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好像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太宰治的出现一样,他对着太宰治的来到一点儿也不惊讶,他只是側了下头看着太宰治,漂亮的蓝色眸子中光芒流转,他感慨似的说:你比我想象中的心态要坚定一点啊,太宰君。
太宰治并不想要得到他口中什么样的评论,魏尔伦的评论在他听来,多少带着点讥讽的味道,他脱掉了身上的长斗篷,黑色的长斗篷被他挽在了臂弯中。
太宰治看着魏尔伦,也没有说任何的前提,他直接问道:当初的你,也看到了这样的世界吗?
魏尔伦笑出声来,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问题一样,轻声的说:什么样的世界,你是说这个破碎的几乎要四分五裂的世界吗?
让我来猜猜,你目前达到了什么样一个境界呢太宰君?魏尔伦说是猜测,却不假思索的说,是看着自己原本的剧情线完全的分崩离析,被迫走上了一条从未设想过的道路,还是
已经遇见了不同世界的人呢?
果然如此,听到了魏尔伦的言语,太宰治看到了那条短信以后一致都提着的心脏,反而缓缓的放了下来,他走到魏尔伦的面前,跟魏尔伦说:跟我说说你过去遇见的人吧。
魏尔伦说:好啊,太宰君,你的筹码呢?你不会打算就这样空着手与我交易吧?
太宰治说:法国那边有人来了,说是要寻找一个名叫阿蒂尔兰波的人,寻找他的人,应该是他的老师。
而我在知道了他的命运后,改变了他的命运。太宰治说,你知道阿蒂尔兰波原本的命运是什么吗?
魏尔伦原本平静无波的表面露出了一丝涟漪,他的眼眸顿了一下,他是并不知道的。
太宰治说:原本是被丢弃在街上被野狗吃掉尸体哦,我把兰波葬在了离港口黑手党不远处的一个墓园中。
太宰治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答应与我交易的话,那我就将兰波的尸体交给他的老师。
当然,太宰治并不觉得魏尔伦会这样直接的接手他的要求,在此之外,他还给魏尔伦准备了一个大礼。
不过,给条件总是要一点一点给的,就好像是在勾引猎物一般。
但是出乎太宰治的意料的,魏尔伦答应了,只不过,他提出了一个条件:我
魏尔伦的面容镇定,他说:在此之前,我要去见一眼阿蒂尔兰波。
太宰治对此并没有什么意义,虽然他对此感到了一些惊讶,但是魏尔伦和兰波跟他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他点头道:好。
魏尔伦又说:到那个时候,请给我准备一束花。
太宰应允了,他看着魏尔伦说:你果然是一个奇怪的人类。
明明在他爱你爱到疯狂的时候,你一丁点也无动于衷,并且亲手的杀死了他。
偏偏又在他的死后,做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太宰治奇怪的看着他,这样的感情会让你残破的内心得到一丝的平静吗?
魏尔伦说:我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这样并不能使我的内心得到平静,因为当我得知阿蒂尔兰波死去的那一瞬间,魏尔伦就已经死去了。
魏尔伦没有详细的与太宰治说出他和阿蒂尔兰波的过去。
阿蒂尔兰波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只是他修行路上的指引者,他们之间也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只是因为那顶帽子而决裂。
在牧神死后,阿蒂尔兰波将他引荐给了他的老师,他们成为了可以彼此互相依偎的搭档。
却又比搭档更加的亲密。
在无尽的人任务中,阿蒂尔兰波爱上了身为一个机械的他,在所有人的劝导下,对他进行了一场很是热烈的追求。
在魏尔伦以我并不相识这个人间,并且不愿意去接触这个人间的拒绝下,阿蒂尔兰波将他的姓名赠与了魏尔伦。
是了,从前的魏尔伦的名字是叫阿蒂尔兰波才是,这并不是一个多么昂贵的名字,甚至听起来还有那么一点土气。
可是接受了阿蒂尔兰波这个姓名的黑发美人对着他确实笑得很是亲昵,黑发美人亲昵的拥着他笑得很开怀,向来冷漠的眉眼柔软的荡开温柔的微笑。
我有一种预感,仿佛此时,我才真正的与你相识。
此后种种,不必再提,魏尔伦看着太宰治,他说:不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把答案告诉你了嘛?太宰君。
这个世界就好像是一个逐渐在腐烂的苹果一样。
在增加他的边际线的时候,逐渐的不断的放大,只会一点点的膨胀起来,然后爆炸掉。
解决故事的方法只有两个啊。
杀死你的执念,从此以后就好像是没有看到这个故事的结局一样,做他的屠狗,在这个世界混乱的生活。
或者杀死你自己啊。
太宰治却好像并没有被这个消息震惊到,距离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沉稳了许多,他望着魏尔伦,轻声的说。
但是很显然,就算你杀死了自己,你也没有逃出这个轮回,不是吗?
死亡是弱者所为,智者,应该挑战命运才对。
跟中也如此相似的你能够存活至今。太宰治漫不经心的托起魏尔伦的下巴,凝望着他蔚蓝色的眼眸道,阿蒂尔兰波应该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
是那顶可以压抑住你身体波动的帽子。
还是那场让你彻底的忘不了他,将他刻进骨血中的以死相替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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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重力使。
魏尔伦拒绝了给太宰治他的答案。
太宰治也没有逼迫他,他耸了下肩,离开了地下室,虽然魏尔伦没有给他完全肯定的答案,但是他自己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关于如何封印中也体内荒霸吐的能量体吗?太宰治坐在首领办公室中,无意识的转着手中的钢笔,觉得难得的有点棘手,他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砰的一声,首领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打开了,太宰治抬眸看过去,看见了昏昏欲睡的中原中也,他也没有跟太宰治打招呼,就懒懒的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得很沉。
太宰治停下了手中的钢笔,他托着腮看了中原中也一会儿,又发了一会儿呆,窗外的月光柔和的洒落在太宰治的身上。
太宰治低下头,在本子上写下了两个字。
偏离。
港口黑手党的业务繁忙了起来,尤其是海外的那一部分。
在处理完了横滨的事物以后,中原中也被太宰治委派去了海外的分部,走的时候中原中也很潇洒的就拎了一个很小的行李箱,太宰治送他到了机场。
中原中也说:我在走之前给你找了很多的护卫,在我走了以后,你要用起来,要不然在什么时候被暗杀了你都不知道。
知道啦知道啦。太宰治敷衍的点点头,中也快走吧,再不走要赶不上飞机了。
好。中原中也点了下头,他从来不是拖沓的性子,该交代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了,就不会再留恋什么了。
太宰治看着中原中也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角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转身插着兜朝着机场外走去,中岛敦如影子一般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太宰治问中岛敦:今天要安排的行程安排好了吗?
中岛敦翻着自己手上的记事本说:已经安排好了,下午的时候,和跨国集团有一个会面,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有一个答应下来的慈善晚会。
太宰治点了下头,他穿过人来人往的机场,在中岛敦的保护下,坐进了不远处的一辆加长林肯中。
中岛敦作为中原中也给太宰治找的一号护卫紧紧的跟在太宰治的身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刻都不敢放松下来心神。
太宰治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儿报告,似乎是感受到了中岛敦的情绪,他垂着头随意的说道:不需要这样紧张的。
他说的很轻松,语气清清淡淡的,好像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一样的太宰治让中岛敦也不免渐渐的放松下来了心情,原因无他,太宰治的语气太有安全感了罢了。
只不过车辆不过行驶了片刻,就响起了一阵枪响声。
中岛敦眼睁睁的看着子弹擦着他的身边的玻璃而过,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来。
他紧张的就想要扭头下车,不住的往身后看道:太宰先生,好像我们遇到了
中岛敦的声音在看到身后的场景的时候不禁的卡在了喉咙间。
他们的车辆后面,确实有好几辆可疑的车子尾随着他们,但是在他扭过头之前,就已经被人拦在了原地。
拦住他们的车横劈斧凿的挡在他们的面前,然后陆陆续续的走下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霸气的堵在了他们的目前,中岛敦缓慢的转回了头,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道:那那是我们港口黑手党的人?
太宰治轻笑了下,中岛敦乖巧的侧过头去看太宰治的面颊。
只看见太宰治一张漂亮的脸裸露在阳光下,他垂着头,修长而温润如玉的手指搭在报告的扉页上,明明不说话,明明看起来无害极了,却无端端的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敦君。
太宰治如此轻柔的说道:这不是你需要处理的敌人。
你要处理的敌人,在那儿。
中岛敦有点儿诧异的看向太宰治,却发现太宰治此时已经抬起了头,对上了最前面的那面大镜子,中岛敦顺着他的视线抬起头。
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个异能力者。
在中原中也离开以后,太宰治受到刺杀的频率越来越高。
一来是因为一直威慑着港口黑手党的,赫赫有名的猎犬终于离开了,在有心人的眼中,港口黑手党的威慑力就好像是瞬间少了一半那样。
还有就是,太宰治出席宴会的频率稳步上升了,从前对拍卖会和慈善晚会,乃至于横滨上流商会的聚会不屑一顾的太宰治,开始频繁的出席宴会,并且给出了一个很强烈的信息。
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治在出高价,收集各种各样稀奇的宝石。
有心人拿着宝石去试探港口黑手党的底线,却发现这并不是一个空话,只要被港口黑手党看上的宝石,无论是多奇怪,都会被高价收购。
其中最出名的一块,是一块五彩斑斓的石头,他甚至连宝石都算不上,拿着它的人不过是去港口黑手党碰碰运气罢了,谁知道卖出了一个亿的天价。
这既证明了港口黑手党的财力,又让无数渴望一步登天的人越发驱之若势的朝港口黑手党输入宝石。
又是一个平静的夜晚,中岛敦捏着今晚宴会的邀请函,在首领办公室门外,等着太宰治出来。
他背着手而立,不过是三个月的时间罢了,脸上那些属于小孩子就天真就全部就消失了,留下来的只有隐约可见的冷漠感。
身上常年穿着一身白衣,衣摆处染着血,路过的人看见了传说中的白衣死神都纷纷的垂下头不敢直视中岛敦的脸,飞速的走过去。
中岛敦却也并不在意,他只是等着太宰治出来以后,就将手中的请帖递给了太宰治,恭顺的说:他特意的恭请您过去,说是今天晚上有新到的宝石。
太宰治接过请帖看了一眼,他说:那敦君觉得,我应该去吗?
中岛敦说:不应该。
太宰治并没有对他的话多加评论,中岛敦知道,这是太宰治愿意让他再说下去的意思,他说:这个宴会他请来了所有几乎能够请过来的上流社会名媛,一看就不是什么小众的宴会,并不可能只是请您过去鉴赏宝石,应该是有更加重大的事情,可是他只字未提。
太宰治笑了下:你跟在我身边,别的没有学会,分析这些学的倒是快。
原本还可以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的中岛敦听到这句话,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在外面声名赫赫的白衣死神,在太宰治的面前却还是那个笑起来的时候,连耳朵都会微微泛红的小孩儿,他低声说:也不算是学得很好。
太宰治扫了他一眼,鸢色的眼睛倒影出了天空中逐渐破碎开来的边界线,还有月光十年如出一辙的落在中岛敦身上,绝不死心的决心。
当年的时候,太宰治路过那家孤儿院,是因为一场意外。
那场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好像是冥冥之中一定要把太宰治困在那个地方,然后吸引着太宰治看到那时候跪在雨中的中岛敦,那个时候的中岛敦,也像是现在这样。
明明是身处在黑暗中,仍然眼眸中透着太宰治看不透的腼腆,狂烈的暴雨中,他明明那么小,却那么的引人注目,太宰治出于猎奇的心态,递给他一把伞。
时至如今,太宰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天他会在那场雨中遇见中岛敦。
被世界线所偏爱的主角啊,太宰治缓缓的勾起唇角,他说:跟我一起出席那场宴会吧,敦君。
太宰治去的并不算晚。
到的时候,如龙的车队将那栋别墅前的街道都挤满了,堆砌的满满当当。
宴会的主人亲自的在门口将太宰治迎了进去,宴会内灯光璀璨,衣襟纷跌,太宰治因其出众的外表很快的就被簇拥在了人群当中,数十位打扮的很是优雅的小姐凑在太宰治的身边,想要与太宰治搭话。
太宰治噙着优雅的微笑一个个的与人洽谈,哪怕是与数十个人交谈,也错不了他的礼数,在其中显得格外的圆滑。
等到宴会开始,宴会主人领着众人去观赏他珍藏的稀释珍宝。
太宰治就走在被宴会主人请去的为首,他对着宴会主人面上的笑,轻声的和他寒暄。
一行人穿过铺着猩红地毯的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