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初出巢时尚不会飞,蜂蝶初入花丛,空嗅芬芳然不知采蜜。
成寒星一根极不符合他纤嫩外表的巨硕怒根已跃然腾起,粉白的柱身,青筋在上面虬结着,硬邦邦,热腾腾。
“进来,唔。”清河公主夏南之娇声软媚,腿心对准了他阳根,只等动作。
?
眼前这美貌少年却是一幅四顾茫然、不知所为的模样。
要如何做呢?
他试探性的将热的逼人的肉棒抵到公主两片滴水的阴唇间,轻轻摩擦着,似乎疏解了不少。
两片嫩红的湿润花唇被处男的大肉棒磨的红肿,公主闭上眼微微呻吟,成寒星双眼潮红、低低的喘着气。
那两片湿漉漉的像美味的鲍鱼肉一样的东西,怎么那样嫩、那样软、那样湿滑?他的大肉棒光是蹭上去个头儿,就已经爽的快炸开了。
未经人事的少年不晓得要插进去,然后大力的操干、喷出浓白的处精。仅仅是单纯的磨蹭,已经让他快要崩溃。
“公主……娘子。”他低低喘息,肉棒根儿饱满的囊袋忽的一突一突——
龟冠顶端快速膨大成可怖的尺寸,积攒了十七年的童子精,因这小小的刮蹭就喷发而出了。
又多、又浓、又稠,那两瓣嫩阴唇都因为这过多的精量被打出小小的褶皱儿。
射出来的精液都在阴唇上挂着,有几缕染到了乌黑的耻毛上,白花花的一片。
成寒星射完后就软下腰,气喘吁吁了。
清河公主犹觉不够,只蹭而不插,无异于隔靴瘙痒。
“寒星继续啊,别停。”她伸长玉颈,半跪在床上,从桌头取来了燃着一对龙凤花烛的雕金烛台。
圆圆的肉臀正对着成寒星泪眼迷蒙的小脸儿,他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里——浑圆饱满的肉屁股,嫩嘟嘟流着水的熟洞,肉穴上方靡红的肉蒂子。
发才射过一次的大肉棒又凸起了。
似乎瞬间福至心灵、无师自通,他一把从背后拥抱住清河公主,粗长的阳根直抵着湿漉漉流水的花洞。
龟头儿全插进去了,甬道被填满的充实感觉让清河不禁媚叫出口。
她这肉穴也算经过数根肉棒了,头次勃起就插的这样大、这样深的可是很少。
实乃极品名器。
少年温热的身躯从背后搂抱着他,绵长的呼吸麻麻酥酥的喷在她肩头,可是那向前探发的肉棒停下了。
“公主,娘子……太紧了!”成寒星眼中泛泪,秀美年轻的脸蛋潮红如脂。
清河公主的肉穴实在是紧窒的很,才进去一个头儿,肉棒就被内壁绞得死死的。
他的鸡鸡这样大,而公主的洞洞又那样小,捅坏了可怎么办才好?
“很紧么?”清河在下方被环抱的牢牢的,闻眼转过身,眯着眼看他。
脸蛋儿潮红,双唇翘翘的,眼里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这美少年在性事过后也是一副被蹂躏的模样。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公主扭转正身子,乳浪微摇,轻轻的将脸红如霞的成寒星按躺到了床上。
“宽衣解带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
她将烛火抵到少年唇边,差令他吹灭,少年乖巧照做。
然后月影朦胧,透入这芙蓉帐的的便只有春色了。
两腿大张开,嫩红色的小洞正对着大粗长肉棒,公主直直的坐下去,小穴湿润滑腻,那阳根一直抽到了顶。
罗帐的剪影映出的便只有这一对有情人的身影。清河在上,成寒星在下。肉穴里套着阳具,乳儿摇、眼儿媚,一片旖旎春色。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清河上上下下坐着套弄,粗长的肉棒直顶进她肉穴深处,整个人似乎都被贯穿了。
啪啪啪,臀浪翻转,成寒星死死地抓住她的嫩奶儿,贪婪的揉搓着、汲取着。下方的肉棒在一起一伏间得到了满足,小兽餍足了猎物。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直到第二日鸡叫,天光已破晓,新任附马的肉样仍然插在公主的小洞里。那小穴已经被干成靡红熟烂的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