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一觉醒来,旁边被褥冰冷没有一点温度,她缩在角落,抱着身子,蜷成一团。
烛火晃荡,窗杦上的身影被放大,门外的玉翘,看到里面蜷缩的身影,推开门。
纯稚无忧的小夫人,埋着脑袋,轻声抽噎。
轻的不仔细听,根本发觉不了。
见她进来,稚奴蒙上脑袋,钻进被褥,眼儿闭的死紧,浮肿的双目却暴露出她的伤心。
小兰讲的话本,她听懂了,她也被抛弃了。
所以她好些天没有见到他,府里还有好几个夫人,她只是其中一个。
她挠了他,所以他喜欢别人了。
玉翘上前安慰,没有一点用,白日里扑在她怀里伤心的人,晚上躲在被窝哭。
稚奴不告诉她哭因,只一个劲的抹泪。
小兰说不能告诉别人,到时她们也会不要你,去别人那里。
你独自吃饭、睡觉,还会有人来欺负你。
她们会抢走你好吃的,好玩的,和漂亮衣裳,想到这,越想越难过。
闭着的双眼,溢出两道泪痕,稚奴一把将被褥蒙在脸上,不能被玉翘看见。
亮堂的烛灯,散发出的光芒,被他宽阔的身躯遮去大半,落在她身上的是昏沉黑影。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人,她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小手死死抓住被褥,将自己藏的严实,可那人偏不如她愿,扯了她被褥,要让她说为什么躲在那里偷哭。
她哽着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随之,她听到了长靴落地声。
连人带被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轻柔的吻落在了光洁的额顶。
小手松怔,被褥滑落,露出满是泪痕的漂亮小脸,他俯首舔舐干净,薄唇落在粉瓣上。
探出舌尖纠缠上丁香小舌,小舌怯怯,往后闪躲,大舌勾缠出,劲儿霸道,恨不得吞吃下肚。
大手也不停歇,钻入下衫,揉弄上两团雪白,沉甸甸的,在手里极有分量,任他搓圆揉扁。
稚奴被他抱在怀里,喉间呜呜,小嘴被堵上,大手在胸前揉个不停,前襟几下就散乱开。
她睡觉是穿的亵衣,里面没有小肚兜,在大手的揉弄下,上半身很快呈半裸状,露出圆润嫩乳,乳尖翘立,硬如小石,几日不曾被爱抚的身子,敏感的很,经不住他这般抚摸,抖着身子在他怀里微颤。
“阿奴,这么伤心,可是在想我?”他终于放过她的小嘴,薄唇含上她耳廓,说出的话嘶哑粗嘎,如破铜锣。
躺在床上,好些天不曾开口说话。
刚被止住的泪意,如崩堤的洪水,伸出小手就去推他。
却被他逮住细腕儿,反剪至身后,这样她的身子更加贴近了他,裸露的胸乳蹭在他衣袍上,凉滑绸料,赤裸的肌肤,忍不住一啰嗦。
大手扯下腰封,衣袍散开,几呈半裸的人儿被按向男人冷白的胸膛,肌肤相贴的刹那,他止不住的亢奋。
她回了气,就开始挣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着插他刀子的话“不要…你”
见她哭的汹涌,眼儿肿如桃,他怎会信她,指节刮她红红的鼻尖“小骗子”。
稚奴伤心,挣脱不开,气急败坏,一口咬上他胸膛,温热的泪珠也全糊在男人胸膛,湿润带来战栗,胯间硬挺如杵,隔着布料,能感受到腿心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