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庭似乎刚从酒局下来,自身后拥过来的时候,一身酒气熏鼻,手轻柔的抚着她的胸口,却是并没有再进一步。
感受着男人轻靠在自己肩上的头,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想要别过头去。
“小白。”
“嗯?”
白琅有些意兴阑珊,若说方才她想着的是如何让贺东庭消气,那么面对眼下如此近的距离,她能想到的却只有另外一件事。
她想要他。
无论是身后男人的呼吸,还是半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她已经接近两个月未曾靠近过他的身边。
急于想要打开香港圈子的贺东庭,这两个月都将时间耗在了香港和余娉婷的身上,那套和白琅一起在蓉城的别墅,他也几乎都不曾回去过。
“我想——”
白琅从不是口是心非的人,想要,就提。
身后贺东庭正将唇埋在她的肩颈轻吻着,闻言笑了一声,似乎心情很好。
实际上,他确实心情很好。
于是心情很好的贺总终于舍得放开了手,握着白琅的肩头将她调转过来。
时隔两月再见贺东庭,白琅还是忍不住心中慢跳一拍。
看这腰身,看这张脸,看这身衣服……
冷峭怎么说的来着?
就算贺东庭是只鸭子,她能睡这种品质的鸭子叁年,那也绝对是稳赚不赔了。
何况,他不是鸭子,他是贺东庭。
“怎么,不过才几天没见就用这种眼神看我,以前怎么没觉着你这么饥渴?”
贺东庭挑眉,视线下滑,从白琅身上细细看过去。
圆润饱满的胸前弧度,盈盈可握的白皙腰身,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一不是他喜欢的样子。
面对贺东庭的肆意打量,白琅很是轻车熟路的扬了扬头,上前一步伸出手,落在男人腰间的皮带上。
啪嗒一声——
皮带扣应声而开的瞬间,她笑着,挑衅般盯着男人俯视下来的视线,挑起一根手指握住锁链,拉开。
当手顺着被拉开的裤管伸入,指尖已经摸到圆润的龟头顶端时候,贺东庭却忽的后撤一步,将她的手取了出来。
略带薄茧的拇指落在她脸上,略一摩挲后便移到后脑,朝怀中一扣,带着微凉的唇便压下。
白琅不得不微微垫了脚,雄厚的男人独特味道自口腔蔓延开,盘旋在舌尖,又被肆意绕在一起的舌头搅散开。
“唔——”
她控自不住的呻吟一声,却像点了火般,将身前克制已久的男人点燃。
贺东庭几乎是低吼着将她拦腰抱起,往松软的床上一摔,人便压了下来。
抵开双腿,将白琅紧贴着下身叁角区的蕾丝内裤从旁拨开,伸手进去,熟稔的穿过绒毛抵达湿润之地。
摸了一把,触手黏润。
“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放进去,我可喝了酒,今儿别指望我伺候你。”
白琅哑然一笑,听听,连今儿都出来了,果真是喝多了。
贺东庭这样蓉城大院长大的人,自小家里头权势金钱什么都不缺,自打他铁了心想自己闯荡开始,便无比厌恶自己基因自带的这种语调。
为此,无论是私下还是台面上,他都刻意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生怕别人一不小心又拿他和背后的所谓颜色靠山扯上关系。
时至今日,早已成了习惯。
可白琅不喜欢,那样一板一眼的说着和别人一样的语调,一样的发音,一样的起伏停顿。
很标准,标准到她感觉不到自己在他面前有何不同。
也只有当他喝多的时候,不由自主蹦出的这么一两个字眼,能让白琅深刻的觉着,自己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起码这样的贺东庭,别人没份见识到。
“行,您是老大,您躺着,我伺候您。”
撑着身子,在他耳垂上轻舔而过,白琅伸手自拉开的裤链中摸了进去。
男人的性物早已勃起,在她摸过去的时候弹跳一下,随后便顺着她指尖的指引,从微微敞开的锁链中间钻出,抵在白琅双腿间早已湿润的洞口。
“进来吗?还是我上去?”她贴心的问。
“明知故问。”贺东庭闭了闭眼,酒意上头,下半身硬挺的欲望正抵在桃源洞口。
他有心想忍,想惩罚一下身下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什么叫祝他百子千孙,他的百子千孙哪一次不是都射进了她这个洞里。
别的女人脱光了撅着屁股求着要,他哪一次稀得给了?
这个女人,都忍了叁年了,怎么就是不能再忍忍呢?非要在金马这样的台上让他难看。
白琅若有所思,抬手拂过他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双唇,淡淡道:“贺总不从被人压在下面,包括睡女人的时候,您的规矩,我懂。”
说罢,伸手猛地攥住圆硕的龟头,往自己腿心一塞,身子往下一沉。
龟头挤入的时候发出噗嗤的一声,有淫水从腿间洞口被挤出,顺着腿心的嫩肉滴落在床单上。
“这么紧,看来这两月你很规矩,说说,有没有用手自己抠过?”
已经插了进去,就断没有再抽出的道理,贺东庭早把方才的念头抛到脑后,双手握着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听着耳边一难捱的呻吟,心头火被勾的一跳一跳。
就如同身下女人紧贴着他胸膛的那双乳房,白皙浑圆包裹着的,是早已乱了节奏的心跳。
“抱紧了,爷要操你了。”
嘶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白琅曲起双腿,最后的清醒终于在双手紧紧搂住男人腰身的时候被猛然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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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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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贺爷满足不了你们,还是小白不够主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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