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日的诊治,寒骑渊的状况已趋于稳定,清醒是迟早之事。
子时了。
戴着朱笠的戚絳染停下为寒骑渊的施针,观察了下他的气色与施针后的反应,满意他平稳沉静的呼息,那代表着他体内的毒已然受到全面的控制。
收整金针,自床沿起身,让床旁候着的宫女们为寒骑渊整理因施针后而散乱的衣着,并让她们为寒骑渊餵下今日最后一帖药汤。
待戚絳染将今日用的金针全数消毒完,宫女们已完成手上的工作,端着空碗与盥洗后的脏水与戚絳染打声招呼后,便全数退去房外,并轻手带上门。
戚絳染则在她们离去后,如常的将门上了栓,拿下遮掩住自己丑顏的朱笠,为不需防范自己容貌是否会吓到人而松口气。
朱笠随手放上不远处的圆桌上,走到寒冰床前再看了眼气色不再灰败的寒骑渊,拢了拢盖于他身上的被子,摸着他瘦削的脸庞忍不住低喃道。
「孩子,醒来后记得要多吃点,太瘦了,快把身子养好吧!很多人都需要你。」
收手,点上舒眠香,褪去身上的朱衫,往这些日来做为栖身之处的贵妃椅上躺去。
睡前就着轻曳的烛光看了眼安睡的寒骑渊,才放心的松下眼皮睡去。
就在戚絳染半梦半醒间,她突感自己被道冰寒的视线直盯着般,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让她畏怕的忙睁开眼。
当她眼一睁,本该亮晃于室的烛光被遮去泰半,因橘黄的光线全被道栖于她身前的黑影给笼罩住。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眼前黑影为何时,轻薄的里衣已被带着混浊气息的黑影给轻易撕开,露出她一对佈着伤痕却坚挺饱满的双乳。
谁?是谁?
吓得戚絳染本能的想拉拢被黑影硬生撕开的里衣,可双手才刚碰到破碎的前襟,便被黑影给拉至头顶,被对方一只宽大如钳的手掌给钳制住。
戚絳染开口才想呼救,黑影像是早已料到她的反应般,吻住了她才开啟的嫩唇。
这样的侵犯叫戚絳染更加的害怕,全身奋力的抵御着,企图甩去对方的恶意侵犯时,口中传来的熟悉药味叫她缓下了挣扎。
虽来者的五官被长发覆盖难以辨认,但那药味与那迫切并带着窒息的吻法,还是让她认出来者是谁。
是应该安睡于寒冰床上的寒骑渊。
怎么会这样?他的状况不是……
戚絳染实在不解不久前还状况稳定的他,怎么会突然变回先前那般,为性交而活的猛兽?
她奋力的推拒着他的侵袭,可她哪敌的过眼前这力大如牛的他。
节节败退的她数度想呼救,便想起自己不久前才对静水皇后的保证,若她喊了,衣不蔽体被瞧见事小,但欺君罔上可就是大罪了。
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自救为好,毕竟事关个人生死。
当她思考着怎么摆脱寒骑渊的侵犯时,她的腿再也敌不过他的强力猛攻而大开。
这让她冷汗立冒,当她咬牙准备抵御突然进入的疼痛时,却没有预期中的进入感,仅感觉有梨果大的硬物抵在女子穴口碰撞着。
她低头看去,却瞧见寒骑渊抓着自己的硬铁,像是要将它扯下般,一边套弄着,一边抓着它的龙首往自己的蜜穴衝去,隐隐间,她瞧见硬铁的表皮已被他没有节制的套弄给磨出了红痕来,甚至有些已破皮渗血了。
这一刻戚絳染后悔为何不坚持让寒骑渊的四肢套着鍊,若继续套着,至少他无法如此刻这般的伤害自己。
虽她知若继续将他鍊着,极可能让他在伤口反覆撕裂下而感染死亡,但那至少还有办法预防。
总好过此刻他眼眶流着无助的泪,频频发出挫败的低吼,只求在这强烈的慾望中解脱的好。
伸手点了寒骑渊的昏穴,让他别再继续伤害自己。
但结果还是如先前那般,毫无作用,因寒骑渊肌肉紧绷如石,换来的只有手指感觉要骨折的疼痛罢了,根本压不入穴道内。
抬头遥望着距离自己五米远,放于红檜桌上的药箱。
目前的情况,除了拿迷药放倒他外,无其他的办法了。
可想看那药箱的距离,想拿药箱的机率太低,因她知自己若是挣扎太过,他可能会在情慾无法释放中杀了她,毕竟他已然神智尽失。
看来如今之计只能继续沿用老办法了。
她咬破自己唇角,抿了下,让自己的唇上佈满透着微紫的鲜血,温暖的小手则捧住面目狰狞的憔悴脸庞,头往上一抬,便吻住了那咬着牙,发出痛苦嘶吼的下唇瓣。
先让她的血渗进齿缝间,流入寒骑渊的口中,让他冷静些。
随着鲜血入喉,寒骑渊的肌肉不在那样的紧绷,性慾也稍稍缓下。
本紧抓不放的龙茎,此时也松了手,一双朦胧涣散的长眼,凝视着眼前的圆眸,与之胶着。
这让企图逃开寻求压制他法的戚絳染困扰无比,因她的眼神只要偏离一分,眼前这大男孩便往前一吋,导致他们两人才分开的唇,因而又一次的贴上。
沉重与紧张的鼻息交换着,使戚絳染无措的僵直身子,因不断吹袭在她唇上的阳刚气息是那样的充满攻击性,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只能像是被点了穴的人般的不敢妄动,因她深怕自己只要一动,便会引发恐怖的纠缠。
两人便维持这姿势到戚絳染的颈子快抽筋,毕竟她的头一直悬空着。
感觉自己的头正受到地心引力强力的召唤,本想以静制动的戚絳染,不得不一改原本的计画,因她担忧万一等等一个承受不住倒了下去,悬浮在身前这个大男孩不知该会如何的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