而万一有谁推门……
虎杖悠仁咬住了嘴唇。他的后背是温暖的怀抱,身前是冰冷的镜面,温度差让人自动做出选择。不知不觉,虎杖已经完全依靠在了身后人怀里。
他现在能看得更全,他看到镜子里有一个粉色头发的少男,内裤挂在清瘦凸起的脚踝上,光裸的腿抬在空中。明明身旁没有人,乳尖却兀自红肿挺立,身下水光淋漓地硬着,粉红的性器充血颤动,茎身一动一动,好像是他自己难耐地做出这种事一样。
少男脸上的表情他已经看不清楚了,因为视线被不自觉涌上来的生理泪水模糊。
“啊、咕……要、要射了……呜、不要了、够了…………要到了……咕嗯…!啊啊!!…………”
虎杖悠仁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意识渐渐找回的时候,他依旧靠在那个人怀里,浑身无力。努力眨了眨眼,他终于看清镜子里的人的脸。那张脸满面潮红,唇瓣被不能控制的口水润得亮晶晶,迷茫湿润的眼神对上之后,虎杖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他自己。
而镜子里,他身边空无一人,就好像……
“像个发情的骚货一样。”
这是她重新回来之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扑在耳膜,极近的距离,虎杖浑身一抖,茎头又吐出了些粘液。
“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少男被她放下来,腿软地瘫坐在地上。往常清亮的嗓音带上了沙哑,像小狗的呜咽,黏糊糊又让人怜爱。
而他得到的回答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带着馨香和柔软。皮肤最大面积地接触,他觉得自己整个被她的气息包围了,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然后是,一个吻。
虎杖睁大了眼眸,几乎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初吻被夺走了。
面前仍旧是透明的空气,可是,仔细感受,唇上那柔软的热度是什么……
他突然脸上热度极速上升,在他说出什么之前,她开口了。
“早就不生气了,笨蛋悠仁。”
她用轻柔的嗓音说。
“好喜欢你。”
虎杖的眼睛被覆盖上了一只透明的手,他晕晕乎乎地顺从闭上眼睛。黑暗里,她的怀抱和亲吻反而都是那么鲜明,染上了描绘出的轮廓。
清清浅浅的吻又一次落在他的唇上,他听到到唇瓣摩擦的声音,像茸茸春草,挠着土地,挠着他的心。
这次他被温柔地分开了唇,黏腻的水声从大脑里响起,她的舌勾起他的舌纠缠。和刚刚猛烈强迫的性事完全相反,她的吻像温水一样令人融化在里面。
“呜嗯……”他听到自己发出沉醉的声音,耳朵阵阵发烫。
他的手被紧紧扣住,十指纠缠,不知不觉,虎杖悠仁的手指也紧紧地缠住了对方。
虎杖仍然闭着眼睛,他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勾了出来,空气中凉凉的,让舌头一阵发麻,然后,一阵未曾预想过的痛楚突然刺穿了他——舌头流血了。
虎杖皱起眉,他下意识睁眼,却被两个落在睫毛上的吻阻止,世界又陷入一片不稳定的黑暗。
“忍一下,悠仁,只有一点点疼。”
莫名地,虎杖没有害怕、也没有质疑,就这么乖乖听从了她的话。
舌上的痛楚慢慢散去,变成一阵麻痒肿胀,虎杖睁开眼,却看到——眼前显现出的,女人的形象。?!
虎杖第一次“看”到了她。以超自然现象为载体缠绕着他的、声称是来自未来的女朋友的、被未来的“虎杖悠仁”所深深喜欢着的女人。
黑发黑眼,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虎杖的视线和她的视线对上了,她露出一个微笑。
虎杖的心跳突然失衡,感到了一阵莫名的不安。是的,她曾经说过,能够感应到自己的离开,而现在,虎杖悠仁似有所感,紧紧盯着她的脸。
也许他自己没有发现,他的手正前所未有地紧握着她的。
“我要走了,悠仁,送你点小礼物,不要介意。真的介意的话,你可以向之后的我抱怨。”她的语气还是那样,就像她们第一次见面一样,满不在乎又带着戏谑。
“不久,我们就会见面啦。”
说着话的女人,身体逐渐又变得透明,然而虎杖悠仁能够清楚地意识到,她在消散,自己手中感受到的重量,在渐渐化为虚无。
不过片刻,空气就恢复了一片平静。
虎杖在原地呆呆地坐了许久,才想起来什么。 他对着那面镜子,张开了嘴,看见了洁白的牙齿之下,粉红的舌头中间,正牢牢地钉着一粒银色的小珠,隐隐约约刻着什么东西。
她给他强行打了舌钉,一点都没问他的意见,还真是她的作风,尽管吻得那么温柔……还是掩盖不了恶劣的本性。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在短短时间内,接连失去了初吻和童贞,还被留下了带血的印记,心情也变得乱七八糟的虎杖悠仁,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起码,先把自己身上的狼藉痕迹擦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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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绑架?情感绑架,对虎子很有用,计划通
舌钉get!
恭喜虎子lost his virgin,我们童贞杀手又带走男宾一位里面请~
猜猜我们的v小姐不在的这几天去干嘛了?两边不耽误(笑)下章就写写她干嘛去了。关键词:产卵,安全词:妈妈。
本来还想让虎子纹身,还是等以后吧。话说给七海打个什么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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