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被林璐双手拷在床头,她缓缓解开他衣服的纽扣,指尖轻点在上面,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和努力抑制的颤抖。
她抬头看他的脸,他却是很镇静的,和她对视一眼就暼过眸子去,可惜年少的他从未经历任何风浪,她一眼便能看穿他的逞强,看到他慌乱颤抖的睫毛。
她右手指尖在他的左胸在打转,她了解学长的身体,知道怎么逗他最能叫他敏感。
“学长。”她拇指食指轻轻去捏他的乳头,“你知道吗,我每次玩你这对小胸的时候,你都会很兴奋,高潮的时候还可能出奶。”
徐言咬唇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闭着眼,不想低头去看自己那畸形的胸部。
林璐伸出舌头轻舔一口,他浑身一抖,刚闭上的眼就吃惊地睁开,林璐笑着用舌尖舔舐着他左胸的一圈,他感到那里痒痒的,好似有什么小虫子在胸里爬动着,发热发胀,连带着下体也有些怪怪的,他下意识闭拢双腿,然而才刚闭拢,林璐就一脚把他一条腿踢开,整个人卡在中间让他无法动弹。
被林璐压在身下的情景让他感到有些羞辱,他再次闭上眼,决心无论怎样也不再睁开。
林璐却开始揉搓起他的左胸,他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手法,只觉得有一种汹涌的情绪卡在那里,他死死咬着嘴唇,防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那左胸不知怎的变得好烫,好似在孕育着什么,他还感觉到自己下体那个本不该存在的花穴似乎是湿润了,他明显感到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哈!”林璐突然笑道,“学长,你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出奶了?”
徐言再次睁开眼,看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左胸异于白皙平软的右胸,像个小山包一样挺立起来,被林璐揉搓得红红的,而那乳头更是圆圆滚滚的一个球,林璐捏着那里一挤,里面就流出乳白色的奶汁来。
他被自己这淫荡又荒唐的身体羞耻得无地自容,林璐竟然俯身含住了他的乳头,他下意识想伸出手推开她,突然她猛地一吸,他感到身下好似也有什么东西被一起吸了出去,他不自觉发出一声呜咽,鼻腔竟然泛起一股酸意。
“这是怎么啦?”林璐挑逗似的轻点一下一直未被照顾的右胸,“是这里也想要了吗?”
他死死咬着唇不再吭声,林璐又笑着突然扯下他的裤子他慌忙去合拢自己的双腿,她拉着他两腿用绳子分别绑开,让双腿大开为八字形。
林璐笑着拨开他那条湿透了的内裤:“学长,你好多水哦。”
徐言脸涨的通红,恨不得咬舌自尽。
林璐却好似知道他想干什么似的,她从床头取出一个橡胶制品,中间一个镂空银球,她将那东西从他头上戴下到与嘴同等的位置,那颗球便卡进他的嘴里。
“宝贝小学长,这叫口塞。”林璐摸摸他的头,嘻嘻笑道,“我心疼你咬自己嘴唇咬出血了。”
徐言怒目而视,然而此时脸带情欲的他神情没有任何威慑力,林璐脱下他的内裤,如同研究什么新玩意儿一般研究他的花穴:“学长,你是水做的人吧,看来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嘛。”
徐言本想作出高傲的模样来,然而她这话一出,这花穴又吐出一点水来,他羞恼至极,身体却是一点也不听话,每一寸肌肤都好似在叫嚣着要她的宠幸一般。
林璐掀开他花穴的两片阴唇,轻易找到那很浅的阴蒂,她手指将那里轻轻捏住,身下的男孩便呼吸急促起来,她开始快速搓动这个阴蒂,含着口塞的他便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唇舌的肉都勒进球的镂空里,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来。
他的花穴太湿润,她几乎整只手都能轻易都塞进去,他以前从没了解过男女性事,见自己下面完整进了她的整只手,他吓得呜咽声都小了,只剩下细细的颤抖。
林璐手上熟练挑逗着她,另一只手揉他脑袋:“没事的,没事的,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想要?”
他感到被她抚摸着的地方好像在发胀,那里面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她,让他既觉得难以言喻的爽快,又觉得还渴望着更深的进入,恐惧很快被渴望冲击得四分五裂,他无意识扭动着腰身,希望她的手能更进去一些。
她却突然伸出手,那一瞬间他愣愣地盯着她,她解开他的口塞,他开始细密地颤抖,咬唇双目通红地盯着她,眼里的东西不言而喻。
她却故意问:“想要吗?”
他悲愤地看了她一眼,颇有骨气地撇开头去不再看她。
林璐问他:“不要?”
他闭上眼睛不吭声。
林璐微微笑了笑,那这可是学长你自找的哦。
她从床下取出一个大盒,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她买来的情趣用品,只是平日里徐言不喜欢这些东西,甚至因为过往的经历而对此有些惧怕,虽然她也知道她想要什么学长都不会拒绝,但她当然不忍心将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这些东西便这样搁置下来了。
然而现在可不一样,面前躺着的小学长可没有那些痛苦过往,她就心安理得多了。
她从里取出一套胶衣和一根疏导管,趁徐言闭上眼睛便用眼罩给他蒙上,徐言身上的情潮还未退却,他声线有些颤抖:“你又要干什么?”
林璐亲了他一口,随后将疏导管一端插入他的后穴,另一端缓缓塞入性器铃口。他闷哼一声,扭了扭腰身想要摆脱这样的异物感:“你塞了什么东西?”
她没理他,开始给他套上胶衣,胶衣里有两根能随遥控器控制的假阴茎,这阴茎未激活时很小,她轻松将一根插入他的花穴里他都没有感觉,等她将他的脑袋一起穿入胶衣内后,他才后知后觉有些害怕地问:“你要干什么?”
“学长,你嘴巴总是不爱说实话,我没办法只好这样教教你啦。”她最后亲了他一下,然后才将第二根假阳具塞进他的嘴里,开始将胶衣合拢,看到他由一开始的慌忙挣扎,到最后的难以动弹,好似凝固成了一座雕像,然后她按下了那阴茎的遥控器。
徐言此刻被禁锢在胶衣里,全身无法动作,眼不能见,口不能言,只能含着一根如性器一般的东西,花穴里突然也有一根阴茎开始膨胀,在缓缓触摸他的阴蒂,他的花穴有水流下,但在这件胶衣里似乎都没有去处,而他自己的阴茎微微发胀时便能感受到胶衣绝对的禁锢,禁锢得他发疼。
他突然有一种恐惧,这样的恐惧让他想和林璐说说话,然而他既不能动也无法开口。
他突然听到林璐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竟显得异常动听,她说:“学长,我把你放在我家门口好不好,谁要是看见了你就当是缘分了。”
他惶恐至极,立即想要摇头说不,然而却只能僵硬地感到自己被她挪动,好似是往门外的方向,耳边的脚步声和开门声响起,他恐惧得心脏发紧,最后他被放下,似乎果真是放到了门口。
“这只能怪你方才说不想要我了。”林璐笑着说,“学长,我要去上课了,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诚实一点。”
什么?她要上课去了?她要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他努力发出声音,传出来却只有微弱的呜呜声,花穴里的阴茎突然躁动起来,开始如打桩一般打向他的阴蒂,他花穴猛地喷出水来,又在胶衣的挤压中缓缓回流,阴茎又是一阵压制的疼。
“记住啦学长。”他听到林璐的时候,“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跟我说:璐璐,求求你操我。”
他第一反应觉得自己说不出口,然而听到林璐的脚步声他却又恐惧起来,他突然很想叫住林璐,然而林璐只留下一句:“记得在心里多重复几遍哦,要一直想着,忘了可不行哦。”
继而,悄无声息。
徐言在无声又欢愉的痛苦之中,四周一片寂静,他感到自己独处黑暗之中,好似被世界抛弃了。
身下的那阴茎持续不停地运作着,带给他刺激却始终不肯往深了一步走,自己的阴茎却无数次胀起,无数次缓缓流出水,水从疏导管里流下,回流进后穴里,花穴流的水越来越多,他渐渐感到整个下身出于潮湿之中。
而他自己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这件衣服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和痛楚,只有嘴里的阴茎发着烫,他无意识去吮吸着它,似乎只有这里能由他自己做主,在无休止的情欲渴望中,他大脑混沌迷茫,到最后一片空白,只剩下女生留下的那一句话。
璐璐,求求你操我。
林璐上课一半没到就逃课回来了,毕竟第一次用胶衣,她还是有点担忧,怕徐言受不住。
回到家里,沙发上的那个人肚子地方竟然微微鼓出好似怀孕,她忙过去将人抱进怀里,缓缓解开胶衣,看到里面的人没有出事,她才舒了一口气。
只是这里面确实狼藉一片,整件胶衣上全是水,徐言脸色潮红,眸光焕然,直到将他嘴里的假阴茎取出时,他还不自觉地吮吸着。
他的肚子浑圆,下身更是泥泞一片,阴茎肿得圆圆滚滚的,她将疏导管小心取下,那阴茎便淅淅沥沥落出水来,又将疏导管另一端从后穴里取下,那后穴便一直流水,直到肚子变回平坦,那后穴才终于停下来。
最后她将他花穴里的粗短阴茎取出,取出时竟然有些艰难,那花穴里的穴肉努力吃紧这阴茎,随着她将阴茎拉出,那些穴肉便也跟着翻出来,“啵”的一声终于取出,他才好似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她。
林璐突然有点心虚,没有经历过痛苦经历的小学长也是她的学长,也是她喜欢的人,她这会不会是把人欺负得太过了。
她正想着该怎么道歉,徐言却突然抱紧她情绪激动地说:“璐璐,求求你操我。”
林璐将人抱进怀里,右手轻抚他的脑袋安慰道:“乖,我们先去浴室。”
她本意是想为他清洗身子,然而他一声声喊着:“璐璐,求求你操我。”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连哄带骗地带进浴室,刚打开花洒,这人便扯下她的裤子舔舐她的性器,他眼眶湿润:“璐璐,求求你操我。”
林璐觉得自己再忍下去估计就是不行了,抱着人猛地捅了进去,他终于双目流下一行清泪,发出满足的一声呻吟。
被情欲折磨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得到抚慰,他渐渐回归了一点理智,又开始为自己先前的模样羞愧。
林璐见他这又享受又不情不愿的模样可爱,刚刚的一点愧疚心早飞到九霄云外,又开始想逗他。
她置身于他的身后,拉开浴室的落地镜,境中便出现徐言的正面全身模样。
徐言看到镜中自己通红的身体,高挺的双乳,淫靡的表情,还有身下林璐的阴茎来回从他花穴里进出,每一次进出,那鲜红的穴肉都从中翻出,还连带着银丝,真是淫荡不堪。
他想撇开头不看,林璐却不让他如愿,她笑道:“学长,你看你现在真好看真漂亮。”
他脸烧得成了血色。
她轻咬他的耳朵:“学长,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不知是不是自己被操得都有些神志不清,徐言竟觉得林璐的这句情话格外动听入耳。
然而接下来林璐继续朝他身体里进攻,先前的欲求不满到此刻变得有些害怕,他声音颤抖不成调子,“太深了……啊啊啊……太深了……要坏了……呜呜呜……哈啊……啊……”
“不要……不要了……”他声音哽咽,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暖流从小腹升起,转悠了一圈,他被操得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会呜呜求着停下,突然林璐果真停下,他小腹那股暖流猛地往下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大股白色混着黄色的液体从阴茎中喷射而出,弄脏了一地,他失禁了。
他顿了半晌,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突然哭了。
林璐一愣,然后连忙将徐言抱进怀里柔声安慰:“没什么的,这很正常,这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没什么没什么。”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也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多年来保持自己最优雅状态的习惯深入骨髓,面对这样的自己,他无法不崩溃。
林璐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面对的虽然是没有经历过痛苦的徐言,但同时,也只是一个初中少年的徐言,他还很小,很单纯,还满满的学生气,还很轴,她这么欺负他,确实是过分了些。
她努力用她最温柔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安慰着:“乖,这没什么的,宝贝,这很正常的…”
“好脏……”他小声地抽气,声音哽咽,“我好脏……”
“不脏,一点都不脏。”她低头亲他,“我家学长全天下最干净最漂亮,一点也不脏。”
他趴进她怀里号啕大哭,她轻拍他的背,用温水冲洗他身上的污渍。
那天,他异乎寻常的乖,她叫他抬手就抬手,叫他起身就起身,她顺利为他洗完澡,便带着他回到房间床上,他抱着她,眼角还带着泪,沉沉地睡过去了。
林璐看着他的睡颜微笑,心想,好想养一只小学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