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老宅已经是半夜。
温春宜看了眼时间:“早点休息吧,明儿咱们是不是还得回榆城?”
贺展平原本想说不急,这两天刚好是周末,但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是的。”
温春宜笑笑:“那晚安了。”
“晚安。”
两个人非常客气又有礼貌地互相道了晚安,仿佛刚才亲热地做爱的两个人另有其人。
贺展平没有立刻转身,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温春宜离开的背影。
从后面看,她的身形依旧优雅,臀部随着脚步的移动左右扭动着,花一样摇曳生姿,鞋跟在青石砖上面踏过的时候,会发出“吧嗒吧嗒”的清脆声响来。
贺展平觉得她像是一团雾。
当你以为你走近了,看清楚了,她又变得不可捉摸起来。
温春宜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门背后。
贺展平定定站了一会,转过身看了眼石榴,因为这一天的雨,花又落了不少,看起来有点儿冷清。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驱使之下,贺展平早早就醒来了。
他走出房间的时候,温春宜刚好也从外面走进来,她手里提着餐盒和袋子,看到贺展平,微微一愣,随即说:“早啊,我正好买了早餐,吃完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贺展平没应声,和温春宜一同走到院子中间的石桌边上各自坐下来。
温春宜将买来的早餐一一摆好,对贺展平解释说:“小地方没什么好吃的,将就垫垫吧。”
贺展平看了一眼,确实是一些简单的餐点——小笼包、白米粥、豆浆油条。
“等回了榆城,我再好好请你吃一顿。”
“这个就挺好的。”
贺展平的教养很好,吃东西的动作缓慢优雅,不紧不慢,也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温春宜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的身上有一种安静的气质。
同盛钦的锋芒毕露、蒋震的强势深沉不同,他很懂得藏起自己的锋芒,收敛,直到分寸,就算是在高潮射精的时候,也是克制的。
但温春宜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反而和他相处的时候,会有一种难得的平静。
两个人吃完早饭,温春宜便以为是要启程回榆城,没想到贺展平竟然先开口提议说:“既然来了,你陪我逛逛吧。”
温春宜有些讶异地看向他。
贺展平解释说:“我是北方人,还是头一回来这种水乡小镇,昨晚上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
温春宜迟疑片刻,点头,笑着应下来:“既然这样,那我就当回导游吧。”
这会刚刚雨停,小镇愈发显得静谧祥和。
早上游人不多,穿梭在小巷里的都是本地人,还有挑着自家种的水果蔬菜出来卖的农民。
贺展平没办法想象温春宜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的。
他直到她和盛家的关系复杂,看她平日里也总是一副光鲜亮丽、逢迎世故的模样,但他没想到温春宜竟然是成长在这样一个恬淡如水墨画的地方。
贺展平侧脸,看着自己身边的温春宜。
她今天没化妆,头发简单挽起,套了件样式非常简单的薄款风衣,看起来素面朝天。
铅华洗去之后的温春宜,才是真正和这个小镇融为一体的人。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逛着,就走到了温春宜读小学的学校里头。
这会正好是周末,学校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
温春意拉着贺展平猫着身体躲过保安的视线,一路往里头走,到了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平房跟前。
温春宜介绍说:“这是我们学校的礼堂。小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排练节目的。”
温春宜领着贺展平往后台走,这里阴暗安静,各种表演用的道具和衣服整齐摆放着。
贺展平跟着温春宜走,目光忽然停顿在了一排衣架上。
衣架上挂着一排学生制服。
温春宜忽然对贺展平狡黠一笑:“你想不想看我穿这个?”
昏暗中,贺展平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回答这个充满陷阱的问题。
温春宜却像是看穿他一样,低笑了一声,随手取了一件看起来自己能勉强穿进去的尺码的衣服,说:“等我一下。”
十分钟之后,贺展平听到几步之外传来的脚步声。
他抬头看去,只见温春宜从边上走出来,身上穿的正好是方才的那一套制服。
她的上半身穿着的是一件衬衫,虽然温春宜很瘦,但穿着小学生的衬衫未免还是有些勉强。衬衫扣子扣不上,隐约可见里头的嫩肉,白得刺眼。两团硕大的白兔,几乎呼之欲出。
贺展平的目光往下。
她的下半身则是穿了一条红蓝相间的百褶裙,裙子很短,尤其穿在一个成年人的身上,更显得短,堪堪遮住她的臀部而已。而短裙下露出的两条腿,纤细笔直,跟葱白一样明亮得晃人眼球。
温春宜扭动着腰肢,跟个妖精一样,一步步靠过来,凑近他,笑容里的狡猾和得意掩藏不住。
她轻轻启唇,冲着贺展平眨眼:“贺老师,你好呀。”
贺展平的面色看上去仍是波澜不惊,但骤然缩紧的瞳孔、连同闪动的目光却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躁动。
温春宜双眸含春,眼波流转间俱是勾人心魄的妖娆和妩媚。
可要命的是,她身上穿的却是最纯最天真的制服,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学生。
怎么能有人将骚和纯这么完美地契合?
只有温春宜。
她似乎深谙此道。
她很清楚地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也知道男人喜欢撕碎什么、毁灭什么。
贺展平的喉咙再一次滚动,咽了口口水,清俊的面容之上浮现出些许的波动来。
温春宜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她勾着贺展平的脖子,湿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跟前,和他的呼吸融为一体。
“贺老师。”
她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贺展平。
要配合她吗?
要心甘情愿掉进这小妖女的陷阱里头吗?
理智还没来得及给出答案,可身体已经率先作出了反应。
贺展平的手搭上她的腰肢。
制服衬衫太小,温春宜半截腰还露在外面,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忽然触碰到贺展平温热的大掌的时候,温春宜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两下,发出“嘶——”的一声吸气声。
温春宜缩了下脖子:“好凉……”
这一声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只是星星之火,瞬时燎起了大火。
贺展平的手掌缩紧,将她的身体带近到自己的面前,贴紧自己的。
温春宜低呼了一声,可看起来又有些向往:“贺老师,你要对人家做什么呀?”
“明知故问。”
贺展平的声音在这昏暗之中听上去愈发低沉醇厚。
温春宜的身体抖了两下,想到昨晚上的痛快和愉悦,身下几乎未被遮住的身体又开始往外冒水。
昏暗的环境之下,温春宜的一双眼睛格外明亮,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
她凑近贺展平的脸,伸出舌头,猫儿一样地舔他的下巴,然后用舌头一点点描绘他的唇形,紧接着舌头顺着脸颊一点点,缓慢地移动到他的右耳,含住了贺展平的耳骨。
贺展平的身子一震。
温春宜濡湿的气息在他的耳边,熨烫了他的耳朵,紧跟着身体的温度也开始逐渐上升。
温春宜的舌头卖力地去舔他的耳垂,而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覆盖上了他的裆部。
那里已经鼓囊囊的了。
温春宜声音迷蒙:“好大……老师……你怎么对着学生硬了?”
贺展平的鸡巴在她的手里跳动了两下。
温春宜得逞地笑:“老师,你平日里看着正经得很呢,怎么也会对着女学生硬?你是不是看着我的时候,就已经在脑子里头想着怎么肏我了?嗯?”
贺展平知道她是在蛊惑他,她诱惑他的身体还不够,还要诱惑他说出那些话来。
“我每次看着你特别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我就会流水呢……每次只要看到你,就忍不住……”
“贺老师,贺检察官,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肏我的?”
她拉过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胸口上,带着他的手掌揉捏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窄小的衬衫形同虚设,只是稍微揉了几下,奶肉就几乎要跃出来。
温春宜爽得微微阖上眼睛,娇媚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贺老师,你不想掀开我的裙子,然后把你的大鸡巴肏进来吗?”
“唔……”
“贺老师,贺老师,你不想射在我的身体里面吗?”
贺展平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声音来。
“主动勾引自己的老师?”他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配合她这一场淫荡的戏码,“你在课上学的就是这个吗?”
温春宜喜上眉梢,可又故作矜持:“没有,我只是看到你,才会想要。”
贺展平自然不信,手上用力,捏住她的乳头,惩罚一般地狠狠掐了一下。
温春宜惊呼一声,哀求一般:“疼。”
“敢勾引老师,就要知道后果。”
贺展平将她的身体往下压,令得她的脸紧靠着自己的裆部,声音冰冷威严:“舔出来。”
温春宜听话地将他早已经硬的不行的肉棍释放出来,那个东西已经胀大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温春宜面露痴迷,伸出舌头,舔了两下,那东西感应到一般,抖动了两下。
温春宜张大了嘴巴,将它一点点吃了进去。
贺展平低着头看。
穿着衬衫制服群的女学生跪在自己的面前,那张本该清秀纯洁的脸上,此刻都是痴迷和沉醉。
在她樱桃般的小口之中,一根巨大的狰狞的肉棒正来回进出。
而她,像是一个听话的学生,捧着肉棒,无比认真地舔舐着,吞咽着。
贺展平伸出手,压住她的后脑,腰部往前耸动。
一进一退,一前一后之间,肉棒几乎要插入她的喉咙伸出。
呼吸不畅的温春宜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来。
贺展平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愈发狠厉,每一下都几乎要插入到最里面。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沸腾,叫嚣着陌生而强大的冲动。
他已经下坠,不可挽回。
贺展平的脑中闪过很多画面。
来榆城之前,他的上级将他叫到办公室里,对他委以重任。
在盛老爷子的葬礼上,他第一次看到温春宜,她的神情冷漠,置身事外。
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被凌虐之后的肉体和灵魂却依然高傲。
以及现在,穿着旗袍、穿着学生制服的温春宜,不是那个人人可以肏的荡妇,而是一个温婉的江南女人,一个大胆的女学生。
一个等着他肏的女人。
贺展平身下的动作愈发迅猛,几乎无法控制。
温春宜发不出任何声音,红着眼睛仰头看着他,却不想更加刺激了贺展平潜藏的暴虐。
“喜欢勾引老师是吗?”
贺展平的声音绷紧着:“那就都给你吃。”
贺展平一个深深挺进,肉棒在温春宜的嘴里跳动几下,紧跟着一大股浓精射入了温春宜的喉咙和嘴巴里,甚至有不少溅了出来,滴在她的唇边、鼻子还有眼睛上。
贺展平伸出手,将她拉了起来。
温春宜对他笑了下,然后伸出舌头,将外面的精液全部舔干净。
贺展平又一次想到临来榆城前,同为自己的导师和上司的领导,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你此番去榆城,既是挑战,也是历练,若能成的话,回来之后平步青云,前途光明。”
贺展平对前途并不特别在意。
但他隐约觉得,那所谓的挑战和磨练,不在官场,而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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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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