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睡觉,可是禁欲了数个月的两人根本就是干柴与烈火,繁殖欲是刻在Alpha基因本能里的,就连原本并不重欲的Beta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儿,偷腥的猫儿一样暗搓搓地等待着。
内心翘首以盼的等待让气氛莫名变得有些紧张,艾昊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伸了手过去,这边绷紧神经等待的毕巧被他一摸吓了一跳,身子狠狠颤了一下。
艾昊的手僵住了。
“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他很小声说着,像是在道歉,更像是在为自己辩白:“……不要害怕我。”
毕巧从被子里露出眼睛来,就看男人闷闷不乐地一点点往床边挪,又快要缩成个蚕宝宝自己嘤嘤嘤了,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艾昊的被角,沉默了半晌后:“过来。”
得了她的这句话,艾昊一下子就蹿起来了,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她,把毕巧看得很尴尬也很害羞,她眼睛又用杯子挡了挡:“不过来就算了。”
“过过过!”艾昊猛地一扑,扯开毕巧的被子直往里钻,差点没把她拱到地上去。
毕巧刚要发作,艾昊长臂一揽就把她牢牢抱进了怀里,极近距离下四目相对,毕巧看着那双写满了开心的亮晶晶狗狗眼,噎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艾昊表达喜欢与喜悦的方式纯洁到她以为他被换了一个人,就是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傻乐,看得实在高兴了就贴着脸颊蹭一蹭。
……看起来确实是喝多了。
因阴茎骨的存在,Alpha即使大量饮酒也不会丧失性能力,他下面又硬又烫,从酒店浴衣的下摆探出头来抵在她大腿上,却反常地乖,连蹭都不蹭一下。
毕巧觉得奇怪,别说分离了这么久,就算他们天天腻在一起睡觉的以前,这根东西都总是不老实想占点便宜,有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做起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往下摸,没有视觉的帮助她摸得有些粗鲁,好在Alpha的阴茎没有她的那么脆弱,被她的指甲刮到也只是颤抖着喘了一声,在她耳边低低呜咽了几声。
“你好硬啊。”毕巧微微皱眉。
艾昊好像被训斥了一般卖可怜,嘟嘟囔囔地:“里面有骨头嘛……”
“我说的不是阴茎。”她弯了弯腰,伸长了胳膊更往下摸:“这里。”
是睾丸。
被她抓在手里的男人哎呦一声缩了缩腰,受不住似的。
自从她走了以后,他就没再有过性生活了,就连春梦最后都会旖旎即将开始时变成她离去的背影,只留下他一个人抱着枕头望着天花板发呆。
想到这些,艾昊难免情绪低落,又更粘人了,他把她抱得紧一些,心里有好多话想要和她说,还未做好开口的心理准备,就被女人手上撸动的动作搅乱了神智。
他实在是素了太久了。
处男时期他的性欲就很旺盛,基本上每周都需要自己解决个两叁次才不会梦遗,而自打看上毕巧以后,他手淫的次数明显增加,即使增加了也挡不住梦中Omega版毕巧的香艳,没几天家里的被子就要洗不过来了。
而两人在一起后,更是有些纵欲的味道了,一天一次算是收敛,艾昊一直遮掩的私处暴露之后,哪怕小B没了力气他们也经常互相舔舐取悦,每天都早早上床,要尽了兴才肯睡。
两个月没被碰过的阴茎被柔软的手心一裹,快感就起来了,毕巧早就学会了该怎么对待它才能让他舒服,力气和速度都恰到好处,艾昊被她撸得腰肢微颤,微微张着唇在她耳边叹出重复却又魅人的呻吟。
“你好敏感啊。”毕巧忍不住勾起嘴角,他这幅朝她打开腿的色色样子很可爱,这种程度的触碰对以往来说可能只算前戏,但此时男人的神态已经要爽到天上去了,有几分他们初夜时的迷乱。
……禁欲感觉也不全是坏事。
毕巧一只手捏着他的龟头揉搓,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他的睾丸,他的睾丸还是那么肥大,但是因为存精过多不再柔软,而是像充了水的气球一样绷着,毕巧都不敢用力,怕不小心捏爆了。
他太硬了,让她忍不住想帮他泄一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