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家，当然是他开完了剩下的路，我在车上半梦半醒，生怕睁开眼就是他在我身体里进出。
    洗完澡吹干头发，我以为他还会压住我再来一次，倒也不是我想，而是他躺在我身边抱住我玩手机，让我非常不适应，哪怕我很喜欢。
    爱人间的胶着状态我不是没有体验过，只是在此刻，我觉得既沉沦又别扭。
    我挣扎着扭出他的怀抱，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坐在窗户前边抽烟边喝牛奶。
    已经凌晨，我住的这块很安静，我牢记自己告诫自己的话没有思考，只是单纯的看着夜色发呆，陆从床上下来走向我，双手撑在我两侧，埋头在我颈间深吸一口气。他也点燃一根烟，在我身边坐下。
    窗外是独栋并排的楼，窄窄的箱子里有不太明亮的路灯。
    其实，陆以前是不抽烟的，他的第一根烟是我给他点的火。那也是我们第一次有交集。
    我们是大学同学，但前两年鲜少有来往，我混迹在各种社团各种夜店，而他应该是乖乖学习乖乖和女朋友过日子。和他熟识，他的抑郁症已经差不多好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得了病，也不知道起因和经过，去他家看到书柜里的阿米替林，我才知道这件事。他的朋友告诉我，那段时间他不回消息，不露面，像是人间蒸发。
    我是天生的乐观，人生路上还没有遇到过大风大浪，我并不能感同身受他曾经的境遇。
    救下海豚的人，可能不是我。
    我愿意的事，是亲吻海豚。
    第一次正经聊天还是在两年前。
    one是朋友开的一家酒吧，店面极小，只能坐下零星且拥挤的七八个人，店内不让抽烟，我两因为店内的二氧化碳决定出来透透气。在one门口找了把椅子坐下，我抽出一根细长乐递给杨梓同，自己也点燃一根后将火机扔给他。
    他不会抽烟，我给他点上，教他过肺。
    那时候我们仅仅只是玩过几次，我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深吸一口，问他，“你说你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为什么呢？”
    陆哑然失笑，“我是睡过别的女人，但不是出轨，我对她们没有感情，只是满足生理需求。”
    “那这算什么？你为了找寻生理上的刺激？可是你有女朋友啊。”
    “是，我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没什么。”
    我有些恼，当时的我还没有勾引有对象的男人的恶习。
    “可是你有女朋友！你就不能做出背叛她的事。如果你没有处于这段关系下，你可以和任何女人睡觉，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可是……”
    “我知道，”他打断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这件事是错的，只是我不在乎，她不知道就行，或者她知道也无所谓。”
    我看着指尖明灭的火，叹了口气，“你知道是错的就行，那我不管了，只要你的叁观是正确的，做什么样的事是你的选择。”
    说罢，我将烟头踩灭，又弯腰捡起，带进垃圾桶里，拉开店门进去了。
    陆在门口因为第一次抽烟咳嗽，缓了几分钟也进来了。
    现在的我可没立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我不知不觉中走进了浑水，浑身湿透，只有他能救我。
    烟燃尽，我第一次主动在性事外亲他，残留的烟味交汇，舌头碰到一起，他搂住我的腰。
    吻闭，他抱起我。
    “还勾引我，你受的了吗？”
    当然，受不了，我甚至觉得下体被摩擦的有点肿痛。
    我不想透露出我的不舍，回到床上躲进他怀里，在他的胸膛留下一颗吻痕。
    一般清晨是手机闹钟叫醒我的，或者是楼下小学生清晨走过噪杂的打闹声，今天像梦一样，我因为身体熟悉的感觉睁开眼睛，陆正埋在我身上耕耘。
    他亲亲我，跟我说早上好，接着做活塞运动。
    我还没有清醒，在他扎实的顶弄中逐渐被快感占领。
    我侧躺着，陆分开的我腿，从侧面插进来，男人晨勃的时候感觉比平常还要持久，他手从背后绕过来抓住我的胸，大力揉按它，昨晚只喝了牛奶，胃里空空，他插到深处的时候，我仿佛能看见小腹被顶的凸起。
    他看我可怜，没有欺负我太久。
    “夹紧一点。”
    我听话，他越来越快，身体不再迟钝，我哼哼唧唧到了高潮他还没有结束，我伸手去摸他的阴囊，冰冰凉凉的囊袋沉甸甸的，他呼吸更重，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托起我的屁股成熟他的操弄，几十下的顶弄直冲我体内的敏感凸起，我被爽到，很短的间隙内又高潮了一次，他终于满意，贴在我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
    在清晨被喜欢的，朋友，用我最喜欢的姿势操到高潮。
    真是，美好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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