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一丝不挂地从温泉中出来,旁边喉咙处有道伤疤的女佣拿来浴巾为她擦拭头发和身体。落地窗外雪花洒满庭院,落地窗边一个赤裸的年轻男子跪在地板上。他被洗得干干净净,身上有她喜欢的香水味道。
她赤裸着走到他跟前,脚趾勾了下他下巴令他抬头。他肤色很白,长相秀气,有着蓝色的眼睛和红褐色的短发,手腕和脖子戴着银饰。他身上毛发被清理了个彻底,面对她时神情有一丝窘迫和羞赧。
阿芙洛脚尖向下滑去,他胸肌很大,奶头和胯下的阴茎都是稍显鲜艳的肉红色,腹肌不太规整,当她脚尖移到他小腹上时,他的阴茎硬了起来,胸前呼吸的起伏更大了些,表情变得有些难耐,双手也在蠢蠢欲动。
她退后了一步,伸手将女佣递来的一杯龙舌兰从他前额浇下。
“我允许你硬了吗?没人教你规矩吗?”
“我——呜——”男人刚想辩解,阿芙洛却伸手捏开他嘴巴,把杯中的两块冰块倒进他嘴中。
“含着。”说着她拿了条麻绳,将他充血的阴茎按在他小腹上,连带着双手一起用麻绳绕了几圈绑住。男人不堪忍受地向前倒下,脸颊贴着大理石的地板,脊背弓起,身体发抖,他越是挣动束缚他的绳索就越是收紧。
“求……”男人想说些什么,口中融化的冰水和残余的冰块滑了出来。
阿芙洛略皱了下眉,伸手拽着他的头发往落地窗上一砸,他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不是让你乖乖含着?”
“是……”那人眼中布满恐惧,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蹲下来,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自言自语:“颜色这么漂亮的眼睛果然很适合哭泣啊。”忽而她迷恋的神色退去,冷漠地站起身,“可是你哭得不好看。”
她回身坐到沙发上,抽完一支烟,才大发慈悲地开口:“过来。”
男人忙不迭地爬过来,鲜血将他红褐色的头发浸染得更加红艳。她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腿间,命令道:“舔。”
被冰过的舌头触碰舔舐她的阴蒂,他柔软红润的嘴唇与她阴唇亲吻,阿芙洛向后躺在靠背上,双腿夹住他的脑袋,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快一些。”她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控制着他的动作幅度,命令道,“吮吸这里。”
也许是因为恐惧,跪在她身前的男人的舌头笨拙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笨拙得让她想起另一个人。
那个人完全不懂情爱之事——他让她这样以为的。她以品尝食物的理由诱导着他埋在她双腿之间时,他仿佛是真的以为在品尝什么,用上了牙齿,咬疼了她。她下意识地把他拉了起来,扇了他一耳光。
那个男人后知后觉地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满心愧疚又忐忑不安地问:“弄疼你了?”
她反倒不忍起来,摸着他的脸颊哄了半天。
午夜梦回,阿芙洛每每想起那个天真无辜的眼神都恨得要死。她究竟是怎么被他那张粗制滥造的假面蒙骗到的?
阿芙洛闭上眼睛,呻吟了几声。正在此时,女佣把她响铃的手机递了过来,她看了眼屏幕上来电显示,眼皮一跳,接起来便问:“找到人了?”
过了会儿,阿芙洛“嗯”了一声,嘱咐道:“小心点,他很会伪装。”
也就是说他很容易能够察觉到人的伪装。
阿芙洛握住手机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白,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睛闭上又睁开,盯着天花板发呆。
“剩下的事你不用管。”
她挂掉电话。
他的消息仿佛一针兴奋剂注入她的神经,她又想起她十几岁时被杀戮、毒品、性爱、仇恨……占据的感受,迷乱、痛苦、整个世界都在颠倒……她听见有人哭泣、有人大笑,鲜血刺痛她的视野,她疯狂地渴望着疯狂、欲望和绝望不知疲倦地轮番席卷她的脑海,她仿佛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哈哈哈哈哈……”
阿芙洛突然大笑。
身下的男人也许是被吓到了,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她把他拉起来,推到沙发上。紧接着她跨坐到他身上,从旁边茶几上拿过水果刀割开束缚他的麻绳。被勒得红紫的阴茎在麻绳的刺激下脆弱又坚韧地挺立着,阿芙洛双手按着他的腰,将它纳入进去,前后摇晃了几下。
男人很快被欲望俘获,意乱情迷中一只手向她腰间摸去。阿芙洛见状眼神一冷,把他手按下去,手中的水果刀从他掌心穿过,将他手掌钉在沙发上。
“啊——”男人惨叫出声,极痛之下阴茎光速疲软了下来。
阿芙洛被扫了兴致,抬手用力给了他几巴掌。
“废物。”
她从他身上下来犹觉不满,回头把插入他手掌的水果刀拔了出来,从他双腿上方掷下。刀落鲜血四溅,那条软趴趴的阴茎从男人身体上掉了下来,他连叫也没来得及叫出声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