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将近下午寅成才醒过来,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奇怪地问坐在一旁摇椅上目不转睛看着他的我这是哪?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操着流利的韩语反问他。
他俊眉轻皱,眼珠滚动,应该在回想昨晚的事情。
“昨晚有个男人说有个人可以让我重回娱乐圈,说只要我愿意,他什么都可以给我。”他下床站在地板上奇怪地看着我,“是你?”
“这里还有别人?”我估摸他吐了一宿该饿了,拨通座机让服务员送餐上来。
期间他一直看着我,等我挂了电话才继续问道:“你会帮我?”
“我会帮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只要你答应我,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我启唇。声音柔和到像在哄骗小孩般小心翼翼地说:“做我主人”
我的视线缓缓挪上去,对上他的双眼,眼神表露出满满都是真诚的柔情,蹙起的眉间荡着紧张和希冀。
他不明白什么意思,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表情疑惑。
我就那样认真而紧张地看着他,耐心地解释给他听:“我想成为你的奴隶,做你脚下的一条狗,给你舔脚按摩,伺候你吃喝拉撒,只要你私底下把我当成一条畜生养着,操控玩弄着我,我就会让你东山再起,重拾名誉。”
“我还是不太明白。”
“你不需要马上明白,只要接受我的安排,过些日子你就会自然而然地明白了,如果那之后你后悔了,你有绝对的自由选择离开。”
他的眼神告诉了我,他在考虑。
落地窗外火辣辣的太阳照射进来,室内一片通亮。
然而太阳再烈,落到他身上都奇怪地变得柔和,就像在烈日下一尊不会融化的冰雕,没有被晒得热汗淋漓的狼狈不堪,反而被强光透射出一圈光芒,好看得仿佛坠落尘世的天使。
风轻轻灌进来。
扬起披在他身上那件洁净的白衬衣。
空气弥漫起一股淡淡洗衣液好闻的味道,他那袒露的腹肌和光洁的地板上那双赤裸着的好看的双脚让我久久无法回神,直到门铃响起。
我让他先去洗漱,然后去开门,一个女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我让她放在一旁便让她出去了。
寅成洗好脸出来,我赶紧趁热打铁,端起盘子走到他面前跪了下来。
我将盘子恭恭敬敬地平端在额头平行的地方,就像一个虔诚的朝贡者。
我抬头望他。
他正低头凝视着我,紧抿的唇角告诉我他此刻非常谨慎,而他紧盯着我的双眼让我知道,他在考量,他或许在想我说的话是否能当真,又或许在想他能否信任我,而这,都给我抓住了一线生机。
“主人请用餐。”
既然他在考虑,那我就该想尽办法给他信任感,而在商场尔虞我诈的这些年让我知道,想让一个人信任你,最管用的办法就是让他在你脸上和肢体动作上解读到他想要的信息,因为聪明的人最初往往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感觉到的。
他眉头再次微微皱起,双眼越发锐利,如鹰般解读着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我不再多说一句话,就那样坦诚地看着他,因为我知道,此刻再多说一句话都会让他多心。
窗外的太阳依旧毒辣,寅成所站位置正好逆着光,在室内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我跪在他跟前,被他的影子笼罩着,仿佛预示着我从此将被他所掌控。
他考量了很久,最终伸手从我手中接过盘子,我知道,这就意味,他考虑好了。
“以后就到我的世界里去生活吧?让我服侍你就行。”
“你保证能让我重回娱乐圈?”
“是的,主人,我以我的身家性命做担保。”
“那,就这样办吧。”
“谢谢主人。”尘埃落定后我脸上终于露出灿烂的笑容,心底就像炸起了烟花般高兴!因为有钱有势之后几乎想什么有什么,我还真的很久没试过这种来之不易得偿所愿的兴奋和美好了。
我朝他磕了一个头,额头久久亲吻在地板上,表达了我对他收留我的那份激动和感谢,并亲吻了一下他的脚背,表达了我对他的臣服和膜拜。
期间他并没有慌乱和不适,整个人平静得仿佛窗外的汉江河,波澜不惊,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无形的人格魅力,让我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
隔天我让泰森联系了一家调教室,让他安排寅成进去训练,并吩咐他做好保密措施。
寅成可能是真的很需要我的帮助,所以随从了我的安排。
为了兑现让他重回荧屏重拾名誉的承诺,我也付出了不少努力,了解韩国现娱乐圈的境况,辛勤出席韩国各知名导演经常流连的高级会所,和他们结交朋友,替寅成制造机遇。
我和寅成都在为这个交易做充分的准备,让自己成为对方极需的筹码,因为我俩都非常需要这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