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注射镇定剂吧。”女医生对身边的男人吩咐道,语气不咸不淡,双眸注视着屏幕里蜷缩在墙角的白枫。
“其它人呢?”男人光着腚坐在电脑前,输入一段代码,按下回车键。
与此同时,屏幕里的白枫身子一倒,侧躺在墙边。
“继续,不用停。”女医生目光一转,掠过每一块屏幕,里面都在上演残杀与凌虐的恐怖场景。
杀人魔与杀人魔的斗争。
“七号的觉醒开关,很明显。”女医生勾起红唇,分开交叉的双腿,随而落地,走到男人身前,跨坐在他大腿上。
男人的身体一下就被点燃起火苗,忐忑地哼了一声,“老师?”
女医生抬起双臂,抱住他的脖颈,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吟:“从外面找几名强奸犯,把她上了。”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竖起的老二顿时稍有疲态。看起来这么弱不禁风的女孩子......
“怎么?心疼了?”女医生伸手握住男人的阴茎,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掐,“别小看女人啊。”
男人霎时痛得头冒冷汗,嗷嗷摇头道歉。
随即控制室又是一阵热流汹涌,男人被女人压在椅子上猛干。
走廊内,几位身着白色医护服、带着口罩的男人脚步急促,走到昏迷的白枫身前,一同抬起她,将她转移到医疗室内,放置在一台机械上,开始为她治疗伤口。
白枫恍惚之中,感觉眼前晃过无数黑影,想睁眼,眼皮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尝试几次后,她果断放弃了挣扎,意识飘忽不定,一段陈年的记忆占据了脑海。
“XX大道到了,下一站——XX路。”正逢夏日,嘈杂拥挤的电车上,空气中充斥酸臭与腥咸的气味。
白枫站在车厢深处的角落,赶了两个小时路的身躯充满疲乏。握住吊环的手都有些无力。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股明显的热流,男人气息灼热,喘着粗气,充满汗臭味的躯体逐步向她靠近。
紧接着,白枫感觉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牛仔裤股沟的位置,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握住吊环的手一紧,背对着男人的表情依旧镇定,她侧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缝隙。
还在快速行驶的电车就像烤炉,里面的人群如同烤炉里膨胀的面包,不开门,谁也别想动。
因此身后的男人更加变本加厉,生下的棍子越来越热,男人的手也钻进了白枫的衬衫下摆,泥鳅般滑进去,在她的后腰反复摩挲。
这一天,白枫16岁。
却不是她第一次直面性欲。
白枫微微仰头,望着电车里的天花板,天花板的边缘镶嵌的金属条上,倒映出她有些苍白的半张脸和身后男人不断抖动的喉结。
男人穿着白t,看起来不过25、6岁。
为什么自己总是会被盯上呢?
她已经穿得很严实了,她还戴上了口罩,全身上下除了上班族脸,只露出手掌和脖颈上的一点肌肤。
还是就像母亲说的,她天生就是淫荡的骚货?
白枫百思不得其解,而身后的男人更加肯定她不会反抗,也不会乱叫,于是伸出双臂紧锢住了她的腰,阴茎在她的身后快速抽动。
男人的闷哼声在人群中微不可查,却一字不落地落入白枫耳朵里。她逐渐缓过神来,微微扭头,冰冷的目光正好与猥亵的男人四目相对。
霎时,身后湿润的触感传来,她甚至能感觉到精液顺着她的屁股,沿着大腿、小腿流动,浸湿帆布鞋的鞋檐。
比想象中的快呢。
白枫藏在口罩下的嘴唇讥讽一笑。
“XX路到了,下一站......”电子音再次响起,这一站是枢纽站,四周的人群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男人粗粝的大手却扔在白枫身后抚摸,还有些欲求不满,但猝不及防的是,白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哐——”电车门开启,人群开始流动。
白枫紧紧攥住了男人的手,凭借拥挤的人群,她轻而易举地将人拉下了车门。
“你、你干嘛!”一下车门,男人低吼了一声,想甩开白枫的手,却没想到她居然力气这么大。但在人这么多的环境下,男人也不敢动作太大。
“呐,为什么会盯上我?”白枫停步转身,平静地问。
男人表情闪过诧异,却死皮赖脸地回:“你说什么?我不知......”
“你告诉我,我可以让你上哦。”白枫松开钳住他的手,拉下口罩。
毫不意外,男人的气息瞬间灼热了几分。
她是个美人,白枫极为肯定。
“哈哈哈......”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面容像面团一样扭曲起来,他很是理所当然地说:“那还用说吗?你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不就是等着被男人上!”
“你穿那么多,装什么清纯。”
“我就直说了,叁百,卖不卖。”
男人边说淫笑着边朝白枫伸出大手,没想到的是,他的双臂忽然一紧,转眼之间,两位身穿制服的安保已将他拘住。
“你们、你们干什么,我投诉你们!”男子大声嚷嚷,成功惊扰了四方人群,不一会儿,一个由人肉制成的大圈将几人团团围住。
“放手!放手!”
“是那女人勾引我的!”
“她在卖淫!她在卖淫!”
男人如疯狗般嘶吼,围观众人纷纷拿出手机,闪光灯亮起一片。
白枫不知何时已经将口罩戴好,冷漠地看着男人被拉出站口,留下一路犬吠,她也不在意自己被人一顿乱拍。
这时,又有一位安保走到她身侧。
说:“小妹妹,跟我们回去做笔录吧。”
白枫沉默着,拿出挎包里的美工刀,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衬衫衣角的布料划下。
递在他手心里,“坏人会受到惩罚的,对吧?”
安保呆滞地看着手里腥骚味明显的布料,再回过神时,白枫已经融入了人群,难以寻找。
而白枫回到家后,用剪刀剪下了自己及腰的长发,再将自己那一身衬衫、牛仔裤剪成碎渣,通通扔进垃圾桶。
最后,光着脚拾起今日穿的帆布鞋,走到院子里,扔向在树下栖息的大黄狗。
大黄狗被砸得正着,淡淡地瞥了白枫一眼后,看向眼前的帆布鞋,伸出鼻子嗅了嗅,而后,张开大嘴,用尖锐的牙齿疯狂嘶咬自己新得的“玩具”。
随即,它兴奋得满地打滚,将两只鞋子咬得残破不堪,又一边“嗷嗷”乱叫,在院子里跑得鸡飞狗跳,四处乱撞。
“哈哈哈——”白枫弯着腰笑出了泪花,笑得小腹抽搐,双颊僵硬。
母狗对着精液发情。
真好笑呢。
*
白色的病房里,白枫躺在病床上,嘴角微咧,窗外的清风吹起她额间的碎发,她抖了抖浓密细长的睫毛。
但一睁眼,却见到巧稚正坐在她身旁微笑地看着她。
蓦然间,白枫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蜜蜂扎了一下,随后便是肿胀感传来。
“姐姐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呢?”巧稚笑着问,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浓黑微卷的秀发披在背后,衣领处稍稍露出了绷带。
白枫坐起身,眉头紧拧,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碎片般的记忆,却像面糊一样难以区分。
她忍不住捏起拳头敲打自己的头,但每动一下,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也也跟着被反复撕扯,疼痛难耐。
但有一件事她却记得格外清楚。
“你是男人。”白枫目光冰凉,冷漠地凝视巧稚。
“巧稚可从来没说自己是女人哦。”巧稚笑意渐浓,站起身来,手臂撑在床沿,微弯下腰,将唇凑了过来,想亲吻她。
可被白枫及时躲过,唇瓣最终落在她的嘴角。
巧稚也不气恼,轻笑着说,“早安吻哦~姐姐~”
说着他正要起身,却不想,白枫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襟,又一气呵成地将他扣在床上,动作行云流水。
他看着上方白枫冷凝的面容,眨了眨眼。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白枫在床上跪着掐住他的脖子,一只膝盖压住他的胸膛,将他完全压制。
“哈哈哈......”
“你笑什么。”白枫拧眉,手腕加大力度。
却不想,巧稚忽然面色绯红,呻吟连连,“啊......姐姐......上我......”
“住口!”白枫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加力度,她到底不认为自己是杀人魔,又谈何敢将人掐死。
却不想,她微微松懈之时,巧稚忽然翻身而起,天旋地转之间,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
“姐姐太心软了哦。”巧稚一手掐着白枫,另一只手的抚摸着她额间的碎发,自言自语道:
“不过这是不是说明姐姐心里有巧稚呢?”
“我怎么可能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什么想法。”白枫冷言道,再次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巧稚不高兴地嘟起嘴,像是在说她不解风情,“巧稚也不知道哦,不过姐姐要习惯啊,因为我们大家都没有晚上的记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