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这两件事我开始置办寅成的房间,出去扫了一堆限量款衣服、各式名表、皮带、领带等全副武装填满他的衣帽间。
泰森笑话我像个新娘给新郎准备嫁妆,让我察觉到自己内心那股兴奋和满怀期待,还真就像一个在为即将到来的婚姻生活而充满喜悦的小姑娘。
在我再叁置办下,整个别墅的装置都成了两个人生活得样子。
在约好的当天我迎来了我的新任主人。
赵寅成。
他比我想象中更有做主人的潜质,进门的时候,他看着站在跟前给他开门的我,嘲弄地笑了笑,故意凑到我耳旁,压低了声音说:
“我第一次当主人,不太清楚规矩,我是主,你是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跪下来,然后伸出舌头舔舐我的鞋子以示你对我这主人的狂热,欢迎我的到来?”
温热的气息袭向我的耳根,声音像富有魔力般窜入我的心脏,像诱惑,更像一道命令。
我开始有些慌乱,连忙跪下来伸出舌头舔了叁下他的皮鞋头,呼吸骤然失去了平稳。
“怎么?还要我请你脱鞋吗?”
我又是一顿,连忙伸手去给他脱鞋,他却一脚将我踹开,我错愕中看他悠悠半蹲下来。
他看着我的眼睛。
眼神轻蔑高傲。
他伸手用指腹温柔地摩擦着我的唇瓣,笑着说:
“看来你还不太懂如何卑躬屈膝,难道没人教过你给主人脱鞋要用嘴?还是你野狗当惯了,把这些规矩都给忘了?我可告诉你,是你求着让我来做你主人来玩你的,不是我主动找的你要来取悦你的,所以你太子爷的架子给我放低一点。”
我的唇瓣在他指腹的摩擦下肿胀发麻,心脏明显在加速乱撞,而他脸上鄙视的表情以及唇角的那道邪恶的笑压迫着让我无法直视他,只能慌乱地道歉:“对、对不起主人,是我一时忘记了,以后不会了。”
寅成趁我张嘴说话,拇指顺势挖进我的嘴里,对我的回答甚是不能满意,嗤之以鼻,“我?”
手指还不忘羞辱着来来回回抽插我的嘴。
“对不起主人,贱狗记住了。”
因为他的手指还在我嘴里,每说一个字都不能完全闭合双唇,所以发音有些含糊,而说完这句话,我口腔分泌的唾液止不住从嘴里流了出来,顺着下巴低落到地板上。
寅成抽回手指往我脸上抹干净,然后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下去,“自己弄脏的地板就自己清理干净。”
“是,主人。”我连忙伸出舌头一点不剩地舔干净。
寅成又揪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看了看地板上被舔过的湿痕,满意地将视线挪到我脸上。
我无法直视他的双眼,他的气场使我浑身颤抖,有种想不顾一切哭着给他磕头求他不要这样对我的压迫感。
我的视线只敢停留在他的鼻子以下,我看到他好看的双唇往两边一提,露出轻蔑的笑痕,下一刻“呸”的一声,一股气流和液体吐在我脸上,吓我一跳,我的内心仿佛顿时被击溃了,这还是我玩SM这么多年来第一次。
我的视线终于挪了上去对上他的眼,因为我想向他传达我眼眶里满满的可怜和求饶。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寅成松开我的头发,温热的手掌罩住我的脸将他的口水抹匀。
我已经无法说话了,兴奋得感觉心跳快要到达最快的频率,血液无法及时供应而头昏脑涨,仿佛下一刻就无法喘息而晕厥倒地。
寅成估计看出了我此刻的心理承受能力无法再承担过多的刺激了,抽手往我衣服擦干净,然后站起来径自脱下鞋袜便赤脚走了进去,“鞋子给我舔干净放鞋柜里,然后把袜子用嘴给我洗干净。”
“是、是主人。”我看着他干净的大脚一步一步踩在地板上,心脏仿佛随着他的脚步而跳动,刹那间我有种想去舔舐他踩过的每一寸地板的冲动,兴奋得喉干舌燥。
我久久没办法从刚才的兴奋中缓过神来,也终于相信兴奋过度是可以使人身亡的。
我一寸一寸将寅成的皮鞋外层舔得发光,仔仔细细地舔了十多分钟,直到借着光打量不出一起污尘才满意地将他的皮鞋放到鞋架上,将旁边刚为他准备的拖鞋叼起来爬到他跟前给他穿上,然后爬着带他熟悉了整幢别墅。
一般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多少会有些拘谨,可寅成没有,他的悠然自得有种反客为主的嚣张,这是种王者的气场,是种难得的魅力。
大致介绍完了住处之后我打了个电话让泰森拿合同过来,也一并让事先签下的经纪人、助理、化妆师、造型师和司机整个团队过来让寅成见一见,并将一台全新并存了娱乐圈中很多人脉号码的手机交给他。
泰森拿合同过来便被我遣回去了,寅成看了一下合同,笑着问我:“期间你所有财产的百分之叁十都是我的?”
“是,主人。”
“天生的吗?”
我有些恍惚,不知道他问什么。
“用钱来求别人羞辱自己,天生的下贱?”
“是、是的主人。”
寅成看着我,俊秀的脸上有好看的笑容,他又仔细查阅合同,奇怪地问我:“六个月?”
“是,主人,我们的主奴关系维持六个月,期间双方都不能解除合约。”六个月,应该足以让我对其厌腻吧?
“行,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这时门铃响起,我知道是经纪人他们,请求寅成让我起立,寅成也不想让日后一起工作的人知道这些事,便允许了。
我开门让他们进来,并替寅成交接了所有事宜。
他们走后我又重新跪下,“明天国康酒店六十周年庆典,到时候爷到就行,其他的事交给我安排。我和国康酒店老总有私交,他答应到时候会替我帮爷说好话,有他做爷后台,对爷以后复出有很大帮助。另外,到时会去一大帮记者,我也安排了几个过去,他们都是现下很有说服力的狗仔,他们会替爷澄清爷的性取向,这个爷不必担心。”
寅成饶有兴味地听我说。
“爱尔兰服装公司刚好今年换代言,我已经把今年的代言签下了,约好后天拍这个季度的广告,回头助理会详细向爷说清楚。爱尔兰服装是上流社会知名的品牌,很多明星挤破脑袋想争这个代言,他们选择了爷,能把爷身价提高几个档位。另外,爷,在娱乐圈里头,用弱者姿态去请求理解是行不通的,爷要自带光环,爷要做的不是去告诉别人爷是不是同性恋,请求他们不要恶意中伤,爷要告诉他们的是,我是不是同性恋跟你没毛球关系,我是也好,不是也罢,我就在这,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接下来爷只需做好自己,其余的都交给我,我会替爷处理好一切。”
寅成听了我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气,“我家狗狗办事能力不错,很聪明。”
“再聪明,也只不过爷脚下的一头畜生,受爷掌控。”
如果我这点能力都没有,我如何留你?你让我满意,我自然不能让你失望。
看来这是一场完美的交易,大家都从中获得自己需要的东西。
我抬头看着寅成,眼睛满是期待,像在为自己做的事邀功一样。
寅成噙着笑,挑了挑眉,说:
“想要什么?主人满足你。”
“贱狗想舔主人的脚。”
“正好,把指甲钳拿来,帮主人修修趾甲。”
我把指甲钳拿过来,他自然地将脚架在台机上露在我跟前。
我剪下第一块趾甲的时候他开口说:“捡起来含嘴里。”
我下意识抬头看他,只见他注意力全在电视上,视线从未落至我身上,他这种生活化纯粹将我当奴隶对待的感觉,比约玩SM的感觉要强烈很多。
我回过神应了句“是,主人”,然后捡起他的脚趾甲塞进嘴里,继续给他剪,每剪一块都乖乖捡起来含进嘴里,直到全部剪完,我的嘴里已经大大小小含了几十块趾甲屑,我不停地分泌着唾液融化那些趾甲的味道,然后润进肚子里,就像贪吃的小孩在吃糖,直到将上面的味道全都吸光了,觉得没味道了,我才抬头去看寅成,他竟然不言而喻,说:“吐到垃圾桶里,然后去漱口。”
我原本还觉得奇怪,我并没有觉得脏啊,为什么要漱口?他终究还是不够狠心,心疼我?
结果才知道,他是让我给他舔脚,怕脏了他的脚。
他就那样一边看着新闻一边享受着我给他舔脚。
他的脚很干净,也没有臭味,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脚臭,曾经给一个叁十七岁的农民工当奴隶,因为每天都在工地里忙活,一脱下胶鞋就臭得不行,当时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彻底屈服在了自己渴望被凌辱的嗜好当中,每天用舌头给他清理脚上的淤泥,他总会问我香不香喜欢不喜欢,我都忍不住频频点头说喜欢,兴奋得不得了。
所以我一度以为自己是逐臭,但是面对跟前这双干净好看没有多大异味的大脚,我一样喜欢,一样兴奋得手脚发凉心脏乱跳,所以我现在终于知道,我是屈服于那种被控制被羞辱的低贱感之中,而不是逐臭。
我捧起他的右脚,用唇齿轻轻碰触,卸下所有自尊和人格,用心去感受那种臣服的感觉。
粉嫩的舌头淫荡地伸出挑弄他的脚趾,有淡淡的酸味刺激着味蕾,让我的口腔分泌大量的唾液湿润了他的脚趾,近距离的我能够清楚看到自己的唾液划过他的脚趾缝滴在地上,他可能也感觉到了,抬起脚让我把地上的唾液舔干净,然后伸脚往我的西装上拭干净,说:“去打盘干净的温水给我洗干净。”
我知道,很多人都不喜欢那种黏黏的感觉残留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因为不舒服。
我虽然还不太想就这样结束这场游戏,但是对于主人的命令,我唯有服从。
我委屈地向浴室爬去,寅成在身后提醒我说:“别打太多,我怕你喝不了。”
我心猛然一抖!
“是、是主人。”
看来,这个月的训练真的让他脱胎换骨了,他的操控能力甚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收放自如,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了配合我还是训练出来还是天生的,但此刻相当刺激,无容置疑。
我打水给他把脚洗干净,他将湿漉漉的双脚往我裆部拭干,然后穿上鞋,拿起台机上的杯子勺了一点洗脚水,让我张开嘴,然后灌了进来,我能看到他翕动的双唇里那洁白的牙齿,好看得让我恨不得怼上去狠狠亲一口,可我知道,我没资格。
“我先睡了,你要把剩下的都喝光了才许去睡,爷的洗脚水,不是你想喝就能喝的,今天算是见面礼。”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请求:“那可不可以允许畜生留着慢慢享用。”如此好的东西,我怎忍心暴殄天物。
“别跟我讨价还价,想喝表现好了我自会再奖励,执行命令。”
“是,主人。”
我把洗脚水都喝了,收拾好东西,结束了我们主奴的第一天。
这是。
完美的一天。