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高高低低从树叶间犹如厉鬼呼嚎过去,何芝兰却听不到。
她的耳垂被沉玉树舔舐着,他的喘息声如此之近,从她耳内轰鸣着一直到脑后,全身都在发麻。他的手臂从她脑后托住她的发,从耳垂边又往她的唇上亲,被他肌肤紧紧贴住的四肢逐渐暖热起来。
沉玉树的舌头与她的软舌不断交缠。
他平时会习惯性的舔唇,以至于唇肉亲上来总是软嫩的,一点儿不像她现在抓住的他的背肌那样劲实。那样软的唇,会让她联想到他私底下与她说话总是柔软的,带着轻微的笑意,就像现在,他的脸贴过来,她能感觉到那笑意随着酒窝漾起而不断扩大。
“想我吗?”沉玉树的桃花眼清亮,两个人离得如此之近,她几乎能看清夜色映进去的流光溢彩,他的声音带着情动后暧昧的喘息,“想不想我呀?”
何芝兰亲亲他的酒窝,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故意嘴硬道:“不想,睡觉睡觉,晚安晚安。”
“不想一个人睡觉睡觉?”沉玉树也故意忽略后半句,顺便扭曲话意道,“想和我睡觉睡觉?”
何芝兰捏住他的酒窝提起来,底气不足地骂道:“好个不要脸的小伙儿,小不正经儿。”
小不正经儿顺着她提起来的力道,呲牙咧嘴皱眉假装苦恼道:“唉,媳妇儿好凶哦~怎么办哦~我的命好苦哦~”
说着,便假作泫然欲泣,竟真的有点儿水雾朦胧了桃花眼。
何芝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放开他的帅脸,看他眼尾泛起的淡色红晕逐渐扩大,延续到双颊直至整张面孔,她才注意到她的胸口一览无余,全被半趴在她身上的小不正经儿看了个一干二净。
两个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却少有这样互相直接看光裸身躯的时候,有点色情。
小不正经儿虽然学习能力和实战能力都在不断加强,但是到底少年人年纪小,简直看不得自己媳妇儿原始的赤裸的雪白的肉体,一霎间热血就冲上头,整张脸都快害羞得红透了。
少女正在发育的身躯,呼之欲出的曲线,那么青春那么美好。
沉玉树低下头去亲吻她的锁骨,一点点亲到她的胸前,然后帅脸躺到她的双乳间,压着她的一侧乳房,舔着另一侧乳房的乳尖,轻轻地咬。他抬眸看她,过长的黑发错落地打下来半遮住他的眼睛,湿润氤氲着雾气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她,下眼白微微露出,衬得上方黑瞳仁更加清亮,有种原始的生机,古灵精怪的,简直让何芝兰不知道身在何处。
乳尖本来就是她的敏感点,他又这样动情地看着她。
何芝兰忍不住呻吟,嗓音发颤道:“沉玉树,别这样……”
沉玉树侧过头把脸躺倒到另一边乳房,她垂眼就能看到他微微抖动的睫毛,看到他抿住她的乳尖舔入口中,含糊不清道:“别哪样?这样吗?还是……这样?”
他用虎牙咬住乳尖,抬眸看她,脸上带着恶作剧似的得逞的笑意,笑肌牵动到桃花眼尾,泛出温柔的充满欲望的情意。
少女忍不住惊呼,急忙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这儿不比董河村的小院孤僻。虽然在山脚下,但是相连不远就是一户人家,而且红砖瓦房纸糊的窗,木帘的门,隔音隔冷效果简直就是没有,她可不想大半夜的吵得邻里不安。
他大掌掐住她的腰身坐起来,一条腿跪在她身侧,另一条长腿就直接踩到地上。
尽管床架打得高,但他长得更高。平时何芝兰坐上床,腿会摇摇晃晃的离地两三寸,而他坐上床却可以踩在地上,膝盖还能打弯。那条长腿踩到地上,小腹下发热的帐篷就贴到了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
帐篷里的肉器鼓鼓囊囊的一团,随着他调整姿势的动作坚硬地打到她穴口。
刚刚高潮过的穴口肿胀着,像是发面馒头一般,蓬松柔软。被一刺激又流出水来。
沉玉树捏捏她的乳,用指甲轻轻掐了掐乳尖,一边喘息一边语音低沉道:“兰兰,你喜欢我是不是……”
他边说,边将她早就脱落大半扣子的棉衬衣温柔的解下来,低头亲亲她的脸颊着了迷般重复道:“我也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除了和何芝兰,他没有情爱经验,小黄书固然看着刺激,但是对着自己心爱之人那是完全不一样。
那是全新的感觉,不光是肉体交欢,还是爱意交缠,甚至是灵魂共鸣。
她在他不断重复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好喜欢”中,也上头了般跟着发痴道:“最喜欢你了。”
这一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起来。
她当然是最喜欢他了,不知不觉的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他了。
还好是他。
和他假戏真做,真是一对夫妻了。
她想到“夫妻”二字,不由得害羞,当即微微偏头,黛眉秋目下桃腮带晕,美人面半藏乌云长发中,长发散落于雪白嫩乳上,如此香艳情景当真是百般难描。
沉玉树在床第间也不是没软磨硬泡过求爱,常问“你喜不喜欢我呀”,何芝兰总是回答“喜欢喜欢”。
可是今夜这一句“最喜欢你了”却不一样。一个人说话的口气,越是熟悉其人越能分辨出其中真意。
沉玉树感到心脏有点麻,然后是脖颈上的脉动越来越明显。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抱到自己怀里,她的心脏贴过来,他才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
他长叹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道:“兰兰……亲亲我……”
何芝兰去亲他的唇,他的脸,他的酒窝,然后被他压制住反亲回去,在亲吻中低沉的男声道:“不够,还不够。”
他的肉棒摩擦着她的肉穴缝口,试探性地顶戳。柔嫩的龟头顶端不断戳弄着她的阴珠和阴唇瓣,透明略发白的粘液从两人摩擦处滴落。潮热的穴忍不住主动吞食起来,然而他却不强硬要进去,只是浅浅地插进穴口,这要进不进的插操,带来的刺激感更强。
何芝兰的脊背骨都在收紧,快要蜷缩成一只煮熟的红虾。
可他抱着她,用大鸡巴顶着她的身体,让她只能蜷缩在他的身上,穴口一点点主动将整根肉棒吞进去,粗长肉器直接顶到花心深处,小穴完完全全被肉棒撑开了,边缘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一旦进入她的身体,就成了掌控节奏的舵手。
因着长腿可以踩地借力,抽插起来就更加容易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是缓慢而又坚定的,像是在开拓属于他的领地,一点点要越开发越深,要占有她占有得更彻底。
他喜欢和她做爱,除了灵肉与爱欲的结合,还有隐秘的暴虐的掠夺她的欲望。
她在他的身下得到快乐,他在她的身体里得到快乐,她属于他,他属于她。
那是某种强烈到无法言说的感觉。
沉玉树贴住她的脸,两人的汗水黏糊到一起,是她雪花膏的香气也是他皂角水的气息,在不断燃烧的柴火中升温成另一种混合起来的独有的欢爱气息。
他胯下慢慢地加快速度操弄,越来越忍不住了,直到将她彻底抱起来。
体位稍稍一变化,顶在她穴内深处的大鸡巴就插入得更深了,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薄薄一层皱褶快要透明,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滴落。
何芝兰慌忙地去抓他的后背,十指紧紧抓住他的背肌,感到那肌肉下的青筋不断跳动,就像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一样,一样跳动的节奏,又像是他的心脏在跳,他的一切对她都那么清晰。
失重感和贯穿感一起到来,她紧紧攀附着他,几乎没气儿了般从牙关间挤出来几个字:“慢……点……”
沉玉树抱着她,另一条腿也下了地,一边操着她,一边又重新坐到床边,就这样用自己的大腿顶开着她的腿,将自己的凶器使劲儿往最深处送。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紧,操弄的幅度大了起来,何芝兰忍不住断断续续求饶。
可他哪会放过她,只是用亲吻不断安抚她,直到她控制不住一口咬上去他的肩膀。
他不为所动,嗓音却低哑地哄道:“兰兰,亲亲我,不要咬我好不好……”
何芝兰快要断了线的理智回来一点儿,下身被不断插弄的感觉却更明显了,她收起牙齿亲了他肩膀一口,然后在他又一下猛烈的进攻中又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兰兰,”他侧过脸,讨好地去亲她的耳垂,解释道,“我慢不下来,你在夹我……”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她更加控制不住地收缩穴肉,紧紧裹住他的性器。花穴深处的肉瓣吮吸起来他的鸡巴,何芝兰意识不清地哀求道:“太硬了……快点射……求……你……”
他的性器仿佛能从花穴深处直接顶到她的心口,又大又胀,又烫又硬,收缩下的小穴被插得开始剧烈痉挛,她整个人无意识地抖到不停,被操弄到阴道高潮,舒爽得快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