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得背后男孩赤裸的身体,顾明月身子都绷紧了,她挺直腰背,冷冽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你把衣服穿上。”
正月份天气还有些寒冷,寒烟紧缩着身子贴在顾明月后背,将薄唇贴在女人裸露的脖颈,探出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
他的唇瓣冰凉彻骨,舌尖上却聚着热烈的暖意,顾明月只觉得后颈处似乎都被这温度烫伤了,只得猛得挣开男孩的双臂。
在寒烟脱手之际,他又从顾明月腋下钻到她身前,回身紧搂着顾明月的腰。男孩单薄白皙的躯体彻底暴露在顾明月眼底,白瓷般的玉体在寒丝丝的空气中如同秋风中的白蕊般不断颤动着,水盈盈的双眸望向顾明月时还裹着缱绻情动的泪意。
嗅到那阵异香,顾明月面色狰狞了一瞬,猛得伸手掐住了寒烟的脖子。
他脖子纤细而笔直,即使被她握在掌中时略有些惶恐地鼓动着也不曾挣扎半分,只是眼中含着热泪,可怜兮兮地抬眸望着她。
寒烟此时此刻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也或者只是单纯被他的眼神烫到了,一时出神后,猝然收回了握在寒烟颈项的手。
顾明月面无表情地垂着眸,目光不期然落在男孩白嫩的胸肉上。寒烟的胸前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心口的位置长了一颗娇艳欲滴的红痣,如同雪中红梅。
她凝眸看得入神,忽然极为释然地笑了。她真是魔怔了,寒烟本来就是个伎子,自己又何必那般抬举他。
顾明月拉住寒烟的胳膊将人拽到室内:“既然你想要。”
寒烟眼前一亮,还来不及高兴就被她拽得一阵踉跄,磕磕绊绊地跟在顾明月身后:“顾小姐……”
顾明月仿若未闻,只是一把将人甩在床上。
寒烟的身体本就没站稳,此时脚下一扭,膝盖正好磕在了床边的脚踏上。他痛呼一声,整个人赤身裸体地伏倒在床榻上,疼得眼眶都溢出了泪水。
顾明月伸手脱衣,将褪下的衣物反手扔在屏风上。
寒烟回头望向她时,原本便白皙的面容苍白无比,显出几分隐隐的委屈。只是一看她赤裸的上身便即刻兀自涨得通红,仿佛煮透的番茄,连忙转过头,颇有些慌乱地爬上床,窝在床脚用被子捂着腿心,垂头不敢看她。
“刚刚不是还很勇吗?”顾明月走上床,坐在他面前,揪住男孩通红的耳尖扯了扯。男孩身上的香味顿时愈发浓郁了,仅仅是轻嗅着顾明月身体便有些情动,腿心渐渐开始湿润。
寒烟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握住顾明月的手,缓缓凑到她身旁跪着,被锦被遮掩的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顺势顶开遮挡物袒露在空气中。
那肉根仅比她的手腕细一些,极为漂亮,透着淡淡的粉玉色,顶头微微翘起一眼便能看到顶端开合的马眼。
“我会尽力侍奉好您的。”寒烟强忍着羞耻俯下身用舌尖舔舐着顾明月的锁骨,随着他的凑近,那种奇怪的香气几乎令顾明月呼吸都有些沉重。
她似是忍不了寒烟这般轻慢的动作,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握着了男孩挺立的肉茎。
寒烟极小声地惊呼一声,几个呼吸后,被紧紧包裹住的玉茎便下意识在顾明月手中轻蹭。
带着薄茧的掌心擦过肉柱上娇嫩的肌肤,令他喉中禁不住溢出一声甜腻的轻吟。寒烟面容愈加羞涩,细长的手指无助地揪紧身下的褥子,另一只手掩着唇,移开的双眸泛着淡淡的妖媚的血丝。
随着顾明月轻柔地抚弄,寒烟的身体下意识往后仰,细长的胳膊撑在榻上,双腿之间的肉茎自然也挺得更高,弯曲的肉头时不时勾过女人的阴阜,蹭着柔软的大阴唇扫过,带起男孩一连串细微压抑的喘息。
寒烟微微抬起胯骨,肉茎便卡在女人的两片阴唇之间,被柔软温热的穴口紧咬着肉头,穴口流出的汁水顺着龟头一路往下蔓延,渗进冠状沟的缝隙中。
他腰肢颤抖,喘息着抬起含情的眸子望向顾明月,心口的那颗红痣在极端情欲的牵引下随着胸前单薄的肌肉微微抽动。
顾明月食指指尖划到阴茎根部,轻抵在阴茎与阴囊相接的地方,用指尖细细剐蹭着那处敏感脆弱的肌肤。
“唔……别这样……”寒烟紧咬着下唇遏制住口中失态的淫叫,锋利的指尖刀刃一般舔过皮肉,男孩身上艳丽的红潮一路蔓延至平坦的腰腹,细瘦的双臂颤抖得几乎只撑不住身子,腰肢在近乎疼痛般的爽快中扭成了一阵阵水波。
顾明月还要用继续,却被呻吟着的寒烟猛得握住了手腕,他侧垂着首,黑色的发丝凌乱地披散着,近乎遮掩住了男孩一半的面容:“等,等一下……”
寒烟眼含泪水,修长白皙的身体跪坐在床榻上,露出的半张脸带着高烧般灼热的红晕,瘦弱的身躯不间断地颤动着似乎还在被汹涌的余潮持续冲刷。
顾明月轻轻一勾手指,他的喉间便缠颤悠悠地溢出一声勾人淫靡的轻哼:“嗯呃……”
手中的肉茎早已变得涨红,原本柔软的皮肉紧绷着像是要从里面破开。寒烟脸上挂着斑驳不堪的泪水,握着顾明月的指尖还在止不住轻颤:“好痛……不要这样……”
“我都没有用力。”顾明月掐着寒烟的脸,将他扯到自己面前,轻吻着男孩的侧脸:“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男孩抿唇,眉头轻蹙着,心中因顾明月的软语有些触动,便犹豫松开手,将两条手臂搭在顾明月肩头。
顾明月的手指轻划过肉瘤顶端,那里的小孔正微张着,在她指腹抚过后又轻轻一颤鼓成圆洞,可以看到肉洞里面粉嫩的肉壁。
孔洞似乎在随着男孩的情欲翕合,顾明月用小拇指的指尖抵在中央向内抠挖,寒烟仰起头倒吸了一口凉气,额上浸出了一层薄汗,可依旧在咬着牙忍耐。
好在尿道口太过狭窄,就算是小拇指的指甲也根本探不进去,只是轻轻扫到了一丁点嫩肉。
寒烟松了口气,额头抵在顾明月的锁骨,落下两滴泪,即便只轻轻触碰了一下,他口中便情不自禁轻颤着发出一阵阵柔媚可人的低叫。
顾明月将寒烟散落的长发抚到肩后,垂眸看着男孩黏着鬓发的侧脸,凑到他耳边说:“我听人说,男孩被玩这里也会很舒服。”
寒烟面色微白,肉茎顶端的痛意才刚刚渐消转而成了火辣辣的痒麻,皮肉下似乎鼓动堆积着过量的血液一般鼓胀。被玩这里,肯定会坏掉的,他眼眶赤红一片,不断往下掉着小珍珠。
“很痛吗?”顾明月搂着他的肩膀,轻柔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的额头:“那算了……”
寒烟享受着女人爱怜的吻,心中顿时慰贴了许多,捋捋凌乱的发丝,留着眼泪回吻顾明月的肩膀,语气中依旧带着哽咽:“只要轻一点就好……”
顾明月明白,轻轻将肉柱握在手心滑弄,耳畔果然逐渐传来男孩急促的呻吟声,趁着男孩无心顾及其它,她将另一只手的小拇指再次抵在男孩肉柱顶端的小眼上。
她隐隐能感觉到刚刚她将指尖探进去的时候,这个小洞被撑大了一些,虽然只是一些,甚至可能是她的错觉,但她还是想试试。
这次顾明月动作轻了许多,再配合上手心轻缓地揉弄,寒烟很快就放下防备瘫在顾明月身上放肆轻吟了。
娇嫩的肉茎被人揉捏时还泛着入骨的酸意,他眼角带着淡淡的红晕,瞳孔中慢慢弥漫起空茫的快意,纤细腰肢随着顾明月揉弄轻轻摇摆着。
“唔……”
顾明月小心转动着手指,寒烟瞳孔骤然紧缩,从未进过东西的地方猛得被尖利的指尖刮过,他登时什么感觉也都骤然消失了,眼眸微颤着溢出几滴泪,红唇微张不断口呼着痛。
指尖似乎真的探到里面去了,尽管进去了不足半分。顾明月有些惊讶,她能感觉到指尖似乎被什么东西挤压着,锢在那儿,暂且动弹不了。
寒烟几乎痛得伏在顾明月身上喘息,青涩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肉壁上遍布着细碎敏感的神经,随着女人毫不留情的动作,剧烈的痛意近乎蛮横地占据了绝大部分的感官。
好痛,真的好痛。
他的眼泪雨水般不断砸在顾明月身上,让顾明月不得不拔出指尖,玉茎顶端紧接着吐出一口淫液。
“根本也没有怎样。”顾明月将人的肩膀抱在怀里缓缓坐下身子,玉柱顶端勾着穴口慢慢陷进潮热的肉缝中,寒烟的薄唇被泪水浸得莹亮,稍稍平静了些,微敛着眸轻呼着被顾明月吞下。
顶头的小孔几乎擦着女人柔韧的肉壁被吞下,寒烟只觉得下面像是被什么东西整个吃进去了,在狭小紧致的甬道中被反复挤压揉碾,肉柱上敏感的神经几乎要被碾开揉碎般,险些要彻底融化在女人的躯体中。
他喉咙中溢出几声呜咽,双眼迷离,手指紧搂着女人的腰肢,脆弱肉柱被穴壁绞紧,人生第一次享受到与人血肉相融的痛苦与乐趣:“呼……有些疼……”
“受着。”顾明月也不好受,她一手扶着男孩腰腹,一边小心地在他身上起伏。
寒烟的玉柱确实有些不同,总是能撞在最为敏感的那片穴壁上,轻轻一撞便荡开一阵酸酸麻麻的快感,好用极了。
空气中浓郁的绮香丸的香味的在此刻馥郁到了极点,甜腻的香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口鼻中时眼前的一切顿时都混沌得如同梦境,耳畔只萦绕着男孩愈渐娇柔的呻吟。
男孩额上细碎的汗珠随着身体的喘息滑入眼窝,趴伏在卷翘的眼睫上。寒烟红唇轻咬噬着顾明月肩头覆着薄肉的骨骼,炽热的呼吸声一丛丛喷洒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
下半身淋了水的玉茎颜色愈发娇美更甚清晨沾了露水的粉白花瓣,深深埋在女人的腿心只露出一丝玉般的光泽,又极快地被穴口吞没。
寒烟指腹深深按压在顾明月腰侧,竭力遏制着口中逐渐支离破碎、不成曲调的淫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