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震并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一个场景。
他和盛钦虽为同僚,彼此相熟,但说到底关系总归是有一些心照不宣的敏感,又是明里暗里的竞争对手。
所以当宴会结束,他收到服务员送来的房卡时,还以为盛钦是安排了什么。
但蒋震没有想到盛钦会安排这样一出戏。
荒诞的、令人完全无法置信的一出戏。
在他的面前,投影幕布上不断闪过的是温春宜被盛钦调教的各种画面,各种道具,各种场景。
书房内,盛钦正襟危坐似乎是在处理什么公务,而在他的身下,温春宜半跪伏在他的胯间,吃着他的肉棒。
“好吃吗?喜欢吃哥哥的肉棒?”
小温春宜比现在还要嫩,嘴巴也小,和口里的东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还在努力地吞咽着,迎合着面前的男人:“喜欢,喜欢哥哥的肉棒。”
“每天给你吃好不好?”
她说不出话来,“呜呜”地点着头。
房间内的阳台上,小温春宜靠在栏杆上,盛钦靠在她的后头,外面看不出什么,可他的双手却不断地在她的体内进出。
她受不住这个刺激,带着哭腔求饶:“哥哥,不要了……”
“不要?小温春宜的骚穴这么紧,不弄大一些,怎么吃哥哥的肉棒?”
蒋震的目光又移到跟前的温春宜的身上。
她雪白的身体被绳子舒服成一个完全不能动弹的姿势,但身体所有的关键点——奶子、小穴,都被凸显出来。
她张开的双腿处,绳子的结正好抵在她的穴口,此时也已经被淫水打湿。
这具前天晚上还在和他一起品味高潮的身体,此刻却变成了一个玩物,一个任人亵玩的摆设。
盛钦应该是给她下了什么药。
温春宜的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如同是被烈酒染透了里外,好像血液下一秒都要渗出来。
她看着自己。
用那种困在笼子里的小兽像人求助一样的眼神,无助地、祈求地看着自己。
她并不是在祈求自己拯救她。
她在祈求自己不要看。
从她嘴唇微弱的动作,蒋震判断,她应该是在说“不要看。”
“不要看……”
温春宜无数次地喊,可她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药物的作用已经发挥至最强,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身体被盛钦在巨石下碾碎。
她的灵魂被盛钦在烈火上炙烤。
她的尊严被盛钦在脚下揉捻踩碎。
在蒋震的跟前。
巨大的羞耻感,以及体内无法控制的渴望,让温春宜从来没有一秒像现在这样企盼自己当场死去。
意识模糊间,她想到温宁,自己的母亲。
她以前总是瞧不上温宁,觉得她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很卑微很低贱。
她说:“我要是像你这样,我宁可死去。”她从小就不喊温宁妈妈。
“死是最简单的事情,”温宁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才是最难的。遇到什么事儿都想着寻死的人,怎么活都没劲。活着才能有快乐的事情发生。”
但她生性凉薄,骨子里谁也不信,对快乐的情绪的感知能力为负。
她睡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从不在意男人看待自己的目光,但此刻,她宁可死,也不想要让蒋震看到这个自己。
他们才刚刚亲吻、做爱,像是一对恋人一样靠在沙发上看报纸。
温春宜甚至产生过一瞬间的错觉——她其实也可以做一个普通的女人。
但盛钦太了解她了。
他了解她,所以他要用这样的方式摧毁她。
那种淫乱的派对、几个男人的奸污并不能让她感到害怕,但尊严和信念的摧毁,可以叫她永世不得超生。
“不要看,求你了。”
温春宜在心里呐喊和嘶吼。
可惜她的声音并不能被蒋震听见。
盛钦的声音响起:“蒋副司令,你觉得我拍得如何?喜欢吗?”
蒋震的面容紧绷着,话语冰冷,并不评价这荒诞离奇的画面:“我竟然不知道,盛委的业余爱好是摄影。”
盛钦笑起来,靠在温春宜的身边,手指缓缓抚过她的肩膀。
男人的温度,刺激了温春宜体内的药物,温春宜泪眼朦胧,看着蒋震。
但是蒋震并没有看她。
“对付不听话的小东西,总得用点儿非常手段。”
盛钦说:“我妹妹从小就不听话,叛逆得很,给你也添了不少麻烦吧。”
蒋震云淡风轻:“哪里。”
盛钦的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明明蒋震就在几步之外,他却仿佛没看到一样,手掌缓慢地抚过温春宜身上的每一寸的皮肤,他的手停在她的胸口。
绳子勒得很紧,温春宜的胸部已经充血,像是两个熟透了的桃子挂在枝头,在盛钦的手掌中颤巍巍地挺立着。
盛钦的手捏了下她的乳头,然后又一次上移,去抚摸她的脸颊。
他的手,绕过她的耳朵和脖子,拽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身体缓缓后仰,自己则站在温春宜的头后面,和不远处的蒋震相对而立。
他们中间,是已经没了灵魂的温春宜。
温春宜的头被迫后仰,整张脸倒过来几乎贴紧盛钦的胯部。
她忽然意识到了盛钦要做什么。
在蒋震的面前,呈现出了一副双重的画面。
投影屏幕上,小小的温春宜身体躺在床上,头悬空往后仰着,而盛钦就站在床头,自上而下地将狰狞的肉茎插入她的口中。
画面里的温春宜看起来才十几岁的样子,纤细柔嫩,一触即破,却被盛钦蛮横地捅开嘴唇,在她的樱唇内纵横驰骋。
而现实里,这样的画面同样在上演。
温春宜的身体赤裸着,被盛钦拽着头发往后仰,盛钦的衣服还在身上,但是裆部露出的粗壮肉茎,却已经插入了温春宜的口中。
他丝毫不避讳面前的蒋震,甚至因为第叁者的在场,整个人都呈现出了愈发兴奋的状态。
可他的声音却很平静,向着前面的蒋震发出邀请。
“这么好的点心,一个人吃也有点可惜。蒋副司令要想加入,我也不介意。”
他说话的语气,仿佛她只是个什么无关紧要的物件,可以随意被人分享和轻贱。
蒋震的目光很淡,双眸如深渊,看不见底。
他说:“不必了。”
她的身体很热,可她的心却置于冰冷的海底,上面压迫着的是千年不化的冰山。
温春宜已经听不到声音,脑子里面只剩下血液沸腾的声音,她迫切地想要得到释放,可身体被紧缚之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温春宜的嘴巴里被塞满,双颊鼓起,这样的倒着插入的姿势,让盛钦的肉棍几乎要插入她的喉咙里面。
她的呼吸困难,干呕着要咳出来,可是却被肉棒塞的一点儿缝隙都没有。
恍惚间,温春宜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象。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放置在一片沙漠上,太阳在顶上炙烤着,蒸发她体内的所有的水汽。
她变成了一簇死去的藤蔓,一株枯萎的仙人掌,孤独地在沙漠上矗立着。
她的双目迷蒙,眼前的蒋震也变得模糊不可辨认起来。
她忽然有些想哭,可又有些发笑,她想要叫出来,可是又想要从此静默一言不发。
但又有那一瞬间,她觉得了无生趣。
因着这世间似乎已经没有值得哭、值得笑、值得狂叫、值得沉默的事情。
只有一片完完全全的虚无。
“这张小嘴的里里外外都被我调教过。”
“蒋副司令你也喜欢的吧?她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这具不知道羞耻的身体天生就是被男人玩弄的。她和她的妈妈一样,都是下贱的玩意儿。”
盛钦越说越兴奋,身下的动作如同狂风骤雨,一刻都不停。
粗秽的言语让他感到兴奋,第叁者的旁观激发了他的兴致,而他能感觉到蒋震并非如面上的那般看到的不在意。
盛亲的动作越夸越快,已经到了发泄的边缘。
连续的捣干之后,盛钦的身体往前狠狠一捅,在温春宜的嘴巴里释放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布满了她的脸,几乎黏住她的头发和睫毛。
她像是一个被玩腻的娃娃,破败颓然地被丢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