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斯若白浑身颤抖地醒来,男人已经没了踪影。
白色床单变得色彩斑斓,红的黄的白的……
斯若白不记得后半夜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男人表面衣冠楚楚,床上却是个生猛的禽兽。
认她苦苦哀求,仍是毫不怜惜地把她操晕。
她一瘸一拐地起床,浑身上下被射满了精液,腥臊的味道让她无法呼吸。
斯若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在淋浴下流了两滴眼泪。
没什么别的感受,就是比较遗憾。
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体验也差极了。
……
洗完澡出来,没来得及穿衣服,就和沙发上的韩枕星打了个照面。
韩枕星是云顶会所的老板,也是昨天把她的初夜卖出去的人。
房间里已经进了人,是保洁人员在收拾床铺。
云顶的工作人员,只有出台小姐是女人,其他都是男人。
连保洁,也是穿着云顶特制的露胸工装黑色皮裤,似是随时准备脱光了大干一场。
在这种环境下,斯若白深知自己是羊入虎口。
房间的窗户打开通风,奢靡的气息散尽,晨光熹微,将房间照得透亮。
仿佛一切不堪的交易终将被阳光翻出来暴晒,无处遁形。
斯若白身上不着寸缕,立在原地不敢上前,仿佛走错一步,都能立即让她坠入万丈深渊。
另一边沙发上。
韩枕星穿一身休闲西装,手里把玩着一沓人民币,茶几上还放着好几沓。
他翘着二郎腿点钱,漫不经心,心情不错。
见到斯若白,韩枕星冲她勾勾手指,张开腿,指了指自己身下鼓胀的一团。
斯若白一怔,怯怯地看向大开的门。
门外人来人往,甚至能听到大清早男女在走廊中交欢的声音。
韩枕星耐心散尽,手中的钱啪的一声放在茶几上,“想我直接干你?”
斯若白当然不想,回忆起之前的培训,低眉顺眼地走过去,浑身赤裸地跪在男人腿间。
“哥哥,我先穿上衣服好不好……”斯若白仰着小脸,软糯糯地祈求,眼神无辜得让人心动。
韩枕星自然不着她的道,会所的女人各个都想讨好他,他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
要不是今早阿城反映这女孩欠调教,不懂花样,他才不会亲自过来以身相授。
韩枕星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眼神冷漠,像观察一件物品。
而后拍拍她的脸,又揉了一把她的胸,像是检查物品的成色,“穿什么衣服?就这样给老子含,含不射今天也不用吃饭了。”
斯若白已经叁天滴水未进,听到这话脸色一白,连忙解开男人的皮带,取出微硬的阴茎,埋下头生涩地舔弄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但接客前被强迫观摩其他小姐的现场直播,也算懂得几分理论。
一边舔舐男人的阳物,小舌在龟头边缘刮弄,一边小心翼翼看韩枕星的反应。
他并没有不满,甚至,还很享受。
加上尚未疏解的晨勃,韩枕星很快就有了反应,探手去捏斯若白的大胸,拽住她的乳头,往外拉成一个长长的锥形,然后倏地松手,如此反复亵玩。
斯若白条件反射地轻哼,只觉自己被摧残一番的下体除了昨日遗留的疼痛,隐隐传来另一种异样的感觉,令人酥麻的液体滴滴答答地往外流,在地上流下一小滩水。
韩枕星阅女无数,一眼就看出斯若白有了反应,而且是如此激烈的反应。
他不由得抬掌在她脸上甩了她一巴掌。
“妈的,天生就是个骚货,老子还没爽你就想爽了?”
“对不起哥哥……”
斯若白红着眼睛道歉,将下体的感觉抛在脑后,更加用力讨好男人的男根,等他完全勃起,张开小嘴逼自己将阳物整个吞下。
尺寸惊人的龟头戳着她的嗓子眼,火辣辣的,斯若白不敢怠慢,继续深入。
巨大的不适感令她流下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
韩枕星终于进入状态,长吸一口气,“舔得老子舒服,嘶……别用牙,对,就那儿,他妈的爽死了。”
到了临界点,韩枕星扯住斯若白的头发,一个挺身,将长而黑的阴茎送入她紧致的食道,迅速抽插十几下,射出滚滚浓稠的精液,食道里装不下的,就从女孩嘴角溢出。
“呕……”斯若白只觉胃里翻江倒海。
叁天滴水未沾,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股腥臊的精液,更是让她想起昨夜的不堪。
“给老子吃下去!”
韩枕星眼看她要将自己的精液吐出来,气血上涌。
这种娇滴滴的圣洁样儿,怎么讨好客人?
他大手伸过去,直接捏合她的嘴。
“敢漏一滴老子弄死你。”
——————
勤劳的存稿箱:猪猪,我的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