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回答不出她所料,她干脆趴着,懒洋洋的吩咐他:“……用指节揉我那两小瓣上的一点……再上面点,对,就是这里……”
她指示着他动作的轻重,像是在使用一个自慰的器具,由于花蒂刚刚高潮迭起过,很快便又被纪修揉弄到了高潮,她哼叫出声,双腿也不自觉的绞紧了,敏感的身体夸张的朝着他泄了身。
纪修忍不住舔舐了一下手指沾上的蜜液,平静无波的眼里泛起了一丝波澜,他想了想,便俯身下去,唇舌触上女子柔软的私处。
郁夏感觉自己这个属下在很认真的舔她,吸吮她的汁液,把她吞吃干净,这具身体可受不住如此刺激,舒服得脚趾都开始蜷起了。
不过事毕后,她止住了他进一步试探的动作,道:“改天吧,我今日累了。”
郁夏并非喜好纵欲之人,累不是真的累,烦是真的会烦。自然男女交欢是极乐之事 ,但你若天天吃一道你觉得好吃的菜,重复多日之后你还会觉得好吃吗?不管怎样,她反正是不喜欢这样的。
就算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再喜欢,也要学会克制才行。水盈则溢,月满则缺。物极必反,什么东西变得极端了,都会走向衰落。
近日江莱的这座小城好像热闹了些,因为接近年关了,这座小城又沿着海域。郁夏受够了纪修和少昊显,他二人天天争锋相对,动不动就有口舌之争,少昊显是阴阳怪气,加之一个劲的向她索欢,纪修属于看起来八风不动不通人情,但辩论起来却完全不落下风那种,又颇有点像现代人所说的钢铁直男,茶言茶语对他的攻击力自动减半,少昊显自己也被气得不轻。纪修见少昊显索欢,他便也要来跟她“商议正事”,进行爱的感化。
最夸张的一晚上,他俩直接背着她打了起来,拆掉了半边旅馆,钱是赔得起,窝却得换一个了。这小城又没有几家好的客栈,可禁不起他二人造作。
郁夏头疼得很,遂沉下了脸色,也不惯着他俩,直接一律不见。但新的办法他俩总会想出来,她又不是就不出门,出门这两人就跟着她还一路吵,吵得郁夏真想找个垃圾桶把他俩一并扔了。
这场争斗最后还是渐渐不那么激烈了——因为四君之一的兰若提前给她传音,也赶了过来见她,兰若眉目犹如水墨丹青勾勒而成,生得幽兰般高致,性情娴静淡雅。见两人争吵使得主人厌烦,便在其中调和一二,少昊显是生出了新的危机感,纪修是见自己同僚插手,也就给了几分面子,总之,算是调停了。
郁夏倚在榻上看兰若调香,顿感欣慰。
她见他从香具中称取出龙脑香,溶于清水,再将惠安沉香与丁香共同打成小方块,与西红花的干花瓣混合再放置到龙脑香溶液中浸泡,道:“再放置一个半时辰便可取出阴干了,此物为混合香,主上用时可于隔火片上先置一层西红花,上面再置此香。”
兰若眼里是和煦宁静的笑意,声音如同涧涧潺潺流水,又向她解释道:“翌年为土运太过之年,少阴君火司天,阳明燥金在泉。沉香为君,利于身心运化。”
“还是你能宽慰我些许。”郁夏道。
“主上谬赞了。”兰若浅浅勾唇,也不多言。
等沉香阴干的这段时间内,倒是她主动唤他:“过来。”
兰若身上自有清冽淡远的幽香,仿佛空谷之兰,泌人心脾。郁夏笑道:“依我的想法来说,便是什么香也不及你呢,近来头痛烦闷,觉都没好好睡一个,有你在我身边,倒是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那臣下便陪同主上休憩一会儿吧。”兰若善解人意道。
她躺在他怀里,出神的望着窗外,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树木的枝丫上压着簌簌白雪:“明日,便是人类的除夕了。”
“是的,主上。”兰若应道:“是否要属下设个小宴?”
“那倒不必,不如这样,”她想起点好玩的东西来了:“你去知会少昊显和纪修一声,准备一下,后天我带你们去南海鲛族。”
这座城市正临南海,鲛妖一族生活在南海以外,善织鲛绡,血化碧玉,泪化珍珠,歌声动听无比,具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近年来鲛人一直跟江莱国有商贸往来,甚至有人鲛两族通婚,互通语言,因此也算跟人类较为亲密。
“正逢它们过节呢,鲛人善歌舞,想必会热闹得很。”
“还有,”她笑道:“鲛人族皆为女子,恐怕你们进去,需得置办一套女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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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吧少昊显,女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