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思念化作严冬的枯草,一点就着。
两人边吻边哭,下身紧紧交织在一起。
“你好紧。”刘浩山一挺进去,便感觉被紧紧吸住。
呼—
呼—
好爽,这比打飞机爽一万倍。
林玫犹疑了一下:“分手后,我交过男朋友。”
“我知道。”
“不止李版一个。”
“几个?”
“四个还是五个。”林玫的声音越来越小。
突然的沉默让林玫有些不安,接着就听见他讲“好得很,林玫!”
男人怒气冲冲地朝里使劲顶了一下,直插到子宫口。
小穴被这滚烫的肉棍打了个措手不及,林玫不禁嘤咛出来:“呃呃,轻点。”
男人的眼里却没丝毫怜惜,冷冷道:
“你从今以后就会只有一个男人。”
说着,屁股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撞向林玫。小穴被插的白浆四溅、一片红肿。
“慢点…”
“慢什么,你个骚货。”
“巴不得我干死你。”
刘浩山的话越来越露骨,林玫的水淌的越来越多。
“贱货,越骂你,水越多,你是不是贱。”
“呃呃…浩山,干死我,我是贱狗。”
“骚母狗,干死你。”
“母狗被日的好舒服,好爽。”
“鸡巴捅到最里面了,呃呃”
“母狗快说,被几个人干过?”
刘浩山没想到林玫分手后会这么快开始恋情,还是好几段,一时为自己的这几年的守身如玉感到愤愤不平。
“说啊…”刘浩山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声音从喘息声中艰难地挤出。
一想到她被那些狗男人压在身底下猛肏,也像这样软软的、全身红彤彤的,这样媚眼如丝地盯着那人,听着她撩人的嘤嘤乱哼,刘浩山就控制不住自己。
艹,贱女人。
林玫被日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像在沸腾一样。
好久没经历这么刺激的性爱了,可能是和之前的男朋友没有什么感情,也可能是和刘浩山在身体上太过合拍。
“不会被五个一起干过吧。”
“骚逼,被干过逼还这么紧。”
“这逼天生下来就是被日的。”
“呃…呃…,干死你个臭骚逼。”
这种类别的骚话是两人之前在大学校园里就能接受的。
林玫的小M属性他还记得很清楚。
“叫爸爸,爸爸插你。”
刘浩山突然停下,林玫被卡的不上不下,绯红着脸,双腿不停摩擦着。
“爸爸,干我。”
“你叫过别人没?”
“快插,插死我,我想要。”
“爸爸,女儿想被肉棒插,穴穴好痒。”
妖精躺在床上,眼中汪着一包清泉,苦苦哀求着。
刘浩山从热清似火的性爱中用力留下一丝清醒,试图找寻两人还共同为对方保留的东西。
“你叫过别人爸爸没?”
“没,爸爸,我没有。”林玫瘪着嘴,那模样就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刘浩山猛地插进去,使劲捅了上百下,将一股浊液狠狠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