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绝不是错觉,这是一种真正的,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味。
惊讶不已的客人缓缓看向四周,他发现周围的人居然和自己是一样的神色。
“太好吃了,简直是太好吃了。”也不知是谁扯开了嗓子喊了一声。
随后,人们的筷子犹如雨点一般地朝菜肴落去。
将海带碾成粉末,充当加鲜的味精。
每道菜肴只是加了那么一丁点,就立刻有了化腐朽为神奇的作用。
看着不停伸筷子的客人们,微笑的店小二四处瞅瞅,最终目光落在了一个依着比较亮鲜的客人的身上。
店小二小声提醒:“客人,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们酒楼的菜,那么何不尝尝我们酒楼的酒呢?”
吃着美味的客人此时心情大好:“小二哥,我承认你们酒楼的菜的确不错,但难不成你们酒楼的酒也特别好喝?”
店小二自信地点点头:“绝对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酒,客人尝了之后,绝对包您满意在,只是这价格恐怕要比寻上的酒高上两倍。”
“价格比寻常的酒高上两倍?”客人吓了一大跳:“小二哥,虽说开酒楼是为了赚钱,但就算赚钱也不能这样吧。”
“客人大可放心,我们‘独一家’酒楼绝不是什么黑店,我们既然将酒的价格卖得这么高,绝对认为值得。”
“客人,由于今天是我们酒楼第一天开张,可以免费送你一小杯,要不要品尝一下?”
客人顿时就勾起了好奇心:“既然如此,我就尝上一尝。不过,小二哥,如果你们的酒不能让我满意,不要怪我以后四处张扬,坏了你们酒楼的名声。”
“好。”店小二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看着这店小二神秘兮兮的模样,客人更是鄙夷不已。
可是当店小二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的时候,客人脸上的不屑顿时消失了。
此瓷瓶之中所散发出的浓郁的醇香使得客人不停地抽动着鼻子。
这酒香实在太独特醇馥了,它不但使得客人的喉咙结不断耸动,更是吸引了邻桌无数人的目光。
当那如同丝滑般绵柔的晶莹液体最终落入那一个小小的酒盅的时候,客人再也忍不住了,连忙抓起酒盅,一饮而尽。
“咳咳咳。”由于咳嗽的剧烈,客人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可是客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差点失态而恼怒,他一把抓住店小二的手,迫不及待:“此酒甚美,无异琼浆玉露。”
“小二哥,再给我来点?”
店小二笑笑摇头:“客人,这试饮每人只有一小杯而已,如果客人还想饮的话,恐怕只有买了。”
“买,我现在就买。”客人一声大吼:“店小二,这种酒赶紧给我拿一壶来。”
店小二满脸带笑:“客人,您稍等,这马上就来。”
……
对于真正的好酒之人,那些酿造的酒纵然再美味,也只能算是水酒。而只有那用蒸馏提纯所制造出来的烈酒,才能配得上是美酒。
这美酒配佳肴,使得客人们个个眉开眼笑,直呼不虚此行。
对了,这‘独一家’酒楼并不是只让男人们高兴不已,就连那些女人也个个欣喜若狂。
因为在‘独一家’酒楼,她们也同样能找到饮酒的乐趣。
葡萄酒虽然在大宋也不算什么稀罕之物,但是遍观大宋,没有一处的葡萄酒有‘独一家’酒楼酿制的甘冽香甜。
虽然今天是‘独一家’酒楼第一天营业的日子,但是生意却是异常的火爆,差不多到晚上十点,意犹未尽的客人们才一个个姗姗而去。
经过简单的统计,这刨去所有的开销,就今天一天,这纯利润就将近三百两银子。
而且,这仅仅是今天所赚取的,没人会怀疑,随着‘独一家’酒楼名气的逐渐响亮,这以后赚取的银两还会更多。
齐慕羽端起酒杯,看看满满四桌的人笑笑:“诸位,今天是我们‘独一家’酒楼第一天开张的日子,而这第一天就赚取了这么多的银两,与大家的辛苦分不开。”
“在这里,我敬大家一杯。”
人们顿时受宠若惊:“谢东家。”
李异,袁义也是乐呵呵的模样:“慕羽呀,同喜,同喜。”
齐慕羽轻轻咂了一口酒,然后放下酒盏,眨眨眼睛:“诸位,既然到我们‘独一家’酒楼干活,可不仅仅只是希望东家我为你们敬酒吧?”
“哈哈哈。”齐慕羽诙谐的话语使得人们哈哈大笑,而就连坐在齐慕羽身边,一向腼腆的绿鸯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齐慕羽脸色一正:“诸位,这来我们酒楼干活,自然是为了银子而来,有什么不好啥意思的?”
“诸位,今个大家既然都在,我就把这事说一下。”
齐慕羽朝一个肉乎乎,长得特喜人的胖子点点头:“窦师傅,你是我们‘独一家’酒楼的大厨,从今天起,你的的月钱暂定为三十两银子。”
什么?三十两?所有的人顿时惊呆了。
要知道,在江都县,就算再大的酒楼,再有名的厨子,这月钱撑死也不到二十两。可是如今东家居然开出了三十两的高价?
看着那些羡慕不已的人们,窦胖子显得有些急促:“东家,我……”
齐慕羽摁摁手:“老窦,别激动,东家我是会开玩笑,也喜欢开玩笑,但却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不可以。”
“这三十两银子的月钱是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又岂会反悔?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蛋?”
“哈哈哈。”人们再次抒怀大笑。
东家既然这么说,那绝计是假不了的。只是这窦胖子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居然找到了一个这么豪爽的东家。
而此时的窦胖子也早已笑得没个人形:“谢东家,谢东家。东家,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干活,让我们‘独一家’酒楼的生意原来越红火。”
“混蛋,只不过是一个厨子,居然要开三十两银子的月钱,他齐慕羽到底想做什么?”袁茜大怒,就要起来大骂齐慕羽一番,可是却被袁义死死拉住。
袁义脸一沉:“茜儿,平时你瞎胡闹,爹爹可以容忍,但现在你倘若敢乱来的话,爹爹饶不了你。”
看着袁义就要动怒的模样,袁茜不敢造次,只有乖乖老实下来。
只是看向齐慕羽的眼睛充满了熊熊的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