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轻抱着被子哭得昏天暗地,顾明月见他一时半会好不了,就想先到外间把自己刚刚随手丢在一旁的吊坠收好。
她刚要起身就被人扯住衣角,蛮横地拉了回来。
顾明月扭过头只见峦轻不知何时钻出被子,跪趴在床榻上,拽着她的衣角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似乎是感觉到女人的视线,峦轻抬起头,泛红的眸子望着顾明月,另一只手轻扯自己的袖口。瞬间轻薄的衣衫滑落下肩头,露出男人半边晶莹玉透的身躯。
他侧过头,眼睛看着床榻的一角,含着泪意问:“……你也要走吗?”
顾明月轻笑着俯身上前,双手捧着男孩美艳无比,此时却楚楚可怜的面容,指腹轻刮掉他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你哭得这样可怜,我怎么忍心走?”
女人的安抚给了峦轻勇气,他眼眸盈盈若水,抿唇抱怨道:“哪有什么不忍心的,你都忍心这么久不来看我。”
男孩子最能惹女人怜爱的莫过于在床上发骚、在床下可怜。顾明月很喜欢他这幅故作柔弱的姿态,笑着吻向男孩深邃的双目:“是我不好,我以后会常来看你的。”
被女人这样轻柔地吻着,峦轻的双手立刻极为自然攀附上她的肩头,感受着对方逐渐滚烫的呼吸,一步步拉扯着将人带到自己的怀中。
顾明月的嘴唇很软,像绸缎一样,只要这样轻轻吻着他的眼睛,就令峦轻感到一阵沸腾的难以自抑的迷茫和空虚。
他有多久没和她欢好过了?不记得了,好像很久很久了。
峦轻仰头感受着女人细密轻柔的吻,胸膛不受控制地轻颤,细嫩的皮肉上似乎都散着掩不住的滚烫热意。他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双手近乎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物。
男孩衣衫下保养得当的肌肤在被窗棂分割开的破碎日光下娇嫩得宛如清晨沾着晨露的淡粉牡丹,晶莹剔透完美无暇。
窗外传来工匠们干活时清亮的吆喝声。
峦轻胸口猛地一窒,面色愈发赤红。听着院中女人们的呼喊声,有些害怕地将自己赤条条的身子往顾明月怀里躲。
外面的声音近得好像就在耳侧,明明有墙壁的遮掩,峦轻也总觉得自己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
女人身上带着些微凉意、细腻无比的绸轻覆在他不着寸缕的身躯上。峦轻呼吸时鼻翼间充斥着顾明月身上常年带着的泛着冷意的墨香。
这股香味像是什么催情的药物,令他的心脏烫得要命,像一把火直接烧到了四肢百骸,恨不得将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肉都镶在她身上,感受这份凉意,与她抵死缠绵。
峦轻抚着滚烫的双颊缓了口气,这具身体只不过是他留住女人的方式罢了,虽然与女人欢好确实能给他带来快乐,令他短暂的迷失,但这并不代表他爱上她了。
他一面这样想着,一面暗自攀附在顾明月的肩头,咬着舌尖去用自己平坦嫩滑的胸膛挤压摩擦女人柔软的胸脯。男孩被女人揉弄过的乳尖灼热发烫,凸出挺立,如同一粒发硬的红豆,被两具紧挨的身躯强硬地揉扁搓圆。
“乳尖好痒,你帮我揉揉……”
峦轻双手急切地抓着顾明月的手腕在自己被情欲烧沸的身体上游弋,沿着弯弓一般的腰线向上,揉捏着平坦的胸膛上那一点凸出的小红点。
顾明月指尖掐着男孩硬如石子般的小乳往外拉扯、揪弄。峦轻轻叫一声,双眸一时有些涣散,只感觉胸前针扎般热辣的痛痒带着若有若无的舒爽疯狂蔓延至自己四肢百骸。
“呜……好痛啊……”他眼中闪着光亮,高挺着胸膛,垂头看向夹在顾明月两指间红肿鼓胀的乳尖。
原本一马平川的胸口此时随着女人的掐揉鼓出一个红肿的山包,顾明月掌心裹着小肉包不轻不重地揉捏拧弄,兴味盎然:“好像被玩大了一点……”
“……轻点,轻点揉……”峦轻看着自己胸口处从顾明月指缝间溢出的那抹猩红的乳尖,喘息声不由越来越重,白玉般的躯体依靠在顾明月身上,嫩生的皮肉上遍布着滚烫黏腻的汗液。男孩披散的长发内侧几乎全部粘在后背上,像是被黑色的藤蔓裹住了身子。
顾明月用指腹的薄茧抵着男孩乳尖摩挲,粗粝的触感令峦轻微微蹙眉,轻晃着身子想要避开,眼眶中尚未流尽的泪便顺着下眼睫扑簌簌地坠下。
他双腿间粗壮的肉茎不知何时早已高高翘起,此时正紧贴着女人大腿内侧的衣物。峦轻纤细柔软的腰肢如同摇曳的春柳般轻微摆动,将那根娇嫩的肉茎在顾明月身上磨得发热。
粗壮的阴茎充血发红,直直地将柱身贴在顾明月腿侧,抵着细软的肉一寸寸摩挲,峦轻高扬着头颅,喉间难耐地喘息着:“摸摸这儿吧……求你了……”
峦轻讨好般用柔嫩的口腔与软舌含弄着顾明月的手,等她五指指尖上都裹满自己口中晶莹的涎水后便急切地握着顾明月的手腕往自己双腿之间粗硬的物什探去。
顾明月刚握住它,峦轻便迫不及待地红着脸,挺着腰胯将绯红灼热的肉茎往她手心中抽送:“唔……要再快点……好舒服……”
男孩一头卷曲的长发在空气中上下浮动,轻柔地攀附着顾明月的衣衫。乌发之下,白皙晶莹的肌肤如同山间的流水依偎着石壁般柔顺地贴在女人身上起伏。
峦轻悄悄将脑袋凑近顾明月的领口,伸长舌尖,任由口中含不住的涎水沿着下巴滴落到胸口,贪婪地舔弄含嗦着女人领口处唯一裸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肤。
顾明月掐着峦轻的脸抬起,他脸上哪还有半点可怜?只剩下意乱情迷的红潮和缱绻旖旎的欢愉。
“你倒是很会享受嘛。”她手上稍一用力就能听到男孩喉间抑制不住的呜咽,他咬着下唇,眼角红光更甚,就着女人的手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
“啊……唔……”
男孩握着她掐着他脸颊的那只手腕,血色的舌尖小猫一样一寸寸舔舐着女人的手指。他也想做些什么,身躯厮磨尽隔着衣衫总不尽兴,偏偏顾明月一点脱衣裳的迹象都没有。
他只得擅自伸手去褪下女人身上的衣衫,隐隐竟觉得有几分羞耻。
顾明月也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从头到尾只冷眼看着他这般浑身赤裸的贴着她妖精一般风骚发情,她自己倒是衣冠楚楚地坐在一旁,任他如何勾引撩拨,也不动声色。
如今就连衣裳也要让他帮她褪下。
好像是他犯了骚病,急不可耐地寻人操干自己似的。他虽说是伎子,可到底还有几分身份,如今这般姿态,恐怕就算凝香馆最下贱最愁客的伎子也不见得这般廉价。
只有那些活在暗巷里年老色衰后无人怜顾的下贱倡伎才会这样吧?整日站在巷口卖弄风骚勾引女人,难得遇上个好心的愿意操他的女人,就迫不及待地脱干净衣裳,用赤裸的皮肉百般勾引人家。
就像自己现在这样。峦轻被自己这般幻想惹得浑身发烫,他竟真像个低贱的暗倡,一身皮肉紧贴着顾明月,一手解着女人衣裳上的系带,一手急切地伸到女人的衣衫下,用细嫩的掌心饥渴无比地摩挲着女人的肌肤。
他俯下身子,将头颅埋在女人的胸前大口舔弄,将粘稠的液体淋在女人鼓起的柔软的胸前,双手揉捏着女人的胸肉,口齿不清地询问道:“……这样,舒服吗?”
顾明月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脑袋:“好好含住。”
男孩听话地含住女人的乳尖,舌尖沿着乳晕打转,双手缓缓向下抚摸着女人大腿内侧的软肉,往女人的腿心探去。
“好湿啊……”他神色迷离,中指的指腹沿着女人湿润的肉缝上下抚摸,轻轻剐蹭着从包皮间挺立的肉核。
女人阴处的皮肤格外薄嫩,峦轻细嫩的指腹抚上去都显得有些粗糙,没几下就将本就红肿的阴核拨弄得鼓成一颗圆润的小球。
峦轻只觉得舌尖微微发痒,轻舔上颚:“我用舌头帮你舔舔吧……”
他低下身子,女人阴部带着咸湿的,熟悉的气息令峦轻体内的血液转瞬间灼烫起来,他屏住呼吸,张开唇探出湿红的舌尖,虔诚无比地舔舐着肉缝间那颗小小的猩红的圆珠。
像是吃到什么世间美味。峦轻眯着眼,红唇密不可分地印在女人的阴唇上,骚红的舌细细舔弄过女人阴处的每一寸柔软的细肉,连阴唇上细密的褶皱都不曾放过。
男孩越舔越浪,伸长舌尖恨不得将女人下体带着腥气的皮肉舔尽,将穴口处流出的汁水尽数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