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在暖穴里塞了一晚,那溢出、冷掉的浊白、零星地沾在“黑森林”上。
青梅还贴靠在陈濂的胸脯上熟睡,口中喃喃念着些听不清的梦话。
鸡巴小心地向外拖,只听嘣的一声,里面的爱液猛地汩汩流出,一大团、带着点腥骚味。
一双玉臂在这时突然搭在男人腰上,环住他结实的劲腰。
“乖,别闹!”陈濂轻轻拉开细壁。
睫毛扫得他肚子怪痒的。
“鸡巴哥哥,别走。”
青梅嘟唇,撒着娇。
“叫爸爸也没用,爷已经弹尽粮绝了。”
“快起来。”
“鸡巴爷爷呢?”
“没用。”陈濂无奈地看着那又弹起的棒身。
“鸡巴曾爷爷,曾孙女儿要吃精。”
“没脸没皮的, ”陈濂又羞又恼。
这是陈濂第一次这么害羞,脸红的在像滴血一样。
果然,狭路相逢骚者胜。
“你又发什么情?”
“爷昨晚没喂饱你?”陈濂狠狠朝那骚货的屁股上扇了两掌:“还要!”
话虽这么说,陈濂的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移到那雪白的长腿上,但不过一秒,却又迅速移开目光,生怕自己被妖精吸干。
青梅假意浪叫着:“好疼,爷不爱我了。”
“人家就要棒棒,穴穴里面好痒…”
“就捅一下,一下嘛,怎么了吗?”
“爷是不是厌了青梅…”
“你说怎么了,精液都被你吸干了。”陈濂咬住乳头,用手揉着她变硬的红豆豆。
“呃呃…呃…”
“爷在骗人…”骚水又源源不断从洞穴里流出:
“那人家不吃精,只要鸡巴轻轻一捅,…”
那声音娇媚甜腻,喘的人心痒难耐。
“吃完饭给你。”选择了妥协的陈濂,一边大口吃着妖精喂的饭,一边想早晚要把这小浪货的逼干烂,看她还怎么发情。
不出意外,饭后的房屋又响起了那没羞没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