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原就站在床边,被方越这猛然一扯,腰胯直接就撞在了凌鸢的脸上...
凌鸢陡然一头贴近他身下,脸颊触到他衣袍下那早已昂扬叫嚣之物,心头一跳,顿觉身临悬渊...
眉间惊色,热意上涌,涣散的神思在一瞬之间回拢...
放肆!这叫什么浑话?如此言辞浪荡,戏侮孟浪,漫含淫意!
她真真是火冒叁丈,气得跳脚,几至癫狂,喉咙都要沁血,恨不得最好眼前一黑,即刻升天!
顾不得当下彼此身子交契镶嵌、不堪入目的荒诞,当即朝方越怫然怒吼,“你给我住嘴!”
太过分了!这厮真正是太过分了!他是没有一点儿羞耻之心了还是怎样?怎能说出这般极尽淫浪的荒唐言辞!
怕不是昏了头,总是做些这样没脸没皮乌七八糟的事儿,满脑子淫思苟且,荒唐不堪,可还有半点记得他是一双儿女的父亲?
然而方越却已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但闻“啵”的一声,他从她身体里猛然抽身而出,一把将她掀翻在榻,使她俯趴于枕席间。
凌鸢骇然一惊,未及反应,他又骤然出手,拉开了她的双腿,噗滋一声,从背后再度狠狠地挺身贯入!
快感骤然直击全身,他将胯下之物深埋于她体内,放纵顶弄数下,“我儿还发什么愣?可是想要你妹妹亲自替你宽衣?”
他抬头看了凌飞一眼,轻笑一声,腰胯用力一顶,哑着嗓子道,“别磨磨蹭蹭!趁我还未后悔此番成全,你快些把事办了。”
凶悍狂野的顶撞激出致命快感,顶端的棱角狠狠碾压过肉壁敏感的方寸之地,穴儿骤然将肉刃绞紧,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嗯...”凌鸢浑身发颤,战栗皆化作了一声声低微的呻吟,舒服得头晕目眩,手脚发抖...
她痛苦又迷乱,混乱又矛盾,几番欲言又止,多少话难以辩驳。
头上却传来了方越的一声低笑,他趴在她背后肆意抚弄,含吮不休,喘息粗重。
“舒服了么心肝!爹疼你,怎样都甘愿随你,即便你想要你师兄把你干得合不上腿,也无有不可!”
“......”轮得着你同意么!你以为你是谁啊!
可是、可是太...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
肉欲荡漾翻涌,交迭的身体一片濡湿...凌鸢明知只要一伸手便能将爹爹推开,却怎样也不舍得...
一颗心如浇五味,既恨爹爹无耻,又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怎会这样喜欢被爹爹操,怎会这样想一直被他操、一直...
师兄...师兄必然心中轻视,瞧她不起吧,定是觉得她本性淫乱,浪荡放肆吧...
神思被逼至绝境,在清醒与疯狂的边缘,她忍不住抬起迷蒙的双眼望去...
寝间的灯盏不算明亮,烛心无人去剪,已然熄了大半,烛火昏暗,映得人面目晦暗不清。
凌飞一张欺霜傲雪的脸,原就生得十分冷情,此刻陷在影影绰绰的灯烛中,更显格外孤清,恍如梦幻中永恒凝定的水月镜花。
朦胧光影里,那高傲的眉眼,萧索清冷,一眼便教人心荡神迷,亦让人望之不敢接近,俊美得扎眼。
俊美得让她妄想为他舍生忘死,飞蛾扑火...
“师兄...”凌鸢揪住他衣袍一角,禁不住双目流情,师兄、这样好看的师兄...
若是能同他一起,与他抱在一处,被他玩弄透彻,岂不...岂不快活...
她咽了咽口水,管不住自己这一双没出息的眼睛,不禁为自己这不知羞耻的淫靡想法微微感到有些羞愧...
这太、太羞耻了...简直丢人透了…
但反正、反正如今境地,狼狈不堪,羞耻至极,又何必再作羞赧,欲盖弥彰,更添矫情难堪?
视线在空中相遇,乱萤飞舞,流光交错,时间的流逝忽然被无限拉长...
凌飞不动声色地垂下目光,神色冷凝,黑眸沉垂,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睛,眼神冰冷而残酷,如同草原上逡巡的野狼。
“师兄...”鬼使神差地,凌鸢微仰起脸,隔着布料轻轻蹭了蹭那物,心噌地一声跳至嗓子眼,生怕下一瞬就会被他推开。
她实在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般境况,从来都不曾这样无能,可她恰恰就正是如此无能…
凌飞腰上一紧,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手指微动,指腹缓缓揉弄着她的下唇,慢慢撬开牙关,插入了她口中。
“......”凌鸢已经顾不上羞耻心,舌尖似喜似羞地轻轻舔了舔侵入齿间的手指,目光痴痴地定格在他脸上...
凌飞喉结蓦地动了动,将手指撤了出去,一把将她的头按向了他的下身...
“......”凌鸢羞窘得无言以对,怎么可以...哼!她才不要帮他做这种羞耻的事儿!
她咬住唇不说话,含泪看他,带着几分怨责与一脸委屈...
凌飞却丝毫不为所动,冷若冰霜,高高在上,迎着她的目光骤然一把扯开衣袍,松了裤带,解去最后一层遮蔽...
那根无数日夜里将凌鸢折腾得欲死欲仙的怒胀之物,自裤内直愣愣地勃然弹出,砸在了她的脸上。
灯影摇晃,流光疏浅,那物筋脉怒张,兀立高耸,带着两分水色,显是硬了已久。
凌飞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毫不怜惜地用力捏紧了,另一手握住了那火烫硬挺的肉物,抵在她唇边,冷道,“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