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和清冷的薄荷气息杂糅在一起,落在皮肤上就变成了细密的汗。
刚踏入大学的赵曦经历过一个漫长的暑假,身上的肌肉比沉知寒第一次见他时健硕不少。
他跪在洗手台前,伸出嫩红的舌头,让舌钉上下端的两颗钻石完全暴露出来。
白嫩的胸肌挤压在冰冷的台檐上,两粒幼小的乳尖变大了些,在空气里颤动着,小巧可爱。
沉知寒居高临下地坐在上面,一只脚搭在他的平直的肩膀上,脚跟在他清晰漂亮的锁骨上踢了一下,脚趾抓过他空无一物的耳骨。
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懒,“耳钉哪去了?”
“被我哥拿走了啊。”他语气里夹杂着些许失落,带着点委屈,“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跟嫂子这样,所以那天捡到了嫂子的耳钉,就想留着,今天又被哥他要走了,我,”
沉知寒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把他阴阳怪气的话给堵了回去,拿嘲讽的眼神看他,“你也配叫赵煦行哥?”
他垂下目光,鸦羽一样的长睫在骨相和皮相都无可挑剔的脸上投下阴影,用舌尖一点点舔舐着她的脚趾,口齿不清地说:“可知寒姐姐,是我的嫂子啊。”
骚货。
沉知寒身上的浴袍半解,腰带散落在洗手台上,她前倾身子,两条腿都架在他肩上。
“想勾引我给赵煦行添堵?”
抬手拆开了他的马尾,绕在手指里扯了扯,尽然是真头发。
“嫂子上次说后会有期,提起裙子就不认人,这都半年了,我想的头发都”
沉知寒给了他一巴掌,没用劲,但在他的温言软语跟前,气氛有些凝固。
他捂着脸,目光委屈。
“半年了,你这么骚,被不少女人玩过了吧?”
她捏着他线条干净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的脸。
这是一张褪去了稚气,透着一种清纯的性感的脸,最专业的整容医生也无法复刻出的美丽,就在她的指尖,像是一朵初生的玫瑰,随时都能被她摧毁。
他摇头,眼里泛起晶莹的泪花,“嫂子……”
换来一记重重的耳光。
沉知寒施施然地收回手,“知道我是你嫂子,还敢勾引我,不怕赵煦行扒了你的皮?”
她看得出赵曦内心对赵煦行的恶意。
可她实在不懂男人的脑回路,恨他就去打击他的事业,争夺他的资源呗。
抢了他的女人就能获得胜利,是什么精神胜利法?
绿帽子羞辱?
那他算记错人了。
不过送上门的,又顶着这样的脸,玩玩也行。
沉知寒捏着他的脸颊,把那罐薄荷精油倒进他的嘴里。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痛得他呛出了一脸的泪,梨花带雨地看着这个恶劣的女人。
她在赵煦行面前也这样吗?
一定不是。
想到赵煦行,赵曦的心里又升腾起恨意,凭什么他能拥有一切,凭什么他随便一句话就能让自己退出节目,只能帮节目组扛相机。
赵煦行口口声声骂他贱种,那身为同父异母的哥哥,算什么?和贱种抢耳钉,又算什么。
赵曦难以抑制地握紧了拳头。
他恨自己在赵煦行面前的无力反抗。
“把嘴洗干净。”
沉知寒随手掀开了身上的浴袍,将阴唇送到他的面前,腰带绕过他纤长的颈子,被她晃悠悠地挂在手腕上,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他赤裸的胸口。
被冲刷过的唇角还带着薄荷的凉,温热的呼吸氤氲在微湿的花唇上,他探出舌尖,用舌钉上的圆钻亲吻阴蒂的珍珠,舌尖绕着周围舔弄,打转。
冰凉和温热的刺激,让娇嫩的花蕊颤抖起来,花蜜缓缓流淌。
沉知寒夹紧了他的脖子,手中的腰带也因为快意收紧了。
“啊,”
他双手扶住她的腰,揉弄着她的腰窝,继续用舌钉捣蹭着阴蒂,是不是用整个舌面舔过阴唇的褶皱。
源源不断的体液从她的阴道中分泌出来,他大口的吞咽下去,和口中清甜的薄荷混合在一起,让他想要尝到更多。
他动情地喘息,“好……好喝,还要。”
紧握着她的腰肢,半仰着身子,用乳尖撞着她的阴蒂,亲吻着她的大腿,“好喜欢嫂子啊……哈,好爽”
把人抱到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将她的腿搭在浴缸两侧,俯下身子吮吸花蜜。
劲瘦的腰抬起,翘着着圆润的臀,随着节奏摇摆。
白嫩的臀肉晃得沉知寒眼花,她在高潮的云端中绷紧了身体,抬手拍了一巴掌,“浪货。”
他咽下那股腥甜的水,舌钉露在唇角反转着,眉眼似妖似仙,“只在嫂子面前浪。”
沉知寒笑着又在他柔软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这么浪?”
他讨好地转过身去,把有着精致蝴蝶骨的后背趴下去,雪白的臀翘到她的面前。
沉知寒瞥了一眼他腿间挂着的那根涨得巨大的肉棒和两个粉嫩嫩的囊袋,嫌弃地把目光转到他抖动的臀部。
狠狠打了一巴掌,在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指印。
“贱货怎么这么浪?”
“啊……嗯……只在嫂子面前浪……”
他发出野兽一样不知羞耻的呻吟,更加用力地摆动着腰肢,“怪嫂子……啊……太让人……啊”
“畜生,”
她拉紧他颈上系着的腰带,“没见过这么骚的畜生,浪货。”
看着白玉一样的身子留下片片红痕,她心底越发的想要施虐,直接压在他的背上,把人按在浴缸里,“就这么浪?喜欢被打屁股?”
捏着他因为缺氧而潮红的脸,撞在浴缸缸壁上,一边勒紧手中的腰带。
鲜血从赵曦的额头流下来,混在水里变成淡淡的粉色,他眼前有白光闪过,浑身生理性的痉挛颤抖。
沉知寒看着他下身射出来的白浊,在水里散开,嫌弃地把人丢开,走出了浴缸。
她看着窒息高潮后的赵曦,握着他的脖子撞向墙壁,“天生就是个骚货,这样也能高潮?”
赵曦浑身瘫软在已经有些凉的水里,虚虚地握住她的手腕,低声喘息,“嫂子……嗯哈”
叮咚的机械音从外面传来,是沉知寒玩的那个游戏,只有把房子建好才会有这种提示音。
她随手裹了件浴巾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一双桃花眼,深眸微动,“玩那个狗杂种能让你高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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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需要下贱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