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她小心翼翼的喊了他一声。
发现他没有反应,便试探性地先将自己的唇移开他的唇,观察半响没有反应,这次乾脆胆子养肥一点,松开自己捧住他冒着短鬚双颊的手。
寒骑渊依然像是中了定身咒的人般,半分动摇也没有,只有一双眼紧随着她。
这反应反叫她紧张了,本离开的双手又一次重新贴回他的脸上,剥开他的眼瞼,观察着他眼瞼内的血色。
除了红了点外,并无什么特别不妥之处啊!
她担忧的忙查看他脸部气色的变化,企图从中发现让他突然定住的原因。
当她手指抚上他的唇时,本如木头般不动的寒骑渊,头突地往下一倾,狠狠吻住戚絳染,像是预知她会逃一般,手在她闪避前紧箍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接受下他所有的侵略。
毫无技巧如兽般的吮吻,叫戚絳染几乎窒息地摇头想甩去眼前这男人的掠夺,可她越挣扎,换来的只有更嚣张的进犯。
不断的缺氧叫她头昏,眼前一片白茫,就在要昏厥前,口中肆虐的疯狂突然缓了下来。
如做错事讨饶的小兽般,时而轻啄着她已被吻肿的唇,细细密密地吻着,时而抿着唇与她的唇廝磨着,舌头甚至如调皮的小蛇般,一勾一舔着被戚絳染紧缩于口中的小舌。
戚絳染害怕极了他刚才那霸道亲吻,本想将他的舌推出自己的口中,而后咬紧牙关不让他再侵犯的,可谁知,她的推拒却引起了寒骑渊二次的侵略。
只是这次的吻不再如第一回时那般的蛮横,而是多了让她心跳失速的火热,随着吻缠绵的越深,戚絳染的身子越是滚烫,脑子更是混沌一片,忘了抵抗,甚至随着寒骑渊的吻起舞,本能的配合起他,本僵硬的身子,已然放软,贴合上寒骑渊。
使得自己裸露的梨乳成了寒骑渊侵略的第二据点。
他先是整个捧住,缓缓收捏,细细感受着那白乳的柔嫩,感受那乳尖从半隐,而后坚挺冒出,不断摩娑着他的掌心,他爱上了那乳尖摩娑掌心的滋味,揉捏的动作不再温柔,甚至开始带着残暴,将戚絳染本就满是伤痕的双乳,烙印上了属于他的印记。
「轻点……太子殿下……会痛……」戚絳染咬牙求饶着。
戚絳染的哀求让寒骑渊缓下了手中的粗暴,一双含着未解慾望的红眼紧盯着她,手中的揉捏力道变回了原本的轻柔,甚至带着像是探索般地游走在她的双乳间。
一点一点的点燃了戚絳染潜藏的敏感,有了动情的激动,眼神开始朦胧迷茫了起来。
当寒骑渊含住她的乳尖时,她身体如触电般的狠狠颤慄了下,身子开始热了起来。
伸手想推拒,手却被阵阵掀起的快慰而解去了力道,到达寒骑渊的头时,早已软弱无力。
只能揪着他的发,随着他吮吻的深度而收紧手中的力道。
很快的,她迎来了个不大不小的快慰感,舒服的让她有些沉迷。
这感觉让她感到警戒,因这不该出现在病患与大夫间的医疗关係中的。
而她更担心的是,这样的接触是否会引发她体内潜藏的欢毒,与他成为一对交媾到死的野兽。
这可能让她撑起身子想逃,可她却没想到,自己逃离的动作,却刺激了寒骑渊好不容易缓下的兽性。
突然一个恍惚,自己的双腿已被眼前的男人粗暴拉开,呈M型地压至胸前。
当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已掐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地衝进她的尚未湿润的甬道中,像是要捣烂穴内的一切般,毫不怜惜地便一阵的猛衝。
「嗯……嘶……啊啊啊……好痛……」
这凌虐式的佔有,叫女子甬道尚乾涸的戚絳染,疼痛的猛冒冷汗,浑身颤着抖,想挣脱寒骑渊的掠夺,但有先前的经验,她知道唯有寒骑渊释放后,他才会放过她,这一切只能怪这毒太过邪异,她也太过轻视了。
当她咬牙准备撑过这场掠夺时,本野蛮衝撞着她的狰狞慾物,突然停下了佔有,在她还搞不清状况时退了出去。
她松开紧咬的牙,凝视着伏在她身上静止不动的男子,伸手才想趁机诊视他的状况时,寒骑渊突然开口了。
「痛……没水……」
痛?没水?寒骑渊的话让戚絳染陷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状况。
她才想从他那呆憨的表情中看出问题点时,他已栖身于大张的双腿间,直朝那女子蜜穴瞧,甚至伸手要一探究竟。
吓得戚絳染羞怯地忙要合脚,可双腿却被寒骑渊使劲地压着,被迫大张着。
这下戚絳染终于明白他喊没水是什么意思了,因她瞧见他硬阳上的摩擦红痕更深了,想来是为了她甬道乾涩,导致他交欢时疼痛的关係。
戚絳染知此时跟寒骑渊讲什么他都听不懂的,但为不让自己陷入更糟的困窘中,她半坐起身说服道:「太子殿下,民女有膏药可让你不痛,放开我,让我去拿好吗?」
她想趁机拿些迷药,将他迷昏好停止这一切的荒谬。
但寒骑渊只是睁着涣散且呆茫的眼看着她,半响不发一语,不过压制戚絳染的手却松了几分。
当戚絳染以为寒骑渊听懂她的话时,只见一个黑影突然伏下,随之一股滚烫的气流便在她的阴户与臀间吹袭着,下一秒她女子甬道外的嫩唇已被寒骑渊给含住,舌尖如条灵活的蛇般,直探那神秘紧窒的甬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