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先帝留下来的禁卫军令牌,现在时局稳定,殿下将要登基称帝,这个令牌该物归原主了。老奴也会尽全力服侍殿下。”钱通将一块令牌递于萧净。
等钱通走后,萧净看着手中和田玉制的令牌若有所思。
“殿下,为何大太监一开始不把令牌给你,有了禁卫军在手,您在朝中威信会高涨许多,也不会遭到那么多人的反对了。”玉簌在萧净耳边低语道。
“这也正是本宫不能理解的地方,不过有时候想太多并没有好处。”萧净警告的看了玉簌一眼。
元白是有点本事的,他已经在朝堂上积累了一定的威信,而且正如他所说他目前是支持萧净登基的,协助礼部积极筹备登基的事宜。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节,萧净终于成功坐上了那个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位置,不过这个位置对她来说或许是场灾难。
她端坐在龙椅上,俯瞰下面大臣,下面的每个人都是老油条,仅凭她现在的道行,是看不出来他们的心思的,他们表现得恭恭敬敬,但又给她一种距离感。她有种无力的感觉,她得承认她现在没有能力驾驭得了这个位置。她曾经是个不得宠的公主,母妃早逝,外祖家的人在母妃失宠后,也渐渐失势,没有人在她后面告诉她该怎么走。
到底谁是她能信任的人呢?萧净虽然内心有些迷茫,但她不会因为一点困难退缩。她不理解先帝为何要推她上位,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地位,也把她推入了险境,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让任何人随意摆弄她的命运。
勤政殿内。
丞相赵凛对萧净说了许多客套的话后,道明了此行的目的,“陛下,臣有一子,年方十七,恳请陛下准许犬子入宫做陛下的陪读。”
萧净怔愣片刻,随即挂上微笑答道:“好,丞相的公子能做朕的陪读,朕甚是欣喜。”
等赵凛走后,玉兰一脸忧愁的看着萧净,“陛下,赵家的底细我们并不是太清楚。”
“赵家的公子做朕的陪读,对朕有好处,他们暂时奈何不了朕,赵凛这一行为是助长我的威信,明面上表示丞相是站在我的身边的,不管赵家喜不喜欢朕这个皇帝,这一举动也有利于朕稳住朝纲。”萧净打断玉兰的话。
另外,她如果没猜错的话,赵凛家年方十七的公子应该是赵旭,她曾跟在皇姐身后远远的见过他,一个白如玉,浑身书生气的少年,气质眉眼都很温和,让人心生好感,她不觉得他在她身边对她是威胁。
当然她也不是全看脸的,赵旭曾给过她一丝温暖,而且他是闻名于京城的才子,有他在身边,她学习经国的知识也没那么难。再说她也没得选不是吗。
丞相走后,勤政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元白没有经过禀告就进来了,萧净心里有点窝火,别人明面上对她有点尊重,这个元白把这儿当他家吗,不过这是祝她登基的大功臣,她不能生气。
“将军找朕有何贵干?”萧净谄媚的对元白笑。
“没有事,就不能找陛下吗?”元白轻挑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净。
萧净被他看得背后发凉,元白总给她一种阴森的感觉,第一次见面他给她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元白并不丑,相反他很帅气,他的长相比较媚,狭长的狐狸眼,高挺的眉骨,淡粉色的唇,不过可能是因为他常年在外奔波打仗,他的皮肤并不白皙,就显得他又有种阳刚之气。他的气质像蛇,高贵又阴狠。很矛盾的一个人,即使长得好看,但也不妨碍他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
“听说陛下收了一位陪读。”
“确有此事。”
“那陛下介意臣留在你的身边吗?”
萧净听完不是很理解元白说的话。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陛下根基尚不稳健,有许多政事尚不能处理,臣想留在宫中辅佐陛下直至陛下能够完全把持朝政。”
元白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臣会永远在陛下身后。”
萧净对他心有防备,但最后还是在皇宫内为元白寻一个寝殿将他安顿下来,并名义上给他多了个称呼——国师。
有时候因为要上课,更的比较慢,一周最少更两章吧。男主是谁应该很明显了吧。他是全篇唯一接近女主却没有私心的人,一开始没有喜欢女主,只是单纯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