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懿过中秋不喜吃月饼,过元宵不碰汤圆,可她另一张小嘴爱吃得很。
它吞掉第一颗汤圆,第二颗露出一个小尾巴,男人伏在她腿间,长舌舔过阴蒂,轻柔地推入汤圆。过程异常顺滑,小尾巴嗖得一下溜走。
白景烁拿起跳蛋,问她:“每吃一颗,体验一次高潮,沅沅觉得怎么样?”
能体验舒爽自然是好,秦嘉懿点点头,半靠在沙发的死角。可他却抛弃了这个跳蛋,去屋里捣鼓了好一阵,再回来时,两手拿了四五个花花绿绿的小东西。
秦嘉懿:“?!”
她震惊到愣了足足半分钟,“你到底买了多少个?”
“关注了一个博主,她推荐的我都买了,买的时候就想用在你身上。”他给一个小黄鸭的嘴巴涂上润滑剂,若有所思,“听说这个可以让你一秒高潮。”
圆形的鸭子嘴巴刚覆盖阴蒂,她的阴蒂充血挺立,和他的鸡巴一样硬。他的手指在开关上流连,笑眼看她,“沅沅帮我弄出来?”
她嗯了一声,起身去解他的裤子,可就是身子悬空的这一秒,他猛地按下开关。
“啊!!!”
强烈到刺骨的快感一瞬间将她卷袭,屋子各处充斥着她的叫声。眼泪甩在空中,她呜咽着倒回沙发,双腿控制不住地发颤。他掰着她的腿阻止她合拢,叮嘱她:“别夹太紧,汤圆会碎。”
“不会,不会。”
不会碎,她哭个不停,用力挣开他的手,缩成一团。
她留给他个背影,他蹲下来小心翼翼查看小穴,一点白色蠕动,从外面看着还完好。他分开两瓣臀肉,送入第叁枚汤圆。
淫液哗得一声包裹了白团子,小穴急剧收缩,狼吞虎咽将它吸入。水穴的主人断断续续地抽噎,说阴蒂疼。
太刺激了吗?
他哄着她翻过来,跪在地上亲吻小阴蒂,连舌尖都不敢去触碰,只用嘴唇轻轻柔柔地安抚她。哄了叁分钟,她缓过神,松口说不疼了。
他把鸭子扔进垃圾桶,换了一支白色的笔,这笔温柔许多,声音弱小,吮吸缓慢。秦嘉懿哼哼唧唧地来了兴致,“我喜欢这个,我要带回去,回头在寝室里和你做坏事。”
白景烁视奸那博主的评论区已久,点头道:“巧了,很多人在宿舍里用,据说盖上被子听不到声音。”
被大浪冲得找不到东西南北的人享受了海风的抚慰,她起身拥住他,环住他脖颈和他深吻。叁个汤圆下坠,她努力锁着小穴锁住它们,握着笔不紧不慢地点着阴蒂。
“汤圆还是好热。”她抵着他的额头,说,“你也好热,哥哥,这次后,我们做爱吧。”
“好。”
腾出来的一只手迫不及待扒下他的裤子,她捏到心心念念已久的翘臀,她怎么摸他,他便全数奉还。
她在接吻中高潮,笔脱手而出,左胳膊挂着他的脖颈,堪堪稳住身体。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她再没有给他表演倒立的力气,被他扶着靠在沙发上,脚丫踩着他的肩膀,挤出汤圆。
汤圆早已蠕动到深处,她浑身烧起来,反而穴里的玩意不再是最热的。只是它们不愿出来,四处逃窜偶尔触碰到敏感点,惹人心尖发痒。
他一眨不眨盯着,阴蒂娇艳欲滴,没经历多少摩擦的穴口反而恢复如初。两指撑开小穴,里头媚肉艳红,那汤圆只瞧得见零星一点白。
“还是像精液吗?”她歪了歪头,笑得有气无力,“我最近安全期,可以内射哦。”
他拧起眉毛,“谁告诉你安全期可以内射?”
“我知道呀,明早再买药嘛,又不是没吃过。”
和他第一次那晚,她因为信不过他,去买了避孕药。
他说:“别了吧,回头闹了矛盾,你又该去网络上发我是个渣男,约炮还不戴套。”
逗得秦嘉懿直笑,“你真了解我。”
可她怎么可能会发。
她看透这个家伙了,口是心非,明明是关心她的身体,非要找这种蹩脚的理由。
汤圆被迫露头,大片雪白逸出,他嘴唇抿着外面的拽出剩下一半,喂给她正在呻吟的小嘴。汤圆浸透了她的味道,液体腥腻,掺和在芝麻里被他们吞进肚子。
她挤得满头是汗,有鸡巴吃,谁还要吃汤圆。他们分享了两个汤圆,最后一个被她夺走扔进垃圾桶。
他在沙发缝里留了套子,准备去摸,秦嘉懿勾住他的腰带他接吻,肉棍抵在了细缝上,他毫无防备,岂料她忽然抬臀,吞进去半个棒身。
“秦——”
他又惊又怒,名字没喊出来呢,秦嘉懿快他一步堵住他的嘴。阴道湿滑,她稍微再抬屁股,便顺利吃入整根。
“唔……”
她整个人攀在他身上,吻着他的唇婉转呻吟。下一秒被他扔下去,她疼得吸凉气,委屈极了。
“你干嘛呀。”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秦嘉懿,我看你是找死!”他的表情充斥她从未见过的狠,带着欲的狠。
她缩了缩小穴,痴痴地笑,“哥哥,我现在理解为什么你和徐凇的cp粉总把你写成上面的那个了。”
有点S哦。
白景烁没空去细究她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拉过她的长腿,把人摁在身前,跪在沙发上一插到底。
肉与肉的贴服令他们低叹出声,她又兴奋又激动,想抓住他的胳膊说好爽,可他只握着她脚踝干她。阳具挤到汤圆无法抵达的深处,磨得软肉出了水,她的水第一次这么汹涌,湿了大半屁股。
“哦我的好哥哥……慢一点……”花穴宛如快着火,她坠入满屋子的水声和拍打声中,止不住地讨饶。可甜腻的嗓音喊哑了,连姿势都变成她缠住他的腰,他也不曾慢半分。
搞得她骨头都酥了。
他托住她的屁股抱她起来,让她猜他想去哪里做,猜错了就要挨操。她晕头转向,嗯嗯啊啊地坐入肉棒,随意指了个地方,又飞快摇头,“那,嗯,那……嗯啊啊啊——”
不是浴室,不是厨房,不是玄关……几次过后,她极为艰难地挂在他身上,靠着他的力气悬着,小穴吞了半根棒子,只等着她再次猜错,就插进去干得她要死要活。
她怀疑根本没有正确答案,破罐子破摔,指着飘窗那儿摆着的花瓶说:“玫瑰谢了,换上我今晚给你买的嘛……啊!轻点呀——”
又是一轮甜蜜的折磨,他抱她走去飘窗,告诉她:“猜对了。”
“猜对了为什么还要——”
他凉凉地看她一眼,“谁告诉你猜对了就不操?”
他只会操得更狠。
“……”
真狗!
飘窗的书倒了一地,她被放在摆花瓶的地方,后背挨着冰凉的窗户,前面火热后面冰冷,她成为这冰火两重天的载体。喊着冷,又说热。
他问她到底是热还是冷,她也说不明白,浪叫声里掺杂了只言片语的回答,他无心细细分辨,埋头苦干。等到垫子湿了大半,她的屄里也盛满了男人的精液。
他一头热汗,没给她看的机会,在她穴里又硬起来。秦嘉懿这两张嘴被他弄得殷红,她捧着他的脸与他舌吻,情热到这种地步,连口水流下来也顾不得。
他粗鲁蛮横,她舌根亲得发麻,却还能笑得出来,“要趁着这次多射点哦,下次没这个机会了。”
他虽未发一言,但满脸写着:你找死。她就是找死,勾的得他更卖力地干她,最好明天让她下不来床。
等等——
“明天我要返校,哥哥你轻点,别给我弄散架了,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哎呀!白景烁——”
“你还想返校?”他把她翻过去,压着细腰从后面插,“后天才周一,你后天再回去,明天留在我这。”
她为他的自作主张撇嘴,“那我怎么和老师请假啊?”
“就说你被男人日得走不动路了。”
“喂……”
她在心里翻起白眼,之后显在明面上,并非因为无语,而是极限高潮时的生理反应。她再次有了上回的感觉,好像要死了,他撞得她灵魂碎成片片。这次她没机会再说话,一屋子都是她的尖叫,身子弹起又重重落下,趴在那失去意识。
人晕了,内壁无意识地收紧,他耸动两下射在她深处,去找她的手机。
有密码,四位数。他犹豫片刻,输入了0228。
解开了。
他眉眼柔和了几分,点开相机录了白浊流出的场景。
她第一次想看,被他按回去了。这一次不给她留底,明天又要和他闹。
他抱她去浴室,禁不住在她眉心留下一个轻吻。
他想,果然性爱会促进关系,他现在只想把她搂在怀里狠狠亲一口,怎么还舍得说那些气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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