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岳霆带着寅央的手摸回那肥嫩的肉球,带着寅央的手指来回拨弄:“骚奴儿说说你的小肉珠是不是很嫩?你身下的小肉屄可比你听话多了,一摸就淌水,小洞还又紧又馋。”他在寅央脸上嘬了一口。
“自己坐上来,把爷的鸡巴吃进去。”孟岳霆也坐到了浴池中的卧石上,环着寅央的柳腰让她翻起身,寅央失神地勉强撑着他的肩膀跪起身,两腿之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汁,殷红的肉珠跟肉唇明晃晃的挤出腿心,根本收不回去了,像个被操服了的骚淫妓子,早已彻底臣服于情欲。
想他枢相久居高位,眉眼中的狠戾,就是不发起怒来亦是威仪天成,如今刻意威逼调教,怎能教娇弱的软人儿有心力反抗?
他是她的夫,她的主,她是奴,正如孟岳霆前夜所说,他要她伺候她,她也是如何都逃不掉的,其实她心中竟也没有十分的不甘愿,只是羞窘难当,想到自己这样赤裸裸地坐上去,那是该何等放荡?
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一对豪乳因而颤动得愈发汹急,慢慢地抬起一条软绵的腿,跨坐到男人上。
羞慌之下本就酸软的身躯动作愈发缓慢,还没能坐上去,便身形不稳地朝池中歪倒,孟岳霆原本只是仰坐着,见状一把抓住她小手环在自己颈上,抱到自己身上:“真没用,既然无力,不会扶着爷吗?”
话音未落,寅央已是合身撞入男人怀中,小嘴里不由哼啊了一声,小手扶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慌忙的想坐起来:“奴,奴怕。”
孟岳霆听罢,心中不悦,更有几分无奈。牢牢环着怀中人儿的细腰,寅央挣扎不得,只能依言伸臂环住了他颈项。
一时间她一身温香软玉便依偎在他怀中,竟似与他耳鬓厮磨一般,寅央自小养在深宫院里从未与男人这般亲近过,一侧脸便能看到孟岳霆冷然胜雪的俊颜线条,胸口砰砰直跳,几要跳出腔子,那小脸也全红了。
霎时间腿心花屄一热,原来是她恰好就坐在了孟岳霆的金珠巨物上,肉屄碰到硬挺的阳物又想逃走,挣扎着翘起肥臀试着躲开,但无奈一点力气都没有,刚起来胯便酸软一阵,那浑圆的肉臀重重落下,臀浪荡漾,男人圆润的龟头恰好顶在高高凸起的骚浪肉珠上,梭角分明的龟菱嵌在敏感娇嫩的肉蒂头上来,让寅央身子发颤,晶莹透明的汁液早已淌满两人下身。
许是已经被情欲调弄的失神茫然,人儿眼神涣散盯着男人的俊颜,小手覆上厚实的胸膛,肉臀细腰竟然开始控制不住前后摇荡磨动,金珠阳物贴合着肉屄厮磨起来,噗叽、噗叽、噗叽,肉屄处丰沛的汁水被来回挤压着,寅央檀口发出难耐的娇吟,硬挺粗大的阳柱上粒粒的金珠更是不时重重擦过酸胀的肉蒂肉唇,擦得肉穴瑟缩不已,肉穴内一股又一股地涌出大量透明的淫液,来回打湿肉柱。
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痴痴仰着头望着自己扭动腰臀骚浪自渎的娇人儿,秀丽容颜,长发披散,雪峰似得的庞然大乳颤颤悠悠,细白暖嫩的身子沐浴在空气之中,大张着檀口,小舌都爽利的伸出了小嘴,嗯嗯呀呀的胡乱娇吟。孟岳霆喉头一紧,身下金珠巨物竟生生又涨大了一圈,情不自禁低喘出声。
孟岳霆原还有几分柔情,此时却是眸光阴沉,粗声道:”骚蹄子,骚肉屄已经痒的要撅起屁股含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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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预先设定就是又甜又辣,毕竟是迎合作者跟基友的XP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