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絳染一听到他熟悉的低沉嗓音,眼眶顿时热了起来,泪水更是无法控制地在眼眶边形成,让她无法在欺骗自己了,因全被称为『思念』的情绪给彻底击溃。
可眼眶内的泪,却在要落下时,硬是被她忍住了。
因这泪她不能掉,更没资格,毕竟眼前的他是一国之帝,更是眾多妻妾的夫,她不过是他曾经生命里的一名过客罢了,什么也不是。
当时的过往不过是场转瞬即逝的激情罢了,她不可受之影响。
才想开口表现出自己的淡然与冷静时,才发现自己的喉头因过度紧缩而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甚至差点就让强忍住的泪流了下来。
怕真的流下来泪来,她马上闭上嘴,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当个懦弱的逃亡者。
只是她的逃亡很快便被寒骑渊给阻止了。
「这么快就想走?」
他的问话叫戚絳染准备离去的脚凝住了。
「你不问问我近来身体可好?尤其是离开你之后,我体内的毒是否还有復发?是否有准时吃你留下来的药……」
他在这里埋伏这么久,可不是让她这么简单离开就了事的,若是……那他一开始就不该在这里,如此打扰她的生活,毕竟影响她的心绪,并不是一开始来这的目的。
寒骑渊本还想多讲一些危言耸听的话,逼她留下,可他显然是小看了自己在戚絳染心中的地位。
听寒骑渊这一讲,刚垂下的眼立即抬起对向他,紧张的忙问:「药你有吃吗?还是吃了没效?哪里不舒服?」
她边问边急忙上前,可当她一到他面前时,那两道彷彿要将她看穿的炙热眼神,将她吓得忙要逃。
因这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他掠夺前的预兆。
可她才一动,寒骑渊已快她一步,拿出放在软榻上的长鞭,将她捲了过来。
一阵天旋地转,戚絳染随即由立转躺,横躺在那张由层层狐皮缝製成的软榻上,被他紧紧压制于身下。
她为这状况无措地望着他,望着那双尽是浓得化不开的灼热,彷彿要将她燃烧殆尽一般的危险眼眸,她带着紧张的乾涩嗓音轻喊了声他。
「太子殿下……」
可太子殿下四字一出,戚絳染这才想起寒骑渊已于八年前登基称帝,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身中剧毒命悬一线的太子爷了。
「是……是陛……陛下才是。」马上怯怯的改口。
双手轻抵着他过度贴近的胸口,脸则是不适应地别过去,不敢看向他,更不敢看向那随着地心引力而失去衣衫遮掩而坦露出的精实胸膛。
明明叫自己不要躁进,但他依然无法控制,果真吓到她了。
可现在要他放开怀中的软香温玉,他又做不到,毕竟他等这天等太久了,久到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知道自己此刻宛如急色鬼,但他就是想要做出一些事来安抚自己此刻如此焦躁的心情,因他已经不想再忍耐了。
于是……
「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些客套的称呼吗?况且……我说过,你可直呼我的名字的,你忘了吗?」
寒骑渊边说又边朝她更靠近些,鼻子嗅着那熟悉的发香,嘴唇则若有似无地摩娑着她敏感的耳壳,惹得戚絳染呼吸不稳,开始轻喘起来。
「所以陛下……你的身体……到底哪里不舒服?可否告诉我?」
她加重抵在寒骑渊胸口的力道,拒绝他继续撩拨着自己。
寒骑渊面对她的抵抗,他只是微扯起嘴角一笑,笑里甚至添了更多上癮的顽劣,激发他更想逗弄她的兴致。
「全身无一不适。」他随口给个回答,便边说边不动声色地解去她的发绳、腰带、衣带,最后连外裤与里裤的系绳也被他给解了。
现在要剥光戚絳染,只是动个手指的事而已。
毫不知自己的衣物已被寒骑渊松开的戚絳染,紧张且仔细地查看了下他的气色。
可无论她如何查看,寒骑渊的气色与正常人无异,甚至他的气色比常人更佳。
「陛下真的不舒服?」她带着怀疑地小心翼翼的问。
毕竟他是帝王,被暗杀毒害是时常之事,这会儿该不会是中了何种难以医治的毒,才会找来灵灵谷的?
这么一想,担忧顿时在她心口漾开,伸手才想拉过他的手号脉时,没想到却反被他抓住了手,握在手中细细摩娑着。
动作轻慢,充满了让人心跳加速的情色,尤其是当他玩乐般地吻过戚絳染的一隻隻手指时,她的脸已经红的几乎像颗熟透的红苹果,是那样的引诱人犯罪。
而将人撩拨的快不能自己的犯人本人,却依然那样的平静,宛如没事人般,继续他的摩娑与亲吻,彷彿刚刚的一切举止,不过是止乎礼的绅士行为罢了。
戚絳染无法再承受他这样的骚扰了,用力的想将手给抽回,可却被牢牢的扣在对方手中,怎么样也抽不出。
「我看你这样一点事也没有,请你放手!我想回去了!」说完又一阵的拉扯,希望将自己的手拿回,却力不如人,依然被对方死死的扣住。
最糟糕的是,双手甚至被对方高举于顶,用腰带绑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这时戚絳染终于发现了,绑住自己双手的腰带,是固定自己裤头的腰带,尤其当她发现自己身上所有可以固定衣物的绳结全被对方给解开时,急得挣扎的更厉害了。
只是她挣扎的越厉害,衣物散开的速度便越快,很快的,她的上衣半开,露出潜藏在里头的素白肚兜,里裤与外裤更是松褪到肚脐下,差一点便可以看见女性的柔软芳林了。
而寒骑渊则是全程任由她去挣扎,因她每挣扎一次,她平坦的腹部便会与他的分身多磨擦一下,他爱死了这若有似无的接触。
显然他的分身也很喜欢,因本软绵的它,已经充血半硬,蓄势待发是迟早的事,因它等这天也等了整整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