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胤羽翼尚未丰满,不可能脱离这个在圈里几乎一手遮天的公司,他离开这家公司,还有那家公司敢要他呢。
只要他还在这家公司,就得按照公司的要求,迎合他的粉丝,做一些违心的事情。
这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在里边钻牛角尖意义也不大,倒不如不去想这些,他哭了那么久,再哭就要哭伤了,得不偿失。
阮莹瑜抚着他瘦到凸起的脊背,决定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从林嘉胤腿上爬下去,解开拉链,将疲软状态下分量依旧客观的物什小心翼翼地扶了出来。
“林嘉,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说罢,她也没等林嘉胤的回应,便一口含住了龟头。
满腔淡淡的麝香,气味不难闻,并不叫人难受。
她舌尖打着旋地舔弄着,手也握着柱身来回轻柔地撸动着,粉白的阴茎在手心里、口腔里一点点硬了起来。
林嘉胤的呼吸也开始变得不对劲了,带着情热的喘。
埋在男人腿间的阮莹瑜心里开心了起来,她愈发卖力地舔弄着这根漂亮的物什。
林嘉胤的阴茎在她口腔里完全膨胀、硬挺起来的时候,她心下会产生异常强烈的成就感。
林嘉胤人生得白皙,就连那处都是白白粉粉的,和他一样精致,即使柱身上横亘着筋脉,也不显得狰狞。
他不能伤了嗓子,习惯饮食清淡,不抽烟不喝酒,因此股间的味道很是干净,耻毛还有沐浴乳淡淡的清新。
给林嘉胤口是很没有负担的一件事,他不会像某个衣着永远整洁、一丝不苟的男人,那只拿惯了柳叶刀的手总喜欢按着阮莹瑜的头,将阴茎往喉管里插。
每一次都是深喉,等到那人射出来之后,阮莹瑜感觉自己口腔、咽喉、喉管那一片都是火辣辣的,像被火灼烧了似的。
情动时,林嘉胤也只会轻轻挺腰,让阴茎浅浅地插进她的喉咙里,有时候阮莹瑜想给他做深喉,都会被他制止。
男人爱怜地抚摸着她凹陷的两颊,声音温柔宠溺。
“莹莹,深喉你喉咙会痛的,乖啊,浅浅吃一下就可以了。”
唉...
这样一个男人,怎能不为他心动呢。
阮莹瑜有时候想,如果他们的开始不是那样的不堪,他们的关系没有在一开始就朝着那样一条不归路狂奔去,说不定她真的会爱上他。
唾液将阴茎舔弄得湿漉漉的,环境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男人脸上也是湿的,眼皮红肿,脆弱的娇玫瑰,花瓣被打得七零八落,好不可怜。
“它变得好硬了。”
白嫩的小手握着喷张的阴茎,红肿的嘴唇咧开,莹白小脸蛋笑得有点得意,有些娇憨,又夹杂着邀功。
面部表情丰富,仿佛是在说”看啊,我把这个玩具弄得这样硬了,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真是个喜宝儿。
林嘉胤被泪水打湿的眼睛凝着一团笑意,他抿着嘴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阮莹瑜仰起来的小脑袋。
“累不累?”
累?
就这程度?
阮莹瑜垂下了眼睑的眼珠子转了小半圈,她脑海中立刻涌进了那个掌控欲十足的禁欲男人对她的指令。
再抬眸时,她眼睛已经笑得弯弯的了,像一弯新月般眼睛里闪着柔和的微光。
她朝林嘉胤伸出胳膊,林嘉胤自然而然地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阮莹瑜用手拭干地方濡湿的脸颊,咬了咬男人的鼻子,又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眼尾的位置,嘟囔着说到。
“还哭吗?小哭包。”
林嘉胤攥了她软嫩的手摸上灼热硬挺的阴茎,引着她的手指摸到流水的马眼,他笑着调侃到。
“它哭了怎么办。”
声音是哭过后的沙哑,沙沙软软又很有磁性,像阮莹瑜爱吃的熬得软烂的红豆沙。
还能怎么办,搞呗,虽然阮莹瑜没在车上跟男人做过,但自从她决定为林嘉胤口的时候就打算在车上跟他做了。
毕竟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这么长的时间,叫两个性欲都被换起来的年轻男女忍着回去也不是个办法。
“那我哄它不要它哭咯。”
“怎么个哄法?”
林嘉胤微凉的指戳了戳女人微微鼓起来的脸颊,眼睛还有哭过的痕迹,他笑,笑得妖颜惑众。
“你猜喽。”
阮莹瑜心脏狠狠地跳了几下,她调皮地朝林嘉胤眨了眨右眼,接着便伏在他身上,开始蹬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拉下拉链,一鼓作气将牛仔裤、内裤一起拉下,卡在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