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我在这些回忆中再次不知羞耻地勃起,泰森可能感觉到台机因为我鸡巴的勃起而撬动了,瞟了一眼我的鸡巴,收回脚将台机搬开蹲下来将我的鸡巴握在手里撸了几下,调侃我说:“不错啊,玩不坏了都!这么一会又给我硬了!”
前面玩了那么久,我的精液早已被刺激得提到精管上,他这么一撸,一大坨精液喷了出来,那瞬间我整个人虚脱了,倒在泰森身上。
他并没有推开我,而是等我缓过来自己起来,他将手上的精液摸到我脸上,然后抽张纸巾将我鸡巴上的精液和血迹擦干净。
“都出血了,不觉得疼?”
“疼。”性欲一过,更是格外难受。
“你这狗鞭迟早要玩坏。”
他这么一说,我的鸡巴又来反应了,他看着手里的金箍棒,无奈地笑着说,“嘿嘿嘿,还来,你可给我消停会!”
我看着他笑了笑,欲求不满地仰躺到地上。
他会意。
抿唇笑得痞帅。
解下皮带脱下裤子坐到我脸上,我不停地大口大口呼吸着他股沟里的味道。
可能强烈而兴奋的呼吸声刺激到了他,他酝酿了一下,对着我的脸放了个屁,顿时一股带气味的气体打在我脸上,凉凉的,有难闻的味道,我将他放出来的屁全都像抽烟机一样吸进肺里,然后伸出舌头舔他肛门旁褶皱上没有被清理干净的屎迹。
他动了一下,将整个人的重量全坐在我脸上,享受着我嫩滑的舌头对他屁眼的洗礼。
我能感觉得到他在我舌头的湿润下渐渐放开了屁眼,让我的舌头尽可能往里面伸,他的屁眼里面温温滑滑的,感觉很奇妙。
我把舌头抽出来的瞬间,他一个屁直接打在我口腔里,从鼻孔喘出来,呛得我有些晕眩。
“愣着干嘛,继续舔!”
我连忙伸出舌头继续舔洗他的屁眼,直到舔到他满意了,他才抽几张纸巾擦干净自己屁眼上的唾液然后放到我脸上盖住,我还莫名他要干嘛,突然就感觉到一坨温热的东西落到我脸上。
他让我热敷了十几分钟才让我扔到厕所里,爬回来他让我把桌面上他刚擦屁股的厕纸上的屎吃干净,我看在眼里,挣扎地舔了几下,可怎么都没办法吃下去。
他气一下子就来了,大力抽了我好几个嘴巴,罚我跪了一个晚上。
为了讨他开心,夜间我写了张十亿的支票放他床头上。
第二天我伺候他吃过早餐后他说回公司看一下然后去找一下他女朋友,让我睡一会。
晚上回来,他带了一些文件在书房里批,我饥渴了一天,爬进书房躺在地上给他当脚垫,他没说什么,就把我当一张脚垫,没玩弄我,也没有不好意思,就自然地将脚踩在我的脸上。
这样维持了一个多小时,他批完了文件,说没问题,让我签名,我也没看,快速签完然后求他玩我,他笑我:“这样下去你迟早得精尽人亡。”
“中国有句古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意思是为了美好的东西即使倾其性命,也是值得的,我这要能在你脚下死,我也认了。”
他听后笑声爽朗,“要是我女朋友有你一半迷恋我,我就知足了。去,把我的皮鞋叼过来,我今天可是为你在外头跑一天了,鞋子全他妈是灰尘,你这当老板的可得好好给我清理干净。”
我心头一突,鸡巴跳了几下。你让老板给自己清理皮鞋?还是用舌头!换别人早把你给辞了,谁还给你高薪让你这般舒坦。
“是,主人。”
我把他的皮鞋叼过来,他一只手捏着皮鞋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舌头当毛刷一样清洁他一天下来全是灰尘的皮鞋,最后还让我拿来镜子让我伸出舌头看镜子里头我发黑的舌头,羞辱我说:“你说你,一个人用来吃饭用来品尝的地方干什么不好非得喜欢用来干这种肮脏的事,我今天在外面走了不知道多少路踩了多少肮脏东西沾了多少尘啊土的,我女朋友抱怨我邋遢没形象,你却这么喜欢舔。你说你这奴性是不是盘古就根深在你骨子里了,就连死了喝了孟婆汤投胎转世还是这幅贱样?我看你下辈子还得继续做别人脚下的一条狗。”
他捏住我的舌头,用指腹抹了抹我的舌背,“舔了两只鞋舌头有点缺水了,有点糙。”然后提了提嗓子眼,一口浓痰吐在我的舌头上,就像擦护肤品一样给我滋润舌头,不久抽回手指让我咽下去。
“香不香?”
“香,主人。”我频频点头。
他笑了笑,“怎么什么东西你都爱吃。”
“我就是您的垃圾桶,主人身上的任何脏东西贱狗都爱吃。”
“那是不是连我擤出来鼻涕你都爱吃。”
他语言刺激着我,使我体内下贱的因子彻底爆发出来,学狗冲他“汪”了两声,还拼命地吐着舌头取悦他,就盼着他真的擤些鼻涕给我吃。
他看着我那般迫切,倒没有故意为难我,让我张嘴往我嘴里擤了两坨鼻涕。我含在嘴里,腥腥的,咸咸的,直到他下令批准了我才敢咽下去。
我承认我并不是爱吃这些恶心的东西,这完全是我体内的奴性作的祟,我喜欢的不是吃痰吃鼻涕吃屎,而是喜欢那种臣服,不被当人看待的下贱的感觉。
大概过了一个月,寅成提前一个星期打招呼说要过来。
泰森自动自觉搬回去,而淫靡了一个月的我瞬间清醒,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